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郭鹏连忙安慰道:“小宁,别这么沮丧嘛,依我看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据我所知,你在兰宁和逃亡路上接连杀死十多人的事,已经被相关部门严密控制,瞒得死死的,何况那些小人物地死活根本就没人愿意关心,道上也主要是流传着警方死伤惨重的传闻。今天报纸上刊登因追捕你而撞车死的那四个警察的消息,只说这四位烈士是在追捕疑犯的过程中不幸因车辆事故而撞车身亡的,你的大名一个字也没提起。”
“说起来,当时我还纳闷了很久,后来才想起上面一个老大曾说过的一些事,估计高层有人在暗中帮你。还有就是刚刚被上面审查不久的蓝建国市长,不久前不知被那个狠人搞了一下,将他和他儿子以及手下人的劣迹用大字报的方式贴得满城都是,如今还闹得沸沸扬扬的让他十分头痛。这个时候,他绝对不愿意将事情闹大而引来上面的人追究,不过你接连打伤警察抢夺警车等罪名,恐怕已经坐实了。”
听到这里,康宁再次睁大了眼睛,望着满脸笑容的郭鹏,一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二百二十二章驾御之道
第二百二十二章驾御之道
郭鹏喝酒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躺在床上的康宁怎着,不胜酒力的郭鹏几句含糊的玩笑和劝告,终于证实了康宁心中的猜测:
黄文志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走
正当康宁躺在床上苦思对策的时候,两公里外越南海关边上的东港公司楼上紧闭的办公室里,郭鹏正在电话机前与身在河内的黄文志通电话。
“文哥,下午我刚回来,家里情况都不错,车子这两天晚上连续发走一百二十多辆,公司这边的新业务也超出预期,员工们就等你回来发红包了。”
“哈哈,本来我明天就能回到芒街的,可越南的几个老革命一定要让我参加明天晚上的什么新年茶话会,所以只能推到后天回去了。”黄文志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对了,你见过康宁没有”
“见了,刚才我请他吃饭,刚送他回去我就立即来给你打电话了。文哥,你直接把电话打到车场我房间不就行了害得我连澡都没洗就被小三叫来接电话。”郭鹏有些不满地埋怨。
电话中黄文志哈哈一笑,也不解释原因,劈头就问:“阿鹏,你觉得康宁这个人怎么样或者说他给你留下怎么样一个印象”
郭鹏已经猜测到黄文志留下康宁的意图,如今一听,立刻明白黄文志的意思,两人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早已变得非常默契:“我今天一回来,小三就上我办公室把情况告诉了我,我听完就去找康宁,你猜他在哪里他在修理厂修车我见到他时他一身的油,是我强行把他叫回来的,把你抬出来他才肯上楼。经过半天的接触和交谈,我发现这人很实在,也很重义气,根本就没有一点名家子弟的架子。最可笑的是,之前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如今在道上的名声。哈哈后来听我一说他难过得要命。我发现,这家伙无论谈话还是喝酒都实实在在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实诚人,只是有个小缺点,就是社会经验不够丰富,很多事情他都不明白,也不愿意过问,并且干活是把好手。听小三对康宁修车技术一脸崇拜的介绍,我突然觉得这家伙修车和杀人是不是一样利索。哈哈”
“哈哈同感啊”
黄文志显然很开心:“还有一点你肯定不明白,这家伙地医术估计也得到他家老爷子的亲传了。我临走前他给我开了个方子,拿到东兴老铺子去抓药,药铺里地四叔公一看方子气得直骂庸医,小李怎么解释怎么求他都不行,就是不愿意卖药给我。小李没办法给我打电话,我当时也犹豫了,后来一狠心让小李上防城买去,连药罐什么的也放在车上带进河内,结果第一次我犹犹豫豫地喝下去不久。肚子痛得要死冲进厕所差点出不来,拉出来的东西差点熏死我。半死不活地睡下去,第二天起来精神却很好,我就知道这药对了。连拉三天之后口气消失,现在我感觉自己肠胃舒服多了,可见这家伙的确有两刷子。”
郭鹏颇感惊讶地问道:“怎么我没听他说起这事儿”
“估计这小子就是这脾气吧,小三每天晚上和我通个电话,他说这小子修车技术非常牛逼时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这家伙会修车啊。后来小三跟我汇报说,这家伙白天全都泡在修理厂,隔天晚上开着摩托去那个当初收留他的越南仔家里喝茶,可见这家伙还是很重情义的。”
黄文志的语气里露出掩藏不住地赞许。
“听小三说修理厂那帮桀骜不驯的狠人刚开始没几个人给他面子,相处几天之后,无论是技术还是人品大家都服他,今天我看了一眼也有这样的感觉。”郭鹏也随声附和。
黄文志的声音继续传来:“不错。这家伙的为人好得没法形容,除了修车打发日子,几乎就从来不打听别人的私事。另外,我临行前留给他的汽车钥匙他动都没动过,结合小三的汇报来看,这家伙人品真的不错,丝毫没有江湖人和富家子弟那种落魄后的放纵,也没有获得信任和权力时就得意洋洋地狂妄。不卑不亢随遇而安,由此可见这人家教好啊如果真要找出些缺点的话,估计除了你刚才说的社会经验不够之外。还有点虚荣,喜欢新衣服和讲究喝好茶,还听说他喝酒很挑剔,再就是估计这家伙比较好色,哈哈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如果一个人连一点缺点都没有,那不是率直忠义之士就是大奸大恶之徒,所以啊,到目前为止我对这家伙非常满意。如此智勇双全、名声显赫的人才如果为我所用,阿鹏你想想,各条道上的人会怎么看哈哈,要是咱们两个带上他一段时间,让他竖立起信心,学会些驾御之道,再刺激他对金钱和权力的欲望,别再像现在这样一副无所求的样子,那我们手里不就多了一张王牌总之,只要把他带好了,恐怕一直跟咱们睚眦不断的其他两家就死定了”
郭鹏微微一惊,随即不动声色地故意问道:“文哥,这事你和他谈过没有下午他还求我替他到东兴把卡里地钱取出来,以备你送他到金边是用得上。如果你当初就想留下他,就该早点说才好,否则我担心引起不必
会。”
黄文志叹了口气:“你的担心有道理啊当时我是犹豫了,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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