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一男一女很快就滚到了榻上,一床锦被盖住了两人躁动不安纠缠的身躯……半压在穆天娇身躯上方的乌雄,看着双眼紧闭的美人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名符其实的夫人了,为何见到我还要害羞。夫人,睁开眼睛看着我。”
感受着抵触在下体躁动不安的物体,穆天娇双眼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看着眼前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而就在她睁开双眼的瞬间,便见到了眼前男人脸上的坏笑,紧跟着下体传来重压,那躁动不安的东西直接破瓜长驱直入。
穆天娇立刻传出嘤咛痛呼,刹那锦被翻浪,满屋的春情激荡……
日上三竿,却无人敢来打扰房间内的一对新人。屋内的锦榻上,春眠不觉晓,男女赤裸相拥在一起,一夜的春情泛滥,让新承雨露之欢的穆天娇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了力气,脸上的红潮还未消尽,软软的躺在乌雄的怀里。
“夫人跟了乌雄可会后悔?”乌雄忽然看着怀中的女人问道。穆天娇趴在他胸口,摇头道:“穆天娇非三心二意之人,这辈子只会跟一个男人,做一次选择,既然跟了就永不会后悔。”说着抬头看向乌雄道:“除非大人不要我了,否则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乌雄立马掩住了她的嘴,满意的笑道:“什么生啊死啊的,大喜的日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何况在仙界,除了仙帝,谁敢决定你我的生死?”
穆天娇下意识的看了眼梳妆台上的跃千愁送的那尊黄金雕塑,潜意识中闪过一丝不安,咬了咬红唇道:“大人,我父亲的为人有许多不尽人意之处,还望大人今后多多担待。”
“这是自然,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岂能说两家话。”乌雄手掌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轻轻拍了拍道:“起床更衣,你我新婚大喜,我要带你去仙宫拜见仙帝谢恩。”
两人随即起床洗漱更衣,穆天娇初尝禁果过度,身体多少有些不适,动作未免有些迟缓。穿衣中的乌雄见后,瞥了眼榻上的点点落红,不由心情舒畅的哈哈大笑起来。
坐在梳妆台前梳妆的穆天娇怔了怔,不知道他笑些什么,却见乌雄大步走来,轻轻抽走了她手上的眉笔,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耐着性子帮穆天娇花起双眉来。
穆天娇意外中透着惊喜,撒娇掩饰道:“大人的手法好熟练,看来是行家里手,恐怕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吧!”
乌雄哈哈大笑道:“这事倒是第一次做,没想到头次做就能得到夫人的赞誉。”说着用眉笔指了指梳妆台上的黄金雕塑道:“能配合得如此默契,看来我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那么今生今世就由我来给你画眉吧!画它个天长地久。”
穆天娇的目光霍然停顿在黄金雕塑的底座上,那“天长地久”四个字忽然让她觉得有些刺眼,明明是祝福的话,却感觉是讽刺一般,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说不清是为什么。不由扪心自问,难道是因为这东西是跃千愁送的,而自己又曾经向跃千愁示爱过,所以自己面对乌雄会感到心里不安?
迷幻仙城内,关于跃千愁在乌雄喜宴上受辱被驱逐后,又被苍云信追杀身亡的消息已经到处传得沸沸扬扬。这个消息自然是去赴乌雄喜宴的各派代表传出来的,虽然他们只看到一地的狼藉,并未看到跃千愁的尸体,但在他们的认知中,跃千愁不可能逃脱苍云信的追杀,当然是必死无疑。
接受跃千愁指示,一天到晚在迷幻仙城到处瞎晃打听各路消息的羽南天,一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吓了一跳,第一时间,急忙回到天下商会找到了胡长寿商量。两人深知兹事体大,消息未确认前不能扩散,否则会让天下商会人心涣散,于是联袂到了楼上欲要求证。
然而这消息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焉能瞒得住?迷幻仙城内有不少人闻讯陆陆续续来到了天下商会询问此事,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这样一来就不得了了,诸国领主们个个心惊肉跳起来,留了一部分人在楼下看守,大部分人都纷纷向楼上聚集……
守在白素贞门口的韦春秋听完羽南天和胡长寿的讲述后,顿时嗤之以鼻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倒是巴不得他早点死,可你们掌门命贱得很,一大早还在我面前晃悠,被我轰走了,他能死才怪了。”
羽南天和胡长寿面面相觑,都感觉韦春秋在宽他们的心。同时,诸国领主们也都熙熙攘攘的跑了上来,见到门口的三人立刻大呼小叫了起来,七嘴八舌的着急的说着听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