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琳琅将纸屑复原后,&nbp;把那页纸夹进了一叠文件里,&nbp;然后抱着文件离开信审处，去了顶楼。

之前的会所风波没被曝光,&nbp;自然也没对汇商高层们产生任何影响。

周自省在出差,&nbp;其他几个副行长也安然上班。

范琳琅在电梯口看了领导们的日程安排，敲开了一个副行长的办公室。

“涂行长。”她扬了扬手中的文件。

涂副行“进来。”

范琳琅进去，从文件里取出那页纸，放在办公桌上,&nbp;推到涂副行跟前。

涂副行周五也去了会所,&nbp;见到纸上的内容,&nbp;他问“这是谁的字迹？”

“秦副的，但我是在唐处办公室找到的,&nbp;”范琳琅想到什么，补充,&nbp;“秦副和唐处前段时间频频外出,&nbp;我想是不是因为，”范琳琅指了一下纸张上的内容，“她们对九江某些部分起了疑心。”

涂副行没发话。

范琳琅说到这,&nbp;也聪明闭了嘴。

安静里，涂副行抬头打量范琳琅。

范琳琅是魏长秋交代要照顾的人。当时,&nbp;魏长秋给的理由是听话,&nbp;懂事。

现在看来,&nbp;范琳琅有没有可能是魏长秋早猜到唐漾和秦月可能会怀疑九江,&nbp;然后特意安排的眼线？

所以,&nbp;魏长秋在其他部门还有眼线吗？

思绪转罢，副行长收回目光，淡淡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范琳琅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握一下，面上格外恭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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