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济民虽然心中非常得意,但脸上却没表露出来。他谦逊地哈哈一笑,附在司徒炎耳边告诉他康宁在四川的奇遇,司徒炎听得双眼发亮,接着长叹一声,对女儿司徒遥叮嘱道:“小遥,你内心不静,精气浮散,因此一直没有大的突破,今日一试,你可有收获啊”
看上去青春依旧,极富少妇风韵地司徒遥低下头,小声地回答道:“女儿受教了。先前要不是小宁师弟手下留情,女儿恐怕臂骨已经断了谢谢师弟”
康宁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师姐别这样客气,我这身功夫得益于八卦门,要不是父亲昨天提起,我还不知道我们师门之间的交情竟然这么深。我几年来从八卦掌中悟出了不少东西。请伯父和两位师兄师姐别见怪,两年前我斗胆在越南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个我就是以八卦掌助他入门的,如今他已经能轻松掌断五块青砖。另一个一直留在我身边,这次没机会带他来,他纯粹练的是形意拳,刚猛有余而灵动不足,如今他也到了瓶颈阶段,我前些日子也把那套八卦掌交给了他,他渐渐从中悟到点儿什么了。因此,我对八卦门一直心存感激。”
司徒炎哈哈一笑:“贤侄真是年少有为啊以你如今地造诣,完全可以独自开山授徒了。你根本就不需要顾忌什么,咱们内家三大门派本来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尽管路径不同,最后还是殊途同归的。你年纪轻轻就能早早体悟到这一点,已经非同一般了,哈哈走吧,济民老弟,叫上弟妹咱们一起用早点去,边吃边谈。”
一阵等待之后,司徒遥和卢静一左一右扶着康妈妈,走在了两个老人的身后。
司徒遥看到颜容润泽、娇美靓丽的卢静,和善地冲着她笑了一笑,然后回头瞥了康宁一眼,低下头默默行走,不经意间发出微微地叹息声。
年近五十的司徒远和康宁落在了最后面,并肩而行,不时向康宁表达他心中的感激之情。康宁非常礼貌地委婉推辞,丝毫也不觉得自己做地事情有什么了不起,他那谦逊稳重地性格,获得了司徒远更多地好感。
交谈中康宁得知,骨像奇伟、仪表堂堂的司徒远是司徒家族十一个兄弟姐妹中地长子,一直在加拿大温哥华主持家族庞大的事务,其他七个弟弟和三个姐妹除了司徒遥外,其他的都散布在美国、墨西哥、巴西和阿根廷等地。司徒家族如今可以用枝繁叶茂、花开遍地来形容,司徒远的幼子还在加拿大读中学。小女儿就是调皮可爱地司徒旻,大女儿司徒晏如今精神创伤太重,虽然被打断的双腿早已接好,伤也已经痊愈,但精神上的伤痛却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昨晚获准放出之后,她一直留在自己的房间里闭门不出,为此司徒远摇头叹惜不已。
两人刚走到大堂门外,纯真明丽的司徒旻快速跑了过来,拉住康宁的手兴奋地大声说道:“小宁哥。今天我们出去玩好吗爸爸终于把我的车钥匙还给我了,这次可以开我的法拉利去兜风了”
司徒远沉下脸来,严厉地训示:“小旻,你怎么能如此不礼貌你应该叫小宁叔叔才对。明白吗真是不像话”
司徒旻放开康宁地手,低下头撅着可爱的小嘴,显得很委屈。康宁微微一笑,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我们先进去吧。等吃完早餐再说。”
“我不你也好讨厌啊,总把我当成小孩子。小宁哥我可警告你啊,不许你再摸我的头,否则我我不理你了”
旻说完。气鼓鼓地跑回了大堂。
司徒远摇摇头,冲着康宁歉意地一笑:“师弟,你别见怪啊。我和你嫂子实在太忙了。一直没管教好这两个孩子。我有时候静下来想想。责任还是出在咱们大人身上,有时也替孩子感到伤心唉。不说了,都过去了,不管是对是错,是喜还是痛,我以后都会更加珍惜地哈哈走,我们去晚了老爷子又不高兴了。”
一家人五十余位围着近十米的长桌用餐,康宁和卢静都是第一次经历。两人亲昵地坐在一起,不停地低声私语,脸上洋溢着令人羡慕的幸福笑容。
坐在康宁斜对面的司徒旻,看到康宁和卢静亲密无间地样子,不知为什么心中竟然隐隐作痛。虽然明知卢静是康宁的老婆,可司徒旻就是没来由觉得鼻子一阵发酸,缓缓低下头,以掩饰明澈秀眼中迷蒙的水雾。
用完早点,心情大好的司徒炎盛情邀请康济民夫妇一同到南丫岛远足,说今天风和日丽正是出行地好时光,哥儿俩个要好好看看久违的大海,品品海鲜再喝上两杯。欢天喜地的家人们立刻忙碌起来,毕竟这还是一年来老爷子第一次愿意走出家门,怎么不让亲人们由衷地感到高兴呢
康宁婉言谢绝了一同前往地请求,他决定要抽出时间来,陪卢静一起无拘无束地逛逛街,过一段二人世界地生活,以弥补自己心中地遗憾。
就在康宁想要告辞离开的时候,司徒旻悄悄来到他身旁,满怀期待地低声说道:“小宁哥,我求你件事好吗”
“说吧,只要不是去坐法拉利就行了。”康宁笑着道。
“你好讨厌啊”
司徒旻说完,突然意识到卢静在一旁,脸色随即变得通红:“不是我是我姐姐,这里人多,她不愿意出来,她让我来请你去一趟,姐姐要当面感谢你。”
康宁想了想,走到不远处地司徒远面前,低声将司徒旻的话告诉他。
司徒远一听叹了口气,委托康宁代自己好好开解一番自己的女儿,毕竟女儿的腿是司徒远亲手打断的,女儿到如今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一看到他就闭上眼睛,这让司徒远无比的伤感。
康宁和卢静低语了两句,跟随司徒旻走向后堂。
绕过宽阔曲折的亭廊,来到后花园向阳的一栋精美别墅前,司徒旻对门口的下人吩咐了几句,就把康宁领上二楼。
幽暗的二楼客厅里,一位消瘦单薄,脸色苍白,容貌异常美丽的长发姑娘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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