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声,转到门外与约翰继续愉快地聊起来:“你很英俊也很强壮,很少见到像你这样的记者,就像个运动员。”
约翰刚才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此刻听了女孩的话微微一笑:“谢谢你也非常漂亮,英语也说得很棒,看得出你受过良好的教育。”
“呵呵,我是街口那边的清迈大学二年级学生,学的就是外语专业,这几天同学们都出去游行了,我就来这帮我哥哥的忙。”女孩的声音非常好听。
约翰颇为夸张地点点头:“怪不得你这么优秀刚才进去那位年青人也像个大学生,长得不错,看起来有点偏瘦有点苍白,但是他的步子很从容手臂也很壮实,高挑的身材也像是个运动员。”
女孩一愣随即笑道:“不会的,学校运动队的男孩子我都熟悉,我是拉拉队的,他可能是高年级的学长,我看他读的那本书是地质专业的,很可能是地质学院硕士班的,学地质的人常常长时间在外实习,所以我们很少见到,因此也不会熟悉。”
“哦这样”约翰点点头随即将话题转到学生的游行上。
不一会,屋内另一个客人高喊结账,女孩再一次抱歉而去,刚送走那位客人把钱交到吧台里面的哥哥手里,转过身却发现刚才看书的年轻人正在离去,女孩看到桌面留下的五十美元吃了一惊,想了想拿上钱快步追赶出去,想要对那位英俊的有点酷酷的帅哥说用不了那么多,谁知出门一看那位帅哥的背影正在街角消失不见。
女孩拿着钱遗憾地转过身,无奈地笑了笑重新回到约翰对面坐下:“刚才那位学长似乎很富哟,留下五十美元匆匆走了,真想不到,回头我一定去他们院系找找他约翰先生,你怎么了你在听我说话吗不需要这么惊奇吧我们大学也有很多富家子弟的,呵呵”
女孩看到约翰没有任何回答,张着漂亮的嘴唇很惊讶地望着自己,似乎一动不动很久都没有转换表情,女孩惊讶不解地看着约翰变形的脸,突然听见“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女孩低头一看吓得尖叫起来随即瘫坐在地,满地的鲜血已经流到她的鞋尖上。
吧台里的伙计闻声冲出来,一愣之后大喊大叫迅速上前搀扶约翰,沉重的约翰“嘭”的一声扑倒在地,一把锋利的三棱刮刀深深扎在约翰的后心位置,显然已经没有救了
第七百三十七章如此渊源
第七百三十七章如此渊源
用钢筋混泥土浇筑而成的阴森监舍,非常的牢靠坚固,整个占地约八平米左右的方行空间里,只有一道紧闭的铁门连接,要不是后墙两米上方那个镶嵌着粗大钢支的小窗里透出一点儿光亮,整个空间将会因黑暗而辨不清白天黑夜。
位于泰国北部清迈郊外的第四军事监狱的监控室里,刚刚从曼谷到来的司法部特派检察官南塔撒表情严峻,坐在监视屏前一言不发,仔细聆听上校典狱长介绍樊刚五天监禁中的表现,只是在听到含糊不清的叙述时,才低沉简短地问上一句。
身材黑壮矮胖的典狱长,显然从南塔撒的风度和问题中体会到了不少压力,感到实在难以糊弄这位年轻却又经验丰富的检察官,再加上近来围绕着樊刚发生了许多事情,并有大量的人在冲突上丧生,因此在用词上极为谨慎:
“这位先生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人难为他除了负有特殊使命的专案小组连续三天三夜的疲劳审讯之外,再没有人动他一根毫毛。当然,受职责所限,整个审讯的内容和过程极为保密,我们监狱方面一点儿也不知情,也不知道审讯中有没有违背法律的地方,我们只知道这个人身份极为特殊和重要,因此对他的监管非常的严密我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进行监视。但是从专案组审讯结束送回监舍到现在,他一直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南塔撒长官,你不觉的有点儿奇怪吗这位先生在经过三天三夜的连续审讯之后还能稳稳地坐着,这几天他除了喝少量地水之外。没有进食任何东西,这让我们都感到非常吃惊。我的那几个手下说,负责轮番审讯的六个警官走出审讯室的时候,一个个眼睛通红,面容憔悴,比犯人还要累,看样子是个少见的硬骨头啊。”
三十二岁的南塔撒不置可否地轻“嗯”了一声,手托着下巴,只是默默地盯着监控屏幕上犹如静止的图像,紧绷的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他持有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态度。监控屏上地樊刚静静地盘腿坐在厚实的木板床上,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个入定的僧人,在颇为幽暗的光线下显得非常的疲惫困倦据说樊刚保持这样的姿势有二十二个小时之久,难道他把监舍当做了修行的场所
南塔撒清楚地知道樊刚的重要性,特警们在逮捕他之后,立刻驱车离开了清莱,连夜疾驰一百多公里将樊刚塞进了南府监狱,此后不到八小时,再次秘密地转到了这个军事监狱。早已等候在这里的曼谷审讯专家立刻对樊刚进行了连续三天三夜不间断的审讯,遗憾地是在这三天三夜中樊刚没有说过一个字,无论如何的威逼利诱,他就是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就连几次颇为阴损的用刑他也只是发出几声低哼。
负责审讯的警方负责人私下对自己的好朋友南塔撒介绍,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犯人像这个大毒枭一样,能承受他们那种种让人看不出损伤的阴狠刑法,这个犯人竟然坚强到平静地把从自己鼻子中涌出的鲜血一滴不漏地吸回嘴里,像喝茶一样吞进自己肚子。特别是犯人那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双眼。让施刑的警官们干到最后感到心底发寒,毛骨悚然。到第三天上开始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揍他了。
典狱长在南塔撒的要求下,亲自陪同他前往囚禁樊刚地监舍。
厚重的铁门打开之后,典狱长小声询问用不用把犯人押到审讯室去南塔撒摇了摇头,请典狱长拿来两张椅子,便与助手一起进入监舍,就站在樊刚两米之外,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目光非常地玩味。
双目微闭的樊刚听到铁门开启的声音,随即监舍的灯光被人打开,感觉到三个人进入室内。另有五个人站在了牢门外,他甚至还能从来人的脚步声中判断出危险性的高低。这种突然获得的奇异感觉,让樊刚非常的惊讶,略微沉思片刻,迅即想起了康宁在教授他练功时提起过的进境,顿时明白自己在这突如其来的磨难当中,不知不觉突破了长达一年半地困扰。功力从此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地。这种祸福相伴的复杂感觉。让樊刚情不自禁地低叹一声,徐徐吐出口热气。微微睁开双眼。
南塔撒挥退典狱长和两个搬来凳子的狱卒,等铁门关闭之后,才转向了盘膝端坐的樊刚,静静地盯着他的眼睛,足足有两分多钟不说话。
让南塔撒心中异常惊讶的是,从樊刚毫无表情地明亮双眼里,根本就看不出他受过颇重地内伤。此时樊刚略微灰暗的脸色和棱角分明地脸庞没有一丝紧张和哀怨,平静得犹如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倒是南塔撒的助手似乎难以忍受这种令人烦躁不安的感觉,掏出证件,向樊刚简单地介绍了自己两人的身份,随即便打开随身携带的文件夹,拿出笔静静等候南塔撒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