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的东西为什么总是那么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锥冰,站在彼岸的身后,看着房里已经收拾妥当的一只木箱子,不满的询问,声音宛如初雪的朝阳,透着那么一股子的清洌感。她缓缓回头,白色光线落在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闪着微不可见的银色光点,一脸的落寞,静静看着锥冰。
她的落寞让锥冰的心揪疼,伸手,刚想抱抱他的宝贝,彼岸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叫道:“差点儿忘记把我的珍宝带走了!”
“珍宝?”
锥冰蹙眉发出疑问,英俊的脸上,看着彼岸,隐藏在黑框眼镜儿下的双眸闪着心疼。彼岸点头,倏尔莞尔一笑,伸手拉过锥冰骨节分明的手指,做了个鬼脸,神秘兮兮道:“嗯,我的珍宝,跟我来,我们得把它带走!”
她牵着锥冰的手,一路动作迅速的闪过那9个准备来找锥冰聊天的姑娘,宛如两道迅风,飘到小树林包围中的大湖,鸟雀般落地,尔后循着久远的记忆,开始寻找自己的珍宝。
上辈子,16岁那年,她偶尔发现这片湖里盛产一种蚌,而这种蚌会孕育一种特别漂亮的珍宝,与珍珠不同,虽然都是圆圆的颗粒,却是金色的,所以彼岸叫它珍宝。她一直在这片湖里寻寻觅觅一年多,终于让她找到最大的一只蚌,打算养它个五年,然后等服完兵役带回家,要么给茶雅做嫁妆,要么卖掉换钱花!
后来兵役只服了三年,便是叛军来袭,乱世之秋,也没那个心思去管那只蚌,偶尔想起时,只怕那只蚌已经随着这个机甲兵营不知何去何从了吧……
她在白光之中泅水入湖,起起伏伏好几趟,锥冰忍不住,心疼的也跟着下了湖帮着一起找,于是她带着他,在湖底寻觅,宛如一条黑色的鱼,在锥冰的身边转悠,时而笑,时而凝思,时而在如墨的长发中,绽放着无心的魅惑。
有着淡淡光线的湖底,锥冰伸手抓住她旋转的小身子,捧头,倾心的吻。她飘在水中,黑色的长发丝纠缠住两人,宛如水草一般,唇被擭住,眼珠子却是依旧在寻找着记忆中自己造的那个洞穴,终于是找到,于是高兴的推推锥冰,让他停止发情,带着他在水底游了过去。
洞穴被她造得很隐蔽,因为害怕别人发现她的珍宝,所以刻意隐蔽过头,一个石头砌成的坟堆上,插着一圈儿的水草,有着独属于她的童真。看到这个有些幼稚的坟堆,彼岸歪头,冲身边的锥冰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他迅速侧头轻咬了她的舌头一下,游水上前,替她把坟堆拨开。
真的是好大一只蚌,约脸盆大小,白色的蚌壳,一开一合的缝隙中闪着一丝丝微不可见的金光,锥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这只蚌,那蚌立即闭合了缝隙,金光不现。于是他在水中细细看了一眼,不禁失笑,只见那白色的蚌壳上,已是被彼岸刻了一行小字:“这是彼岸的,如有人拾取到,请打通讯XXXXXXXX送回!必有重谢!!”
见到那排歪歪扭扭的小字,彼岸自己也是忍不住笑,与锥冰上潜,浮在水面上,湿答答的黑色发丝贴着如玉一般的脸颊,笑着问道:“呐,锥冰啊,你说这蚌里的珍宝卖掉的话能卖多少钱?我以前就估摸着,至少在C区星城还能买套房子了,以后等茶雅结婚,她就可以和老公一起搬到新房子里去住!住得也近,还能天天见面,对吧。”
“不卖,宝,我有钱,我们一家人会一起住在一栋大城堡里”
锥冰一手抱着彼岸的蚌,一手将彼岸带出湖,坐在湖边,一脸纵容的笑,眉宇间挂着水珠,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面目显得极为英俊,语气认真的说道:“我们继续养着珍宝,我修一个海底世界给它,你是我的宝,它是你的珍宝,也就是我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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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爸爸帮我查了一天的资料,也咨询了一名医生朋友,说垂泌乳素瘤是良性瘤,做手术的话是直接从鼻子里进去,属于微创手术,风险很小,如此,我倒也放下了一点心来,万一检查结果出来,我不幸中标,也不至于做出断更甚至太监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