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己偶像的一亲芳泽,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上午。精神抖擞地康宁按例领着关系越来越好的艾美和阿凤巡视完病房,回到办公室艾美就到康宁身边替阿凤求情,让康宁允许阿凤搬过去一起住,还说楼上四间卧室、一间书房足够宽。
艾美的宽容让康宁颇为惊讶,私下偷偷询问过她才知道,一是院长大人分别找艾美和阿珠谈过话,二是艾美说自己和阿珠实在难以承受康宁的慷慨,多个姐妹分担也好点。
这番对话。让康宁对越南的现实又多了一份了解,看来这样的舍身取艺,在越南这个价值观严重扭曲的社会,是非常自然的事。
这天晚上。中越两个艺术家交流团应芒街青年团体地邀请,在市政府大楼边上的小公园里举行了盛大的联欢游园活动。随着篝火簇簇,焰火升空,这次文化交流活动的气氛也推向了最高潮。
不愿凑热闹地康宁,再次拒绝了大美女黄梅灵的邀请,随便找了个借口开车到伍伯药铺门前。
此前在康宁的请求下,伍伯两次北上兰宁,悄悄找到康济民凑齐了所需的药物。由于康宁表现得很慎重,所以伍伯清楚地知道。这次的配药一定非常重要,在领着他进入药房后,就从外面锁上了门,并自觉地承担了站岗放哨的任务。
康宁在药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精心配好了一个疗程的中药,以备给阿前母亲手术后康复服用。
之所以简简单单地配药竟然花费了康宁如此多的时间。是他为了更好地迷惑无孔不入的越南人,而有意将三种外形相近地药物全都碾碎混为了一体。他打算将来要是需要使用到这些药材的话,将以实验的名义从疗养院库房里开出另一份普通的方子,调包后亲自监督阿珠,以完成最后的煎煮程序。
将一大袋药物放进奥迪车尾箱锁好,康宁松了一口气,回到前堂沙发上坐下,与伍伯轻松地聊起天来。
伍伯的儿子阿强皱着眉头,转头神情严肃地指着康宁地车牌问道:“这是越南中央下发的车牌吧”
康宁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强看了康宁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异常清澈,并无慌张或者急促的表现,便回答道:“我有个朋友在芒街的公安交通队当队长,他告诉我你的车牌比他们市长的还牛,整个越南都可以畅通无助。”
康宁知道阿强在想什么,笑着解释道:“放心吧,这车不是我的,是疗养院的。你也知道疗养院里地人都是越南的老干部,哪个部门的大佬都有。实际上我也弄不清楚这车牌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平时没人使用,我就拿来代步了。”
一旁的伍伯欣慰地点了点头:“好好好,这下我就放心了,我和阿强还以为你被越南人招安了呢”
“啊你老人家也太小看我了吧越南人拿什么来招安我要钱我有钱,要女人我也不缺,你真的以为一点儿虚幻的名声就能把我给收买了去如果真的这么容易,那么我就不是康家一脉了”康宁不服气地申辩起来。
伍伯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嘛,谁能糊弄过你这小子哈哈这里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说,越南政府的人几次登门造访,要求我把那个驱除肝吸虫的药方贡献出去放心吧,我没答应,全都按你的讲法推到你身上去了,这两天他们没有再来骚扰我了,是不是去找你索要了”
康宁惊讶地回答:“没有啊不过这事有点儿麻烦,伍伯你老人家还是要注意一些,个人绝对不可能与政府对抗,这种事情咱们还是得讲究一下策略和方法。这样吧。如果他们再到药铺来,你就把备用的那个方子卖给他们,以后先停下来不做,剩下的半张方子让他们来找我要,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伍伯听了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不无担心地说道:“事情地轻重缓急我明白,可是我更担心他们给你带来麻烦啊”
说到这里,他感慨道:“越南人的心思我算是看透了。无所不用其极啊反正我已经赚了一两百万,就算不干了,我也能回去舒舒服服地过上一辈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不你老人家根本就没必要放弃这处生意,还是低调地表示配合好。他们出多少钱无所谓,你把方子给他们得
过你要一口咬死主要几味药你根本就不知道,全是从的就行了。否则哪怕你洗手不干了。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地找你麻烦。还是让他们来找我吧,至少他们在我面前还得夹着尾巴做人,我也有办法脱身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康宁压低声音叮嘱道。
这时。一辆警车匆匆开到药铺门前停了下来,伍伯和阿强有点慌张地站起来,只有康宁不为所动,继续坐着喝茶。
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来的两个人看到康宁,一个表现得很生气,一个则显得很高兴。生气的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正是紧盯着康宁不放地著名女星黄梅灵,高兴的人是阿辉的叔叔现在的芒街公安局长。
一身黑西装的局长大人走到康宁身边。哈哈一笑:“阿宁,是你的朋友逼我来的,你可不能怪我暴露你的行踪啊哈哈,我走了,下次请你喝酒”
康宁连忙站起来,礼貌地把局长大人送上车。
警车走远。康宁转身向气鼓鼓地黄梅灵笑了笑:“怎么了这么隐秘的地方竟然都让你给找来了,了不起啊”
黄梅灵气得差点哭起来,含着泪静静地望着地面,就是不说话,美丽的脸蛋凄凄切切,让人心疼不已。
站在门前的阿强看得眼睛都瞪大了,那夺人心魄地美色重重地撞击着他的心灵,嘴角哈喇子直流。要不是他老头子狠狠煽了他一巴掌,阿强很有可能就此走火入魔了。
女伴在身旁,而且还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肯定不可能再继续原先的话题了,康宁只好与伍伯告别。
来到车旁,康宁拉开车门,将委屈的黄梅灵扶进车里,转眼间驾车离去。
伍伯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尾灯,摇头频频叹息,回头看到儿子脸色绯红、目光呆滞的样子,显然尚未回过魂来,一气之下差点抡起了小板凳。好在随着汽车消失在眼端,阿强涣散的目光终于凝聚开来,终于看到了老爸气急败坏的样子,吓得拔腿就开跑。
看着儿子飞快跑进里屋,伍伯放下小凳,低声感叹:唉,就连我也心动了
“饿了吗我请你喝咖啡去。”轿车里,康宁一边驾驶着车辆,一边转头低声问道。
黄梅灵擦去眼角地泪珠,撅着嘴赌气地摇了摇头:“你干嘛不去陪我啊好多人都想和你见上一面,记者们也都来了,还说要把这次文化交流会办成件盛事,可是你你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