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老妈再见。”
老太太摇了摇头,“你这孩子啊,一天让我有操不完的心。”
老太太从书房出来,回屋拿了包,随后出去遛弯去了。听到关门声,游宙无所顾忌的捧起饭碗开始吐噜着疙瘩汤,好吃,真好吃。一大口,再来一大口……活脱脱的饿死鬼,只不过游宙自己没察觉罢了。
两个鸡蛋,一碗疙瘩汤,全部进肚以后,游宙总算心满意足地躺回了被窝里。游宙从小就有一个概念,那就是生病了就要多喝水,没胃口也要多吃饭,这样才能好的快。游宙原本是想歇会儿再吃药的,结果就是,他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游宙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人脸红耳赤的梦。梦里,他抱住了一个滚烫的身躯,唇齿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游宙还会发出微弱的声音。画面转换,他坐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几近疯狂的……
““妈呀……”游宙大喊一声,汗水浃背的坐了起来。游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伸手在脑门上摸了一把,再看掌心上,全是汗水。游宙耷拉着脑袋,咽了咽口水嘀咕道:“太不正常了,我怎么会梦到帝炀压我呢。”
“我压你什么?”
游宙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正巧迎上帝炀玩味戏谑一般的神情。游宙张了张嘴,结巴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帝炀轻声道:“晚上八点半,我回来不应该吗?”
“八点半了?”游宙朝墙上的钟表看了一眼,“我竟然一觉睡到现在。”游宙自言自语的时候,帝炀已经从桌前站了起来,径直走了过来,随后坐到游宙面前,注视着他说:“你喜欢我?”
游宙一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谁他妈的喜欢你了。”
帝炀撇了撇,“那你为什么睡我床上?”
“我……”游宙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面对帝炀那挑衅的目光,游宙把心一横,说道:“你这床是新的,比较软和,所以我就跑来睡了,不行啊?”
帝炀点点头,“听起来还挺合理。”帝炀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游宙说:“你刚才做了个梦,梦里不停地喊我的名字,还……”
“打住。”游宙涨红着脸跳出了被窝,“既然你回来了,我就走了,我头疼。”游宙拖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就往门口跑。
“等会儿。”帝炀开口叫住了他。
游宙好奇的回过头,“干嘛?”
帝炀耸了耸肩,似笑非笑道:“其实你刚才什么都没说。”
游宙惊讶地瞪大眼睛,气急败坏道:“帝炀你个孙子,你敢耍我?”游宙举起拳头就冲了过去,只可惜,他豆大的拳头一把就被帝炀给攥住了。帝炀低下头,凑到游宙眼前暧-昧道:“你这么生气干嘛,难道说,你刚才真的梦到我了?”
“放屁,老子是有多闲啊,会梦到你?”游宙干笑两声,强行把手抽了回来,顺便横了帝炀一眼说:“以后再跟我开这种玩笑,小心我炒你鱿鱼,走了。”游宙转身往外走,无意间却发现了桌子上放了一个圆形铁质的东西。
游宙的目光被吸引过去,随即开口问道:“这什么东西啊。”游宙走过去将那个铁质圆形的东西摊在手里,“这什么啊?”游宙转过头再次问道。
“席镇。”
游宙收回目光,仔细观察掌心上的席镇说:“我以前也见过席镇啊,这应该是个半成品吧?”
“对。”帝炀走过去将席镇拿在手里,不解道:“席镇一般都会以生肖动物和少量的人物来做的,而这个有所不同。”
“哪里不同?”
帝炀指了指铁盘上面栖息的动物说:“生肖动物里,有鸟类吗?”
游宙掰着手指头数着,“子鼠,丑牛,寅虎……”数到最后,游宙嬉笑道:“鸡算鸟类不?”
帝炀白了他一眼,“鸡属于脊椎动物亚门,归在鸟纲里,虽然是鸟类,但却和这个席镇上的却不是同类。”帝炀指着只有半个翅膀的席镇说:“我一时也想不起这是个什么鸟。”
“你研究这东西干嘛?”游宙纳闷道。
帝炀想了想说:“现在用的到席镇吗?”
“那也说不准吧,没准儿哪个大画家画画的时候用来压四角呢。”
帝炀觉得,游宙给出的这个理由倒也解释的通,只不过……
“怎么了,这东西有问题?”先前有了葵花洗的事情,现在帝炀又一副事有蹊跷的模样,不得不让游宙多想啊。
闻言,帝炀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什么,这个里面没东西。”帝炀一早就仔细观察过了,难道因为是半成品的缘故吗?
“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帝炀轻声道:“在楼梯口的拐角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