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地极为亲热的口头禅:“快说吧,不然小心我揍你”
康宁只好用不确定的口吻说出自己不成熟的馊主意:
“其实按现代制药企业的发展来看,优胜劣汰的趋势似乎越来越明显,大型化、集约化是大势所趋,所以与其保持不上不下的规模苦苦度日,还不如有所专攻才更为恰当。我胡说八道你们可别生气。我认为以文哥你的两个制药厂来说,还不如当初就集中力量办一个,规模上来之后其他都好办。运输根本就不成问题。还有你说地两个中成药生产车间,如果让越南人整天脸都不洗地盯着可不是个事儿,咱们祖宗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说的就是这个情况,与其这样,我觉得文哥你不如索性大大方方地和他们谈判,尽可能地获得最大的好处,之后把提炼车间单独分离出来,办三五个不大不小的独资中药提炼厂,一不做二不休,把小越南他娘的中草药资源全都收购进来,加班加点卯足劲地干,完了赶快出口到国内的几个急需原料的大厂去,说不定我老爸还能在采购计划上向你倾斜。干个三年五载的,看看药物资源耗得差不多了,就全卖给越南佬,拿着钱转到别的行当去,看他小越南能把你怎么样”
黄文志和郭鹏都没想到康宁看问题这么精准,说出的主意这么有针对性,两人相视片刻,全都赞赏地大笑起来。
黄文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真是绝顶的好点子啊哈哈老子这次倒要看看越南佬怎么接我的招以垄断为借口不让老子做大,说白了也就他娘的眼红老子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兜里装行啊,哼老子接下去就让他如愿,合资上市圈钱去,套到钱老子就拿去找德国佬买设备,加工出原料老子一个子都不会分给他们,等老子慢慢把他们的草药根都挖完了再说。他能做初一老子就能做十五,看看谁笑得到最后吧,退一步老子赚够了钱,拍拍回去了,谁能咬老子的生殖器哈哈”
听完这粗俗的话,康宁大汗,想了想郑重地提醒道:“文哥,咱们还是小心谨慎点儿为好。这可不是咱们的地头,越南人有句话说是做得说不得,你还是万事小心为上,实在不行咱们另想办法,我这意见也不见得就对,要是坏了你的大事,小弟赔不起只能跳海了”
黄文志和郭鹏哈哈大笑,特别是黄文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指着一脸郑重的康宁笑骂道:“你这家伙也够损的,不过我真他娘的喜欢你这个性子,哈哈什么馊主意,咱们是靠什么起家的,当然赚钱是越直接越好,这点子真是绝了什么叫哥们义气兄弟情深这就是活鲜鲜的例子啊,能得到你这样的兄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康宁见郭鹏也笑呵呵地看着自己,于是就对郭鹏说道:“鹏哥,文哥喜欢开玩笑没什么,你可不能跟他一起折磨我。”
郭鹏哈哈一笑,指着康宁一个劲儿地摇头:“小宁啊,我突然有这个感觉,好彩你是我兄弟,要是你是我的对手,你说我该多痛苦”
康宁刚要说两句客气话,看到阿英笑眯眯地走了过来,连忙站起来对阿英叫道:“英姐快来帮忙,有人仗着人多欺负你小弟了”
谁知阿英根本没有一点帮助康宁的意思,反而趁机落井下石:“谁让你这么花心的活该文哥、鹏哥,什么事情让这家伙这么狼狈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
康宁一看彻底没辙,干脆做出个关我屁事的超脱样子,惹得心情大好的黄文志和郭鹏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百二十四章我要休假
第三百二十四章我要休假
养院里鸟语花香,花团锦簇,到处都洋溢着盎然的生的人走进这清幽的花园式静谧空间里,也许会错以为此时正值春季呢。
院长办公室里,风骚美丽的阮褚红英身穿一身得体的淡紫色套裙,一件精巧的银边黑色小马甲,将她丰满的胸脯和纤美的腰肢衬托的分外迷人。
轻重适度的浅妆,再加上宜嗔宜喜的娇嫩容颜,将她成熟的女人韵味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在众多的越南职业女性中,能像她这样打扮得如此精妙得体的人,实在不多见。
此刻,阮褚红英正莲步轻移,缓缓走动。她的手里捧着份刚刚接到的传真。传真上清楚地列出三个研究课题,全都是关于慢性疾病的中医药研究探索和食疗问题的。
看完之后,阮褚红英不停地思索,最后还是打算把担子放到康宁身上。
就在她坐下准备拨打康宁办公室电话的时候,步履从容的康宁,带着一身阳光来到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潇洒地坐下。
随后,康宁从白大褂兜里拿出个白色信封轻轻放到她面前,对她露出个迷人的微笑:“亲爱的院长同志,你同事了九个月的亲密战友聂宁同志因心神劳累、精神衰弱,请求在隆冬的寒风即将到来之际,前往气候温暖的南方休养,最好能到伟大的胡志明同志曾经战斗过的西贡堤岸去缅怀先烈的遗志,以便让我渺小的身躯中再次充满革命斗志”
阮褚红英“噗嗤”地笑出声来。她这辈子从未遇到过能将吃喝玩乐的打算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地人,一时间既感新鲜,又觉得分外有趣。再也保持不住担当院长以来脸上所一贯拥有的那份冷静从容和矜持。
她伸出白嫩如玉的小手,捏了康宁的手臂一把,随后嘟着嘴说道:“对不起了聂宁同志,我刚刚接到上级布置的几个重要课题,所以不能满足你休假的要求。相反,我还会请求你协助我们的研究工作,并在其中承担重要的责任,怎么样请你表个态吧。”
康宁一听心里一沉:这还了得老子和你们深山野岭地做了几个月野人还不够。还想让我放弃休假给你们研究就算我是地主家地长工,也得喘口气不是
因此,康宁毫不妥协地缓缓地站了起来,脸上却还是那副迷人的微笑,说话的声音也还是那么轻柔文雅,极富礼貌:
“对不起了,院长,昨天晚上我的直接领导黄文志先生百忙中抽出时间来看望我。临回河内之前同意了我休假的请求,因此我今天是本着深厚的朋友感情来向你通报一声的,请原谅我脆弱的神经和虚弱地身体,已经无法承担哪怕一根稻草的重量了。好了。我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再见”
康宁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顾忌对方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阮褚红英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推开椅子,不顾风度地绕过办公桌追了上去,使劲地拉住走到门口地康宁,顺手关上大门,楚楚可怜地央求道:
“阿宁。我求求你了,你这时候要是走了,我可该怎么办啊上次你被上面抽调去考察三个月才回来,刚回来几天你又要走,我们疗养院里的工作可全都耽误了。这样不行啊,上下的压力会让我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