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疼痛。
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宋赏月的惨叫声,都不像是人了,脸色也是苍白,额头黄豆大的冷汗,泉涌般的向外冒,哪儿还敢挣扎,只是嘶声嚎哭着:“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呜,呜呜。”
放开你?
呵呵,那是不可能的。
沈岳深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浅显的道理,绝不会被宋赏月当前的可怜样,刚硬的心就有所变软哪怕半分。
话说也就是他仗着刺骨寒意,不怕甜香。
如果他没有刺骨寒意呢?
想想武元明等人的下场,就不寒而栗。
这娘们只是被踢下胯骨来罢了,能和被同类撕成碎片的武元明相比?
要不是还没搞清这娘们的来历,怎么逃出这鬼地方,还没找到展小白,柳初吻又被人抱走,沈岳绝对会在刺骨寒意腾起,清醒后第一时间捏碎她的咽喉!
越是漂亮性、感的女人,就越危险。
这种女人,比世界上最可怕的眼镜蛇,还要可怕一万倍。
一旦制住她后,绝不能沙比般的问她为啥这样做,而是捏死她。
因为在询问过程中,她绝对会施展出防不胜防的本事,一举逆转,让人在悔恨中哀嚎着死去。
所以,沈岳既想杀她,却又不能杀她,只能用野蛮行为来对付她时,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掉她?
更重要的是,这个浪、娘们的精神,并没有被沈岳彻底的摧毁。
她的精神真要是被摧毁,只会在哭着哀求时,最先说的就是送他离开这儿。
她没说。
她还在幻想,用她的骚,她的可怜,她的臭皮囊,来取得沈岳的不忍,试图扭转被动局面。
既然她还这样痴心妄想,那就别怪沈岳下狠手了。
沈岳满脸恶霸般的狞笑中,抬头四下里看了眼,拖着她走到石槽前,歪着脑袋伸出左手,从上面拿过了一个火钳。
制作工艺特简单的火钳,两根钢条组合成的。
石槽内只有某种油脂,不会燃烧出这么大的火焰。
油脂内,还泡着松木之类的劈柴。
这把火钳子,就是用来翻腾劈柴,能让它充分燃烧的。
火钳前面烧的通红。
想当年,那些为当今盛世华夏降临而肝脑涂地的先烈们,被坏人抓住后,就在某个渣滓洞内,被用烧红了的火钳严刑拷打过。
沈岳曾经去过那地方,看到过这些罪恶历史的证据。
任何看到那些罪证的人,都会下意识的代入到当年,幻想如果换成自己,遭到坏人这般折磨时,能不能咬牙忍受,为了盛世华夏。
估计没多少人能忍受,只会在代入当年后,痛骂那些刽子手无人性。
现在,沈岳就要充当没人性的刽子手了。
这娘们不是仗着超级臭皮囊,试图让沈岳惨死吗?
那好啊。
沈岳就毁了她的臭皮囊!
这娘们最让人吸引的地方,无非是花容、豪奶和雪臀。
那就毁掉这三个地方好了。
最不济,也得在这些地方,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来提醒这娘们如何正确的面对人生……
“特么的,这骚、娘们的狐尾,看上去仿佛从屁股里长出来似的。”
沈岳早就知道狐尾这玩意,现在已经成了闺房之乐中不可缺少的道具。
某宝上多的是。
便宜的几十块,贵的大几千,甚至几万的都有。
不过,他还真没见过哪家店铺制作的狐尾,能像这娘们屁股上的这般真实,简直真像从肉里长出来的,带着说不出的邪恶,媚惑。
莫名其妙的,沈老板脑海中闪过邪恶的画面。
和展小白有关。
他就想啊,假如相貌清纯的展小白,也戴着这种狐尾,跪趴在床上,缓缓筛着小翘、臀时的样子,得有多么的……让人向往?
“阿弥陀佛,该死该死真该死。我怎么能意、淫小表姨呢?”
沈岳刚想到那邪恶的一幕,就及时醒悟不该这样想,慌忙用力咬了下舌尖。
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让沈岳神志瞬间清醒,更加痛恨地上的宋赏月。
要不是受这娘们的传染,沈老板怎么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
羞怒之下,沈岳不再犹豫,手腕一抖,让掉下左胯来的宋赏月咸鱼那样,乖乖的惨叫着翻身,雪、不,是黑臀朝上。
然后,他狰狞的笑着,左手中的火钳,就按在了她的右边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