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训这时候还持个鸟,伸手便要去抓高氏不料看花眼了没抓正,只抓到了她肩膀上的衣服。高氏大急立刻挣脱要跑,只听得“哗”地一声她的礼服就给撕下一大块来,此时正值夏秋之交人们穿得本来就薄,何况是宫廷贵妇就穿得更少了,她的外衣被撕去上身就没剩什么了幸好还有件内衣,手臂、后背、腹部全都暴|露了出来,薛崇训手里抓着一块绫罗顿时闻得一阵女人的清香,在酒精中发酵,他立刻兴致大发。
高氏双手抱在胸前转身就跑,薛崇训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宫人们大急,这下可怎么办才好?那女人可是先帝的老婆,晋王要搞|谁也不能搞|她啊!一个宫女忙喊道:“王爷万万不可,那是太后娘娘!”
这句话提醒了高氏,她也忙娇|呼道:“晋王,我是高太后,你看清楚了!”
不料薛崇训竟然说道:“高太后?不也是我的女人吗?”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去阻拦他,一瞧他腰|间还挂着太平公主赐的那把“霜雪宝刀”,那玩意号称削铁如泥,他又喝醉了到时候发怒之下拔|出来捅|人一刀可不是好玩的。
有宦官急中生智道:“赶紧去禀报殿下!”
两个人听罢以为善转身就跑,那宦官又嘱咐道:“悄悄说,这事儿是宫里的事传出去可不好。”
“知道了!”
这时薛崇训已经把高氏追到寝宫去了,几十个宦官忙跟了上去,只见高氏正站在一张櫚木大案旁边转来转去躲避,这种时候她怎么愿意从了薛崇训?众目睽睽之下而且名不正言不顺得把脸都丢完了。她便喊道:“你们还站着作甚,快抓住晋王,他喝醉了你们也醉了?!”
宦官宫女们面面相觑,一齐看向薛崇训腰间的兵器,谁也没动。如果下这个命令的人是太平公主,他们还可能上前拼了命,可不是太平他们就站着没动就像脚底有胶水一般。
高氏宫里的两个忠仆宫女终于冒死冲了上来,不料这时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薛崇训竟然一脚将面前的案板踢飞了,吓得俩宫女和高氏都呆在原地,他趁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将高氏抱入怀中,高呼大呼:“救命啊!”
薛崇训笑道:“你喊吧,喊破嗓子都没用。”
高氏身体软弱见挣扎不过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看了一眼薛崇训身后的几十个人,忙道:“这么多人,你……”一句话还没说完,薛崇训的大嘴已经堵了上去,一只大手也摸到了她的胸,将一只大白兔一把抓在手里。
“不要啊,唔……”
“哗!”她上身最后的一块布被一把轻而易举地撕掉,飞向了空中,浅红的绫罗犹如风筝一般飞在华贵的宫殿中央。
高氏虽然平日的言行非常呆板老气,可她毕竟才十几岁的年纪,拔|掉了衣服身材和肌肤可掩盖不住春|色。身材并不丰腴,两只白兔大小适中,颜色和形状都非常美好,腰肢也是柔软苗条,总之勾起薛崇训的欲|火是完全足够了。
她脸色绯红,被辱已成定局,但拼命并拢着双腿试图抱住最后的防线。
第六十一章孽子
宫殿中乱作一团,刚才薛崇训一脚踢飞的案面撞倒了一枝灯架,蜡烛倒在桌布上烧起来了,众宫女宦官急忙奔过去救火。还好人多势众很快就将火扑灭了,但殿中仍然弥散着一股子丝绸烧焦的糊味。
高氏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并拢两|腿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她也是衣冠不整狼狈不堪,首饰衣服碎片散落一地,上身已是不着寸缕,颤|声道:“你看清楚我是谁啊……”不料薛崇训回答道:“你不是高太后么?”高氏一听彻底无语了,她甚至想说你真要这样也得挑挑时候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怎么敢从你?
