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事,都这样了还没事!”锥冰有些生气,一把拉开被子,将彼岸无力的小身子扯起来抱着。她受疼,呲牙咧嘴的。打又没力气打,骂又骂不死他,于是气得张嘴,一口咬上他袖子卷高的胳膊,下了死口,存心的要咬下一块肉来。
锥冰忍不住,笑了一声,宛如万年冰川破了道缝,低头,看着她趴在他手臂上奋力咬人的模样。在她头顶闲闲的问道:“宝,你牙齿疼不疼?”
疼…彼岸深吸口气,松开犯疼的牙关。深深的,重重的,叹了口气,就那么让锥冰抱着,咬紧牙关。不管他问什么说什么怎么诱哄,她都宛若一只无缝的蚌壳,死不再开口。
她不说话,就是不说话,茶雅也问不出什么来,更何况锥冰!于是也无奈。他只好出去唤人来给她吊强化液,又是回来,在静谧奢华的卧室里。一身精壮的坐在她的床边,一直看着她,陪着她。
过了很久,吊完一瓶强化液的彼岸晕晕沉沉的睡了一觉,感觉好了一些。才是起身,在锥冰的帮助下。靠坐在床上,长发披散,落在颊边,咬唇,看着锥冰,清澈的眼神中透着犹豫,却是一言不发。
于是锥冰认真而严肃的研究了会儿彼岸的这番姿态,坐在她的床边,一条长腿盘在床上,一条长腿搁在床沿上,一派闲适的主动问道:“有话要跟我说?”
彼岸点头,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颇显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靠在柔软舒适的枕头上,组织思索了一会儿语言,尔后才是问道:“帝星的千世大皇子在哪里?”
千世要找锥冰买机甲,锥冰不可能不知道千世的行踪。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千世,现在距离前世叛军突起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锥冰给的日子每天都在都在消磨她的意志力,她得趁自己还敢去赴死的时候,赶紧把千世给灭了!所以时间上有些紧迫,关于千世的行踪,只能问锥冰。
闻言,锥冰微微拧起眉头,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双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冷光,严肃而认真的俊容上,透着一抹不解,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问问”彼岸侧头,避开锥冰探寻的目光,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忽而想起哲。他问她杀谁,他和她一起杀,可是她拒绝了,这肯定是伤了哲的心的,生死之交,其实他也不过是为她好。
眼有些酸涩,她眨眨眼,逼回眼泪,倔强的回头,精致的五官上透着一抹苍白,看着一直坐在床边看她的锥冰,静静的看着他,很认真的再问一遍:“千世在哪里?”
她不曾看过自己这幅模样究竟是怎样的,很小的身子,透着一抹不达目的,永不回头的倔强,孤单,寂寞,却又十分的坚强,她很无畏,淡看生死,甚至有些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发现一丝可能,便疯了一般扑上去要同归于尽。
她把茶雅丢下不管,把父母丢下不管,把锥冰丢下不管,把所有的朋友都丢下不管,固执的就为寻找一个人,固执的与那个人同归于尽,她以为她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留下一大堆的问题给别人去善后,也不管别人会不会为她难过,也不管别人有多爱她,也不管别人会为她丢下的问题多苦恼。这姑娘傻得有些令人可恨,也傻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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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说,叛军首领的叛变理由太过言情,为了失恋而叛变,根本不值得叛军追随,也得不到服众,实在太假。那么其实,我老实承认了吧,我写小说,就是喜欢写这样的男人,为了爱,各种执着,各种疯狂,各种付出,各种入魔!
如果一味的追求写实,那么行文开头就说过了,传闻是因为叛军首领失恋,在异能进阶时走火入魔,从而在星域首脑会议上大开杀戒,撕破星际联盟从而叛变。
如果非要将本文叛军首领的叛变理由追求个大义化、正义化、清晰化,那么不若干脆让彼岸当配角,让那神秘的叛军首领当主角,然后女主文变成男主文,来个漫长的叛军首领奋斗史,看那首领如何为了俘获美人芳心,如何升级,逐渐统和叛军席卷整个星际,读者大人们认为如何?呃...其实这想法也不错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