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英语低声询问康宁:“请问英俊地年轻人,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康宁一愣,心念一动。转向身边的黄文志低声问道:“文哥,你这位女朋友要问我的名字,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你给我拿个主意吧。”
看到阿英目光闪闪地对康宁说出英语,心中略感不快的黄文志正微微惊讶间,就看到康宁如此谨慎恭敬地征求自己的意见,他满意之下哈哈一笑:“这样吧,尽管在这地方说出真名也没关系。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随便想个名字出来就行,以后就一直用下去,哈哈”
康宁略微犹豫,再次问道:“文哥,原来逃亡的时候我用过好几个名字,可现如今那些名字几乎全被警方备案了。不过我想再怎么改也不外乎是随老爸姓和老娘姓了。我现在想随我母亲姓,用聂宁这个名字,文哥觉得如何”
“列宁哈哈,这名字不错,好以后就叫列宁得了”
黄文志哈哈一笑,随即用越南话对阿英介绍康宁的新名字。别的词汇康宁听不懂,但“列宁”二字的越南语发音与英文发音几乎相同,康宁还是隐约明白一些。
阿英显然没想到康宁地名字与伟人相同。越南在这一点上与中国一模一样,都把列宁尊为伟大的导师和革命的先驱,因此阿英听了也吃了一惊。但她随即哈哈一笑,看着几个笑呵呵的男人,显然一点儿也不在意。
被黄文志篡改了姓氏的康宁恶作剧地想,也许阿英心里也在想,管你叫列宁还是斯大林,只要不叫做胡志明就行了。
一顿饭让康宁吃得津津有味,就连那些洗洗就上碟的生冷野菜康宁也极为适应。
他清楚地知道,越南人之所以长期养成吃这几种野菜的习惯,是因为这几种植物都有驱除瘴气清热解毒的功效,随便一本中医药典里都有详细地介绍和说明,因此,康宁对这种独特的饮食习惯并不排斥。
黄文志显然十分高兴,与康宁频频碰杯的同时,也不忘与阿英举杯共饮。
细心的康宁很在意黄文志两个保镖的感受,不时礼貌感激地与小方和小李碰上一杯再说上几句知心的话,让小李和小方颇为感动的同时,也对康宁地好感步步加
酒足饭饱,已经有七八分火候的黄文志吩咐两个保镖随意用餐,拉着康宁一起离开小亭步入洋楼。
坐在宽大的欧式客厅里品尝咖啡不一会儿,黄文志叫来阿英在她耳边一番低语,阿英频频点头,随手拍了黄文志的大腿一掌,这才扭动盈盈一握的腰枝走上二楼。
看到黄文志望向自己的暧昧眼神,康宁立刻猜到其中的内容。
看着杯里香浓的咖啡,康宁想了想,喝下一口便放下杯子,转身与黄文志轻声交谈起来,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果然正如康宁预料的那样,阿英领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漂亮姑娘下楼,不一会儿便来到康宁两人身边。
阿英和黄文志交谈了几句,便看着康宁暧昧地笑了起来。
黄文志转向康宁哈哈一笑:“康老弟,俗语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这段时间来,想必老弟没日没夜地赶路,早就憋坏了吧哈哈放心。这姑娘很干净,刚从下龙湾广宁省旅游学校毕业的。今年才十八岁,身材也好,皮肤也白,就让她带老弟上楼轻松一下吧。去吧等会儿你就会明白,这些越南女人的服务绝对一流的,哈哈”
康宁脸色微红,但也毫不做作。他知道这个时候拒绝黄文志,就是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当下,他向黄文志致谢后大方地站起来,对眼前低着头的女孩子低声说道:“麻烦你了”
女孩子点点头转身就走,康宁笑了笑低头跟在后面。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黄文志仿佛自言自语地道:“他妈地,这家伙真是名不虚传,对一个鸡也彬彬有礼的,看来得调教调教才行,否则有损威严啊”
阿英看着康宁上楼地背影,目光有点异样。当她转向黄文志时,眼里瞬间露出幽怨的期盼,她趴在黄文志的肩膀上低语一番,黄文志哈哈大笑,捏了一把她丰满的臀部,迅速站了起来,一把搂住她的腰肢登上三楼。
阿英也仿佛十分激动,白嫩的小手不时抚摸着黄文志的胸膛。
两人走到二楼。黄文志看了一眼刚刚闭上门地东边房间,想了想在阿英的耳边叮嘱几句,阿英一愣随即点头答应,黄文志随即把胖乎乎的大手伸进阿英高耸的胸衣里,两人嬉戏笑闹着,歪歪倒倒地登上三楼,相拥步入宽大的卧室。门也不关就双双倒在床上。
二楼房间里的康宁躺在柔软的床垫上,闭目接受女孩的精心按摩。
让康宁略感高兴的是,这个高鼻深目,皮肤洁白,放在国内不知道多少人追求的女孩,居然会说一点普通话。
询问之后康宁才知道,普通话教学已在九五年地时候在越南慢慢变得重要起来。中越两国间不断增加的经济交往和边境贸易都刺激了普通话的推广,几乎越南境内每个像样的省市都办起了辅导普通话的夜校,这个女孩所在的旅游学校当然更为重视,越来越多的中国游客出现在下龙湾、海防和河内这些旅游名城。在越南人眼里,这些出手大方的中国游客,似乎有挥霍不尽地钞票和消耗不完的精力。
“感恩就是谢谢”
“按摩叫做马沙”
这是康宁最先学会的两个越南词汇,康宁的温存与体谅,让身边这个美丽漂亮的女孩渐渐放下了羞涩和戒备。
一个小时的全身按摩结束,女孩眼神复杂地看着闭目的康宁好一会儿,那英俊地相貌和强壮的体格让女孩的心脏加速跳动。她咬着下唇,羞答答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和长裙,解下最后的一缕丝带,露出白皙婀娜的腰身和丰满得微微上翘的臀部。
轻轻为康宁宽衣解带之后,她便把头埋进了康宁的怀里。
颇为激动的康宁此时才真正理解黄文志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女孩勤奋而到位地服务,让他全身舒坦之余又蠢蠢欲动。
直到女孩一直亲到他腹下之时,他忍不住一个激灵,随即在那张小嘴的吮吸下情不自禁低声。
十分钟后,女孩见自己找出的最大套子也只能束缚小康宁的半截身子,无奈之下只能躺在康宁的身旁,贴着他的耳畔低声哀求。
早已焚烧的康宁此时哪里还会在意采取何种体位,连续数月的紧张奔波和复仇,以及接踵而来的围困与逃亡,直到最后一刻命悬一线的枪战等等,早已让他紧绷的神经容不半点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