gu903();我当时只是当他遇到了邪祟,被邪气侵体也会如此。
其实是因为他刚刚借尸还魂不久,还没完全适应。
而今天眼前这个洪权,也特别像借尸还魂的郑鸣,身上的细节处处都像,尤其是那股子淡淡的腐臭味,而且我刚才特意喊了他的名字,他竟然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跟白奕言说:“这一路一定要小心,敖婉也在九顶铁刹山,我得去看看她。”
白奕言嗯一声,回屋里去准备药箱去了。
不一会我师父回来了,我有一搭无一搭的跟他聊天。
“这个洪权你们多久没见了?”我收拾行李时候问。
查云海抬头想了想,“挺久了,得三四年了,之前我总帮他们工地看风水,可能前阵子也找我了,我这身体也不允许啊,这不是才好点嘛。”
我相信以师父的实力必然看出洪权身上的不对了,但是他并没有跟我说。
既然如此,我也不拆穿他,我俩晚上收拾了东西就睡觉了。
晚上,我做了个梦,我站在一座古代的宫殿之上,眼前是两扇青铜门。
我听见敖婉在门里不停的哀嚎,我想进去,脚下却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拽住,压根动不了。
我就在门口站着,敖婉的哀嚎听了一宿,听得我心都要碎了。
后来敖婉的哀嚎变了,变成了鸟叫,这鸟叫的怎么这么难听啊,啥鸟啊?
一瞬间我反应过来,这鸟好像就在我耳边呢?
我扑腾一下坐了起来,看见我师父趴我耳朵边在那学鸟叫呢。
叫的跟个母鸡下蛋似的。
我翻了个白眼,“你下蛋了啊,师父?”
我师父踹了我一脚,“你特么才下蛋呢,你睡个觉哭个屁啊,咋的,被人霍霍了啊?”
“我哭了?”我摸了摸脸上,还别说,全是水,这都是我眼泪?
白奕言啊了一声,“哭得那个惨,好像失恋了。”
“不像失恋了,像死师父了,老子好好活着呢,你哭个屁,赶紧起来赶火车了。”
我跟师父着急忙慌的到了火车站,结果我充电宝还忘带了,手机快没电了。
好在赶上火车了,洪权已经上车了,我们最后一个上的。
我跟师父呵斥带喘地坐在座位上,洪权看着我们狼狈的样哈哈大笑。
此时白奕言说:“先生,我看你舌苔有点厚重,给你把个脉怎么样?”
洪权惊讶的看向我师父,“这位先生是大夫?”
我师父点点头,“是很厉害的大夫,你让他看看吧,要是有什么不妥的咱也好调理调理。”
洪权也不排斥,白奕言把了把他的脉,然后说了几个他的病症,洪权都点头称是,白奕言不再说话,默默的坐在我旁边。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