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吻我,发现我眼泪下来了,他就放开了我,“睡都睡了,现在哭有什么用?难道要我给你办个假的烈女证?那边天桥下办假证的人多的是,你要需要,我明天给你办就是,以后你就可以持证上岗了。”
我现在难过得要死,他竟然还有闲心调侃我,我一脚就给他蹬了过去。
但距离实在隔得近,我的攻击对他没有任何的伤害,反而让他趁机夹住了我的脚,两只大长腿像钳一样夹住了我,无论我如何努力挣扎,都挣不出来。反而累得我一身汗。
这一挣一夹之间,气氛又被弄得暧昧起来。他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又开始啃,动作越来越重,我又开始自暴自弃地出了声。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在安明还在蒙头大睡的时候,我就逃离了酒店。
来到营业厅,这才记起正好我轮休,今天根本不用上班,于是只好坐车回家,我现在回的家,那当然都是继父和妈妈的家。
继父去找人下棋了,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你看什么?我是你女儿,你用得着这么仔细地看我吗?难道不认得了?”我没好气地说。
“我女儿今非昔比,我确实是有点认不出来了。”
“你发什么疯,我怎么就今非昔比了?”
“昨天晚上,你和安老板是不是……嗯?”妈妈终于问出了她最想问的事。
ps:十一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