薛崇训忽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的身高本来就很可观又喝得醉醺醺的,高氏一下子就像摇摇晃晃地飞到了空中一般,“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不稳向后摇了摇哪里还能将自己的双臂抱在胸前,急忙搂住了薛崇训的脖子;同时腿也分开夹|住薛崇训身体生怕摔下去了,完全是本能反应。薛崇训面对她敞开的心胸便把嘴凑过去含住了一只白兔,高氏又羞又急,挥起拳头在他的肩膀上捶打,薛崇训以为在给他按|摩呢。
他隐隐看见北边还有一张桌子便摇摇晃晃地抱着高氏走了过去,将其放在桌面上。原来这是一张琴案,上面放着一张琴还有香炉,香炉被碰翻在地“棠”地一声摔成碎片,里面的香灰也散落犹如一股青烟。
高氏挣扎的时候一只手刨到了琴面上,轻轻滑|动一下就听得一阵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响起,与当下的凌乱场面极不相符。
薛崇训按住她又是摸索又是亲|吻,高氏的头发都散开了,从琴案上撒落下来犹如一道油光水|滑的青丝瀑布一般分开美丽。
“晋王你听我说啊,别这样……”高氏带着哭|腔讨饶,忽然又惊呼了一声,原来是小衣被薛崇训扯掉了,被他顺手向后一扔了事。
高氏涨|红了脸看着他在那里忙活着解自己的腰带,可他喝醉了半天也弄不开,却在那里乱|扯。薛崇训那根腰带可很难用蛮力扯断,厚绸带加的金钩。高氏白了他一眼,一面说不要一面看了一眼下面那些奴婢,薛崇训是背对着那边。她便伸手轻轻在他的腰间拨了一下“波”地一声那金钩便开了。薛崇训遂一面脱掉外袍,一面急不可耐地推开高氏的罗裙,只见那洁白的美妙|腿|间的芳草犹如她的长发一般漆黑油光,清秀的萋萋|芳草与玉白的肌|肤相映成辉犹如一道干净清丽的水墨风景。
薛崇训便压了上去,但见高氏紧闭双目咬着嘴唇仰着头等待着,她装模作样地挣扎却把腰挺上来了。不料薛崇训头昏脑胀之下半天找不到怎么进去,那|东西在高氏腿上|腰|间的皮肤到处磨|蹭硬是找不到哪里有洞,又伸手去摸总算摸到了便将那蘑菇一般的玩意顶了上去。
这时高氏大急道:“不是后面……”但随即发现自己说错了,又道:“不要这样!”然后又伸手拨了一下。薛崇训总算对准了地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因为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不知过了多久,高氏已经软得一点力气没有了,薛崇训却还在猛|捣,简直要把她的身子骨给摇散了似的。他喝了酒感觉迟钝硬是老半天没解决。
就在这时太平公主和一干人终于来到承香殿了,走进高氏的寝宫一看还了得,只见薛崇训正按着太后在一张案上当众就搞起来,还有几十个宫女宦官远远地玩着腰低着头站着。
太平公主大步走上去,怒喝道:“拔|出来!”
此言一出她身边的奴婢们顿时涨|红了脸,在她身后的宫女们更是急忙捂住嘴才没发出声音,这时候要是发出一点声音肯定被太平公主知道了。因为大殿上虽然人不少却没人敢说话,只听得“噗|嗤噗|嗤”颇有节奏感的奇怪声音。
太平公主也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声喝有点口不择言,但是她没有笑,依然板着脸骂道:“你这孽子!赶紧给我下来!”
薛崇训竟然说道:“等等……”
太平公主回顾左右骂道:“你们还站着干甚,给我拉下来。”
众宫女听罢这才围过去,闻到一股子酒气,他们七手八脚地拉薛崇训,有机灵的趁人多手杂把薛崇训的武装(丢在一边的佩刀)给收了。
薛崇训被人从案板上拉下来,那犹如烧红的铁棒一般的长物还怒目昂首,上面水光一片。一个宫女急忙捡起他的长袍给裹在身上,可下面依然顶着一个帐篷。另一个人也急忙脱了外衣给高氏盖上,高氏双|腿发颤地吃力从案上爬了下来顿时大哭,伤心极了的样子。
太平公主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的面前,看了一眼伤心欲绝的高氏的脸颊,连一滴泪水都没有。她的目光下移时,却发现她的腿上“泪水”挺多的,把罗裙都印|湿了。
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将薛崇训一顿臭骂。这时薛崇训的酒醒了三分,其实他还是有意识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喝醉了难免冲动乱搞。
听得太平公主怒气冲冲地骂道:“这么多女人你找谁不行,非要去污太后!”
高氏求情道:“晋王初封兵权为国出征,国事为大,殿下不要怪他,让我以死谢罪罢。”说罢便要去撞墙。宫女们急忙拉住,太平公主没好气地说道:“别撞了……这孽子强迫的你,要是让你抵命岂不是说我为事不公?”
太平公主也是无奈何,从头到尾人家高太后都是在挣扎反抗的,能怪她么?正如发生了强|奸|案,总不能降|罪于被害者。何况唐代的女人较后世受到的保护多受到的约束少。
“将薛崇训带走。”太平公主下令道,“这是宫里的事,谁要管不住自己那张|嘴我就扒了他的皮!”
众人扶着薛崇训,这才簇拥着太平公主从高氏的寝宫里出去,人们陆续也离开了,只剩高氏和她的奴婢。高氏见人全都走了,急忙软软地坐倒在一把椅子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发起呆来,但见殿中的凌乱依旧,不然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太平公主把薛崇训带进自己的寝宫,玉清也在里面见这么多人进来,还有醉醺醺的薛崇训,便异样地问道:“殿下这发生了什么事?”
“崇训喝醉了耍酒疯。”太平公主淡淡地说道,然后下令道,“把他弄进去洗干净了就在我宫里歇息,省得又闹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