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纸里包不住火了,沈岳索性放开:“啥啊,咱都老夫老妻的了,何必这样客气?说吧,咱妈让我做啥。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会万死不辞。”
谢柔情好像笑了下,却接着叹了口气,半晌后才说:“安晴的电话,打不通。我给她的那些同学电话,也没人接。”
沈岳明白了。
肯定是谢母去了青山后,却始终记挂着小女儿,不时给她打电话嘘寒问暖。
但忽然间,安晴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拨打她那些关西好的同学电话,也没人接,谢母当然会惊慌,以为发生了啥事,催促柔丫头速速来京华,看看安晴丫头怎么了。
谢安晴为啥不接家里人的电话,还刻意嘱咐好朋友们,也都别接?
沈岳和谢柔情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
无非是因为她愤怒于母亲有偏有向,把柔情“许配”给沈岳,反复琢磨过后,要和家人断绝亲人关系。
安晴就是故意把事闹大。
她要让谢母知道,她早就为了救母,代替柔情和姐夫睡了……
而谢母郑重推出的大女儿,只能算是她和沈岳之间的“小三”。
简单的来说就是,尽管沈岳这个谢家女婿是见不得光的,但也该是小女婿。
千万别以为高学问的女孩子,在感情这方面,仍然能像解方程式那样的冷静,找到正确的答案。
热恋中的女孩子智商为零,就是地球上最大的真理。
搞清楚咋回事后,沈岳也是满腹苦恼,却又不得不理解更加苦恼的柔情,苦笑着说:“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你让咱妈放心,安晴没事的。”
谢柔情答应了声,又抱歉的说:“沈岳,我知道你现在很忙。也很着急去苏南,可……”
沈岳打断了她的话:“我再忙,也知道能让咱妈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你,沈岳。”
柔丫头肯定会被沈老板这样说感动坏了,结束通话时,给了他个清晰的香吻。
沈岳放下手机,故作没事人的样子,看着几个人:“刚才聊到哪儿了?”
宋银翘马上反问:“安晴是谁?”
老沈的反应,从没这样的快速:“我们学校的四大校花之一。和你儿子的关系,相当的不一般。你也该知道她的存在。当初香君去学校,在雪中给校友们即兴演唱时,被你儿子要走了你送的耳坠。”
老沈毫无父子情分的出卖,让宋亲妈马上就回想到了一段视频。
雪花飞舞中,爱女在诸多学子簇拥下,在京大草场高台上,倾情演绎某首歌曲时,沈岳越众而出,当场要走了亲妈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现场给个小美妞戴在了耳朵上。
当时看到那段视频后,宋亲妈虽说没有马上质问爱女,可对沈岳的痛恨,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这也是她精心策划,沈岳自沉莲花湖的阴谋导火索之一。
幸亏她的宝贝儿子没死,现在好端端的坐在这儿。
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宋银翘挥挥手,甩开某些不美好的回忆,眉开眼笑的样子:“沈岳,你和这个安晴之间的关系,到了哪一步?”
沈岳叹气,看了眼旁边在噼里啪啦打字工作的小姐姐。
宋银翘却大大咧咧的说:“没事,别担心你姐会吃醋。今儿老娘把话撂在这儿,早早晚晚的,你姐才是你的、咳,那个什么,赶紧回答老娘的问题。你和那个小美妞,关系到哪一步了?”
自责私生活简直烂到家的沈老板,没注意听亲妈早早晚晚的话,只能特不要脸的说:“我就是把她当妹妹,关系特纯洁的那种。妈,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
“哈,哈哈。好,妈我不八卦。”
宋银翘哈哈一笑,又八卦的问:“你手机里,究竟有几个老婆?”
沈老板头痛欲裂,还没说什么,旁边的雅晴就问:“我在不在其中?”
“你捣什么乱?一边去。”
沈岳立即板起脸,呵斥她。
雅晴委屈的反驳:“可你睡了我好多次了啊?难道,你不想认账?沈岳,我可告诉你,你这样做是相当不负责的。更何况,我今年才十七岁,未成年。你睡了我好多次,我随时都可以告你……哎,哎,你松手,松手啦。”
看着雅晴被沈岳连拖带拽,上楼后就踢开一扇门,接着砰的关上后,宋亲妈颤着足尖,满脸的骄傲:“不愧是我的亲儿子,胆大心黑敢动手。老的少的,只要喜欢,全收。”
“你啊,你啊,你在说这些话时,就不能多为别人考虑下吗?”
老沈蹭地站起来,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罕见的敢拿手指点着宋银翘,又不住用眼角余光扫着蔺香君,耍完他的“夫纲”威风后,转身到背着双手走出客厅,去对面草坪上消化食去了。
“切,熊样。”
宋银翘不屑的撇撇嘴,再看向蔺香君时,则是满脸的郑重:“香君,你要沉住气,更要相信妈。我早晚,会让你成为沈岳的唯一。”
蔺香君缓缓抬起头,看着宋亲妈,轻声说:“妈,也请您能相信我,我现在说的是心里话。只要弟快乐,平安,我别无他求。”
宋银翘微微点头:“香君,无论怎么样,你才是我心中唯一的儿媳妇。”
沈家母女对飚亲情大戏时,沈岳正扛着雅晴的左腿……
别误会。
沈老板再怎么没人性,也不可能在雅晴昨晚刚遭受重创时,就让她做某项剧烈运动。
他只是把雅绅拉到房间内,希望能蛊惑她最好去当个小厨娘时,才发现她的裤子上,又有血渍渗了出来。
该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