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肯定会有人来代替康宁取走属于康宁的那部分药酒,另觅地方存放。如果阿丰愿意的话,估计来人会以每坛五千元人民币的价格,收购属于阿丰那一份儿的龙骨酒。
急救室这边,手术做得相当成功,与以前所有的治疗过程一样,康宁从不用打钢钉固定断骨,因此也就不需要等患者的骨头愈合之后,再进行一次取钢钉的手术了。
这一手让所有的医生护士都感到无比地新奇,但他们询问过康宁后,只是得到这样的回答: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的习惯和特点。只要能够达到预期的治疗效果,采取的方法自然是越简单越好。
至于为何康宁实施的手术患者,流血很少、通常也不用麻醉等问题,康宁一概笑而不答,因此他的医术显得更为神秘,也更引起了所有医护人员的尊重。
康宁做完手术,刚走出急救室,就看到一身整齐戎装地阿丰正等在不远处的大树下。
康宁快步走了过去。两人略作交谈,便走进阿丰专用的房间。
康宁逐一察看每个坛子的密封情况,慢慢地脸上满是赞赏,然后对着阿丰竖起了大拇指:“做得非常好”
阿丰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有你详细的泡酒说明,还有阿凤在一旁帮忙,另外从考察团库房里领出的好药材又不需要花钱,所以做这一切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可是我觉得我只是出了点力就分到一半的酒,阿宁。你是不是给我的太多了”
康宁笑着摇了摇手,然后拍了拍阿丰地肩膀,亲热地道:“阿丰,你别谦虚啊。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想想看,要不是你历尽艰险领着官兵们为我们开路搭桥,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绩。我听说考察团已经将请功报告传真回了河内,估计不久后就能批复下来。我特别在报告后面加上一条自己的意见,要求你们地上级对你个人再予以额外的嘉奖,听说考察团所有成员都已经全体通过了。”
阿丰惊喜地握着康宁的手,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康宁哈哈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估计不久后你就会高升,成为孟光这一带边防部队的老大。如果老兄你看得起我的话。你到时给老亚洲兄弟药业公司的朋友们行些方便,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亚洲兄弟药业公司和我有生意上的往来,而且他们的产品你们都用过,效果非常不错。将来如果你和他们混熟了,估计还能代理一两个药品,以后你地收获可就远不止这一点药酒的价值了”
阿丰闻言大喜。差点把康宁的胳膊都摇酸了。
康宁再次叮嘱了他两句,便和温柔地等候在一旁的阿凤回小楼洗澡休息去了。
闭目躺在周长五米多的楠木浴桶里,接受两位仪态万千的美人儿殷勤地服侍,康宁脑子里全是昨晚自己在瀑布后面与阿琴的销魂野战。
想起阿琴那美丽动人的光洁娇躯,还有她那体内润泽炽热的有力吮吸与紧密包含,康宁结实的胸肌微微颤抖,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昂首挺胸起来。
康宁那强烈的生理反应,让“久别”的艾美和阿凤情动不已,先后爬进清凉的水里,不一会儿便大水漫延。满室春色。
次日中午,放假三天的考察团举行了隆重地庆祝午宴,用以感谢康宁的倾力协助和此行所取得的丰硕成果。
终于得到完整的壮阳药配方的阮英杰对康宁感激莫名,虽然这与成功制出药品还有一段距离,但这丝毫无损阮英杰及其研究小组的滂湃激情:药方确定了,蛇草找到了,距离成功还远吗
为此,阮英杰特意给这个“凝结着辛勤汗水与智慧结晶”的壮阳药取了个漂亮的名字雄王宝液意思是喝了这种药液,就能像他们古代著名的英雄雄王一样,刚劲生猛。
康宁心知肚明,在这一个雄王宝液的配方里,每一个药材都是含有滋补肾源,调理中和的作用,配伍只是将各种药材综合起来得到最有效的发挥,而加入蛇草这一原料,根据瑶医药典的记载分析,存在长期性服用之后起到逆转作用的巨大风险。
好在一段时间来,在反反复复的论证和探讨中,康宁无意中提出的蛇草具有不一般的“激发效果”,阮英杰小组在局部的对比试验也证实了效果的显著存在,阮英杰通过众多的实验数据判定: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自我摸索的伟大发现,而康宁在其中作用有限,只是提出诸如这样那样的探索性意见,并没有直接参与雄王宝液的研制与开发。
众人并不知道康宁此时的真实想法和实验性意图。更不知道康宁自己地亚洲兄弟药业公司也将蛇草命名为“紫谷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以防日后出事,任何责任都落不到他的头上。
况且,在科学的道路上有创新就可能有失误,有所得就可能有所失,在没有足够的、科学的验证基础上,任何一种新药物发生任何的偏差均有可能,这在世界医药史上并不鲜见。所以将来无论如何。康宁都立于不败之地。
午宴上,康宁喝完三杯,便示意大家不要客气,坐下后与阮英杰等人商讨前往老挝农黑医院参观地事宜。
连日来,阮英杰等人都听说了老挝政府正在大力推广的几种新药,特别是前往黑龙山考察回来的队员以及官兵们对“行军散”的功效由衷赞叹,让几位负责人生出前往一观的念头。加上对越南人来说,过境老就像去邻居家里串门逛逛般
阮英杰甚至满怀希望地询问康宁:“能否通过成品药来辨明行军散中所含的草药成份”
康宁见状,手托着下巴闭上眼睛,做出思索地样子。待吊足众人的胃口之后,才睁眼笑着说道:“单单靠自行摸索肯定不成,但如果能到生产这种药品的工厂去看一看,或许有希望。”
越南卫生部直属的药物研究所姓成地小老头立刻说道:“这还不简单我马上给外交部和我们的卫生部发传真,半天内批示就会下来。这种利国利民的事情,国家一直都是不遗余力的支持,老挝方面也不敢轻易得罪我们。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制药工厂方面,会不会不让我们进到车间里去不过无论如何,我想都值得我们去尝试”
一听这话。康宁哪里还敢怠慢背囊里的大量珍贵药物,很快就会超过保存的期限。如果不能第一时间送回到康老爷子的研究所,很可能自己拿命搏来的珍贵样品就要白白浪费了
只见康宁哈哈一笑,自信地说道:“这个问题大家就放心吧,只要我们能顺利前往,我就能让制药厂地人恭恭敬敬地领着我们进去考察。别的我不敢保证。想来成药车间还是能进去的。”
众人一听全都来了精神,阮英杰欣喜地问道:“阿宁,你真有把握”
gu903();康宁认真地点了点头:“有把握我听黄文志先生对我说过,这个位于老挝皇都朗勃拉邦的制药公司的老板之一,就是曾在海防和芒街做转口贸易的香港商人徐家伟先生。这徐家伟先生和我有一段渊源,上半年他在芒街遇刺,正好是我帮忙做地手术,因此我想他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