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徐天九打圆场,“主要还是父母在替孩子的生命作决断,所以花钱方面绝不会吝惜,这也是人之常情嘛,为了孩子,父母即便牺牲自己的幸福,甚至生命也在所不惜啊”
徐天九这话意味深长,他心里同时盘算着什么。
“听说他们家已经第二次欠医院的医药费了是吗”天九用的是慰问的口气,看来上一秒就想好了该怎么提问。
“是的,说是得缓上几天。”
“上一次欠费是什么时候”
“九月份。据说抵押了房子来缴的医药费。”
“原来是这样啊,第二次欠费听说就这两天是吧”
“恩,这两天费用大,五万多了。”
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两三天便没了。徐天九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句话,那是邱云峰写在日记中的一句话,但他没说出来。
再问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寒暄两句以后,徐天九和赫敏告别了郭晓兰,两人前往停车场。
“我知道你刚刚询问医护人员的目的,我算了算,志哥近半年在医院的开销差不多两百万左右,为了这个数目的钱去犯罪不大可能吧”
赫敏依然带有浓厚的个人主观色彩,这也是女性特有的,某种程度可称为优点的世界观。
“两百万”徐天九眼珠子左右动了两下,“平均每天就算一万元,一个月就是三十万,半年就是一百八十万,再加上一些额外开销应该两百万左右,是吧”
“没错,我就是这样算的。”
“这笔账可不是这样算的”
“为什么”
“我得去医院看看我妈,明天我们抽空再谈,我正好要和你好好聊聊某种程度你也是我下一个要走访的人,因为你是邢志国的同事。”
徐天九说话的语气突然像个警察一样。
“为什么你那么坚定地怀疑志哥”
你说话的神态真的好像峰哥当年。赫敏本想说这句。
“当命运越是操控着人的时候,人们越想反过来操控命运,走投无路时,犯罪心理往往就这样产生了。”
“这句话是峰哥”
赫敏记得这句话是邱云峰日记里写下的,这话并非和邢志国有任何关联,但这话却和人的犯罪心理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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