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冰低头,因为被迫道歉,显然心情还是有些不好,翻身,将彼岸压在满是红色玫瑰花的床上,开始吻她。彼岸眯眼,黑色发丝铺在红色的玫瑰花上,摇头又是躲了过去,心中有些恼怒,强调道:
“锥冰,我今天不想做。”
“可是我想做!”
他不理会彼岸的拒绝,专制**的很,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捏彼岸的柔软,下滑,来到她的腰际摩挲,等摸到腰际系着的带子,轻轻一挑,便扯开了彼岸的银丝睡裙,唇舌又是来到彼岸的耳际,亲吻,低声哄道:
“乖,我知道你很累,我尽量快点结束,宝,别生气。”
他想要,她就必须给,合理适当的理由可以接受,可是彼岸都休息这么久了,再累,也该休息够了。
她开始使劲的挣扎着,下身还在痛,实在是不想和锥冰做,就算不痛她也不想和锥冰做!因为她今天就是不想做!
其实她也没有哪一天是想做的,安胖子这个乌鸦嘴说的对,她就是个性冷淡!
但是今天彼岸不想做的心情比前两次坚决很多,黑暗中,她纤细柔韧的小身子不停的在锥冰身下死命的扭动,有着宁愿弄伤自己也不愿意与锥冰上床的决心。
于是锥冰更加的不高兴,他本来就因为彼岸拒绝他的索欢心中不虞,后来彼岸还帮着外人逼他道歉,他觉得他想要自己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对,彼岸已经休息了这么久,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黑暗中,满是玫瑰花的大床上,他强行拉开彼岸身上的银丝睡裙,用自己精壮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低哄着挣扎不休的彼岸,一边强势的进入她的身体,他总说自己会快点结束,可是那缓慢的律动节奏,教彼岸气得忍不住叫道:
“锥冰,我今天真的不想和你做,我以后都不想和你做了,我不想和你再保持这种关系下去,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和我做,你去和谁做?”
锥冰冷冷反问,伏在彼岸的身上,双手桎梏住彼岸纤细柔韧的肩头,精壮的身子压住她闹腾不休的小身子,他的睡袍拉开,彼岸的睡袍也被拉开,于是他与她几乎是赤luo裸的毫无缝隙的贴合着的。锥冰低头,躬身,缓慢律动中,渐渐陷入混乱的情欲,说话愈发的专制**:
“宝,这由不得你,明白嘛,我要,你就必须给。”
彼岸彻底生气了,下身本来就痛,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以及锥冰强行刺进来的微凉触感,让她有种无法反抗的暴躁感,特别是锥冰还在她体内倒腾,那种疼痛感让她气得放声尖叫,不管不顾道:
“说了不做就不做,锥冰你怎么这么坏?你生病了,我没法照顾你,你寂寞了,我没法安慰你,你伤心了,我没法替你擦眼泪,你要孩子,我没法替你生,甚至以后,你想要女人,我根本来不及赶到你的身边,你明白吗?珠含说的对,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统统不会放在心上,你爱我,我是知道,可是锥冰,你自己觉得值吗?啊??我替你不值啊……”
锥冰不说话,停下律动,低头,在黑暗中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彼岸,她虽然一脸的气愤倔强,但是双目中却是含着泪水的。他是第一次见彼岸含着泪水说这样的话,他待她好,她一直都知道,她没法回应自己的爱情,他也知道。
黑暗中,锥冰认真的看着彼岸眼中的泪水,严肃的研究了很久很久,开口,奇怪的问道:“宝,我要你做那些做什么?我喜欢那样的女人做什么?孩子你现在不生也无所谓,我们有苍穹就够了。我没什么喜欢的东西,我就只喜欢你和赚钱。爱你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我说值,那就值!”
他的口味真的很彪悍,愈是温柔如水的女人,愈是激不起他半点兴趣,更是半点性致也无,即便对方长得再美,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只当是风景,而且是乏善可陈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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