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33(2 / 2)

越境鬼医 天子 2249 字 2023-10-27

他话不多,也从不问别人的私事,对每一个人的礼貌和尊重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仿佛大家早就认识了一样。无形中慢慢树立起威望来。

晚上康宁有时和小伙子们一起吃饭喝两瓶啤酒,有时开着摩托车到老段家用饭。随后和阿北一边喝着越南功夫茶,一边相互学习各自国家的语言。

细致地康宁发现,也许是黄文志刻意保守秘密地原因,阿刚等三个小头目以及众多的小伙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地真实身份,闲聊时听他们把“康宁”说得牛逼得不得了,脸上全都是向往和钦佩之色,一边的康宁只能摇头苦笑。然后就走远一点。

第四天下午,黄文志的助手郭鹏出差香港回到车场,一个身穿修理工制服的年轻人无声无息上楼,与郭鹏密谈十多分钟,又再次不声不响地回到修车厂的棚子下埋头干活。

不久,西装革履的郭鹏快步走下小楼来到康宁身边,对着康宁的背影亲热地叫了一声:

“宁兄弟”

康宁回头一看,发现一位三十出头,带着副金丝眼镜地斯文人对自己善意地笑,愣了一下礼貌地问道:“对不起先生。是你叫我吗”

身高一米七五、长相儒雅的郭鹏看清康宁的面目,随即坚定自己的判断。

他两步走到康宁身前,颇为责怪地说得:“我是郭鹏哎呀宁兄弟,你这是要是让文哥知道你这样非骂死我不可,来来,快跟我回去换身衣服。”

郭鹏说完毫不在意康宁的满身油渍,一把拉着康宁的手就往外拖。

康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好,鹏哥我一直想和你见个面可惜你不在。没想到反麻烦你来找我了鹏哥请先回去好吗我收拾一下就去见你。”

“不行,我就站在这里等你快点,不然我可生气了哦”

郭鹏镜片后面的细长眼睛饱含责怪和欣赏。

康宁笑着点点头转身去找阿刚,他实在想不通素未谋面的郭鹏为何对自己如此亲热

也许他通过报纸或者通缉令见过自己的长相,但自己与他从无交情,不可能初次见面就如此热情啊

难道是黄文志有何交待,或者这就是郭鹏的一贯风格

康宁满腹疑问却没有表现出来。领着阿刚钻进二手车里,指着拆卸下地仪表板的几个地方逐一解释,阿刚频频点头表示明白,最后还向康宁开了句玩笑。

康宁轻轻拍了一下阿刚的脑袋转身钻出车门,歉意地对郭鹏笑了一下,便和他一起走向小楼。

小伙子们一下就聚到阿刚身边,惊讶地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去,随即七嘴八舌地询问和康宁走得最近的阿刚。显然他们都不知道这个态度和蔼、技术高超的新人有何来头

面目凶悍的阿刚倒是想起了数日前看到黄文志和康宁一起登上路虎车的情景,想了想恍然大悟般大声说出自己的判断:“弟兄们,看这样子很可能咱们又要来一位新大哥了要是这样。估计是咱们这帮弟兄们地福气啊”

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新衣服,康宁走进黄文志的办公室,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郭鹏已经泡好了功夫茶。

康宁礼貌地致谢后,便在郭鹏亲切地示意下坐在一边。

接过郭鹏双手递来的小瓷杯,康宁随手放在身前的茶几上,疑惑地看着笑眯眯的郭鹏,等待他的解释。

郭鹏看到康宁眼中地客气和疑惑,毫不在意,喝了一小口茶放下杯子,说出一句更让康宁摸不着边际的话:

“宁兄弟,虽然咱们之前没见过面,但我还是要先向你表达心中的谢意”

第二百二十一章如此渊源

第二百二十一章如此渊源

郭鹏笑着示意康宁先喝茶,往沙发背重重一靠,和气地兄弟,我知道你心里的疑惑,不过等我把话说完估计你就会明白了。”

康宁本要询问,听郭鹏如此一说,便提起杯子慢慢品茶。他那不骄不躁的从容表现,让郭鹏极为赞赏。

郭鹏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道:“十年前,也就是八九年,我还在广西财专读二年级。那时我家里很穷,父母养着我们五个兄弟姐妹很辛苦,全靠在防城罐头厂当工人的父亲撑着,外婆家也不时送来些粮食和鱼干什么的,所以才勉强图个温饱。尽管家里很苦,可是父母依旧坚持供我读书,说这是改变家里处境的唯一出路。家里我是老大,两个弟弟当时还在读中学,两个妹妹就没那么幸运了,初中都没读完就进工厂打零工以贴补家用。那年五月份的时候,由于受大环境影响,我还懵懵懂懂跟着同学们上街游行,今天声援这里明天声援那里,根本就不知道家里的父亲早已躺下三个月。”

郭鹏难过地停了一下,接着说到:“我父亲患的是鼻咽癌,当时已经说不出话了。防城条件有限根本就没法治,花完借来的上万元钱病情都没有好转,我母亲看到这种情况急得要死,到父亲厂里去求领导,可厂里也难年初厂里贷款一百多万购进了一条新的生产线,满以为水果罐头的出口能赚大钱,谁知从八九年五月初开始,所有外商因全国性的政治事件宣布取消订单,小小的罐头厂一下就垮掉了。实在没办法,我母亲拿着我外公忍痛卖掉小渔船得到的几千块钱,再把家里临产的老母猪给卖掉,东拼西凑拿着最后的七千多块救命钱将我父亲送到兰宁的医学院附属医院,住进去之后保守治疗了一个多星期,我才收到弟弟的信赶到医院看我父亲。一进病房的门,我就听到我母亲地哭声当时的情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郭鹏舔了一下干燥地嘴唇。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这才又接着说道:“我父亲瘦骨嶙峋地躺在病床上。紧闭着眼睛,我母亲在哭求医生,就差没跪下来了。医生说剩下的一千多块钱还不够手术费,就更别说后续治疗了,说这是医院的规定他也无能为力,我母亲无助地扑在床沿上哭。”

“这时康教授带着一群学院的学生在旁边的病房,被我母亲的哭声惊动。他走进病房来问这是怎么回事主治医生连忙将情况向康教授进行了汇报,他看完病历和一堆片子就走到我父亲病床边,安慰我母亲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