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已经成功解决了监控室那边地威胁。这里十五分钟前还像菜市场一样热闹,现在已经安静多了你看,那个发牌的漂亮妞直打哈欠,老擦眼睛,睡意肯定相当的强烈嘿嘿差不多了吧”
“快了,估计包厢里面已经有反应了。你和小非两人负责大厅这边。以防体质好抵抗力强的人醒悟过来冲出去惹祸,对进入大厅的保安或者赌徒一个也不能留。我负责解决目标包厢,三分钟后让弟兄们一起戴上面具,别连我们自己都倒下了。”
“明白了。”
萧邦说完,扭头离开,走到卫生间旁最靠里的包厢门口时,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并随手关上了房门,发现包厢中的六个人只有两人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神志还算清醒,其他四人已经倒在木地板上,沉沉地昏睡过去。
萧邦满意地笑了笑,快步走回大厅,发现大厅里不少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一些惊醒过来的赌客和保安想发出惊叫,却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浑身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五分钟不到整个大厅七十多人就全都昏迷了过去。
“二哥,你注意门外地动静,千万不能手软,我现在就去找隋江”萧邦神色严肃再次出声告诫。
何前微微一笑,掏出手枪装上了消声器:“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萧邦迅速拐过苏绣屏风,来到了豪华包厢前蹲下,检查了一下两个昏倒在门口的保安的脉搏,发现非常微弱后立刻站了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长发,便推开两扇大门,顿时发现此刻包厢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宽大的长方形绿色绒面的赌桌四周睡满了人,后期进入地两个警察由于吸入地麻醉剂较少,正抱住隋江大声呼唤,其中年轻的那位一手握着手枪,一手在快速按下手机号码,似乎是想求救。看到萧邦推门而入,他立刻抬起了枪口。
“”
一声比开瓶盖声音还小地枪声赫然响起,半跪着的握枪警察眉心血光一片,立即仰面而倒,手中的枪来不及扣响便飞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抱着隋江的中年警察惊恐地松开怀中的人,瘫坐倒在铺着土耳其地毯的地上,绝望地注视着一步步接近的萧邦,嘴里发出惶恐的声音:“我是中区警察局的局长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萧邦根本就不理睬他,抬手一枪就把这个所谓的中区警局的局长嘴巴射了个穿,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花在警察脑后激射而出,警察应声后摔,仰倒在地上,全身不停地抽搐,一双逐渐失去光泽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萧邦四下查看了一圈,见没有人有反应,放心地收起手枪,拔出腰间的利刃,动作麻利娴熟地将室内十余人的颈动脉逐一割断。由于他下手的角度非常的巧妙,赌徒们脖子上激射的血箭全都流入了下方的地毯,数分钟的屠戮结束,萧邦身上竟然滴血不粘。
最后,脸上毫无表情的萧邦来到了昏迷不醒的华堂堂主隋江身前停下,魅惑的嘴角往往舒展,信手挥刀,斩下了隋江的右掌,随即捏开隋江的大嘴,硬生生地将整只断掌塞了进去,再用利刃划开隋江的t恤,随手一挥,一条从咽喉到肚脐的笔直红线出现在了隋江苍白的皮肤上。
诡异之极的红线在隋江结实的腹部慢慢变粗,突然一分为二,被腹压挤出的内脏瞬间冒出隋江体外,浓重的异臭夹杂着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早已戴上防毒面具的蜘蛛进入室内,看到萧邦收起利刃,连忙说道:“那边那个穿花格子衬衣的年轻人就是秋奕飞,听那些鸡婆说秋奕飞的卵蛋很大,你不看看”
萧邦晒然一笑,接过蜘蛛肩上沉重的包袱,将利刃拔出递给了他:“你来动手吧,把秋奕飞的基巴割下来塞进他的嘴巴里,要做得像样些,最好让人能多一些感想,哈哈我在楼下的车上等你。”
“切,为什么又是我啊原来定好我是专门来收钱的”
“再说我揍你啊”
“别好吧妈个逼的这黑基巴也没多大啊”
第七百零三章名声大噪
第七百零三章名声大噪
大厅里近百具尸体,横七竖八,姿态各异,空气中全都是催人作呕的血腥味,大门两侧六具尸体中的一个仍在不停地痉挛,被子弹打碎的半边脑袋像个被一拳击碎的西瓜,一只眼珠已经挂在脖子上,显得恐怖而又诡异。
萧邦知道整个大厅中的赌徒都被心狠手辣的何前几个给干掉了,这是“华青社”数年来养成的规矩和行事风格,做下如此惊天大案,他们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见到自己本来面目的人活下去,从而威胁到自身的安全,更何况出发前老大樊纲下达的指令就是“搞得越狠、动静越大越好”。萧邦回头扫了一眼那排包厢,发现每一扇门都大大地敞开着,就知道包厢里的数十人也都无一幸免。
“电梯前还有两个家伙挺能撑的,等会儿出去再收拾他们吧。你这家伙可真够厉害的,居然想出这样一个绝计来,不费什么力气就摆平了这么多人,这是此前我想都不敢想的,回去之后恐怕樊老大不愿意让你离开了,哈哈”何前与萧邦说完,就看到蜘蛛从豪华包间走出来,于是随手向忙碌的卷毛和小非做了个准备撤离的手势。
萧邦点了点头,打开大门率先走向电梯口,两个坐在敞开一条缝的窗户下方的社团保安似乎没有受到麻醉剂的影响,两人吸着烟,低头交谈着,其中一人正是先前引领萧邦和两个警察进入赌场的年轻人。这两个小卒子,根本就不知道在短短十多分钟内,赌场里面的一百七十多条人命已经全部消亡,听到萧邦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两人齐齐抬头察看,萧邦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冒出缕缕轻烟。
两声轻响过后。两个混混的眉心几乎同时被洞开。两人身体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斜斜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