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张桌子旁,坐的是一名十八岁模样的少年,那名少年修为六重根基期,少年的身旁,坐着一名白发老者,白发老者修为九重根基期,他正品着美酒。
那名十四岁模样的少年,见到凌天与胖子走上来,他冷哼一声,似乎对凌天与胖子两张生面孔,表示很不屑,不过凌天,倒也没有在意,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在一个公国,十八岁达到六重根基期,算得上公国里的天才少年,难怪少年会这般傲气,若是之前自己没有遇到那样的事,可能自己也会跟这名少年一样目中无人的傲气吧。
想到这里时,凌天心中感慨万千,或许这就是命运,那名十八岁模样的少年,见到凌天并未在意他,而凌天身旁的胖子,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少年感觉相当不爽。
“张掌柜,上月酒楼什么时候连阿猫阿狗都能进入了?这让本少爷相当不爽。”十八岁模样的少年,眼中满是不屑的注视向凌天与胖子,怪里怪气道。
被称呼为张掌柜的中年男子,见其说出此话,他并未着急,客气道,“王少爷,这两位,也是上月酒楼的贵客,请王少爷能够理解,毕竟张才只是一个生意人。”
“王军,不得胡闹,张掌柜,给你添乱了。”坐在少年身旁的老者,品客一口酒,朝着身旁少年严厉道,少年被老者这般严厉责备,才不甘闭上嘴。
张掌柜恭敬的向白发老者行一个礼,而白发老者却站起身,礼貌说道,“两位朋友,这是我的孙子,王军,年少轻狂,请两位不要放在心上。”
见到老者客气模样,凌天微微点头,倒也没有在意,其他二楼的几桌人,见到事情如此快就平静,又各自喝起酒,并未理会其他人,这时凌天注意到一件事。
在白发老者的桌子的角落上,雕刻着一个王字,同样其他桌子上,也有写着字,就像不远处,六重根基期与七重根基期男子所坐的桌子,雕刻的是一个李字。
对于那些雕刻桌子上的字,凌天并未太过于在意,张掌柜在前面带路着,打算带凌天和胖子坐一张没有刻字的桌子,却不料,凌天与胖子,一屁股坐下去。
胖子与凌天坐的那张桌子上面,雕刻着一个赵字,当见到凌天与胖子,坐在那张桌子时,在二楼的所有人,目光全部聚集在凌天与胖子身上,有些人,微微皱着眉头。
就连张掌柜见此一幕,都愣住了,急忙来到凌天与胖子的身前,恭恭敬敬说道,“两位客人,呃,不好意思,不如我们换一张位置如何,这桌位是…”
没等张掌柜说完话,胖子有些按耐不住,语气中不满说道,“你有完没完!我坐下来了,又如何,那些家伙能坐,我们为什么不能坐?”
胖子说着,手指向那张刻着李字的桌子,六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见胖子竟敢指向他们,他脸色一下变得阴沉,站起来,喝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得胡闹!给我坐下!”六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满是愤怒,却见一旁七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怒喝一声,六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脸色极其难看,却不在做声。
站在胖子与凌天身旁张掌柜,脸色异常难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张口结舌,两边都不是他能够得罪的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向两边连连赔礼道歉。
“张掌柜,不好意思,我李家的人,给你添麻烦了,你不必理会,一会给我们上两坛好酒。”七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见张掌柜手忙脚乱的样子,很随和说道。
见到李家的人,没有与胖子计较,张掌柜,才暗暗松口气,方才他在心中捏一把冷汗,生怕李家的人与这两名少年打起来。
“两位尊贵的客人,这是赵家的桌位,而且赵家前不久打过招呼,他们很快就来了,为不引起纠纷,两位能换一张位置吗?这一顿,就当上月酒楼请客,不收分文。”
“张掌柜,难不成你认为,老子付不起这一顿饭的钱?凭什么赵家能坐在这里,老子就不能坐在这里!”胖子听到此话,顿时来气了,站起身,怒视着张掌柜。
张掌柜被胖子这一怒吼,他很为难,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只是很难为情站原地,他服侍过很多达官贵人,却从未遇到像眼前这胖子青年脾气火爆的客人。
见到张掌柜一脸为难的模样,凌天平静道,“胖子,坐下。”
胖子听凌天话,这才坐了下来。
凌天也没有为难张掌柜,很随和说道,“张掌柜,在下并不是来闹事的,我们只是想吃点东西,便离开,至于位置,就不换了,给我们端上这里最贵的食物,我会以十倍的价格结账,我们吃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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