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最后面的一辆军用卡车。
风影楼虽然并不是一个专业狙击手,但是作为第五特殊部队的学员,他们都必须接受为期六周的狙击手练。风影楼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朱建军教官,在向他们传授狙击技巧时,针对敌人车队,传授的技
。
第一枪,要攻击对方车队最后端的车辆。绝不是因为敌人的最高指挥官都躲在车队最后方。而是因为,人的眼睛是生在前方的。在战场上,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也会下意识的把绝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视线可以触及的最前方。在这种情况下,一名狙击手直接攻击车队的最后方,很可能前面的人,需要十几秒钟,甚至是半分钟,才会知道,他们遇到了袭击。
对于风影楼这样的人来说,十几秒钟,已经足够他们再发射第二发,甚至是第三发子弹了
以九十公里时速飞奔的汽车,每分钟能跑出一千五百米,八秒钟,已经可以冲出足足两百米。换句话来说,风影楼射击第二个目标时,他距离对方,已经仅仅剩下三百五十米。
对比突击步枪来说。三百五十米,仍然是一个不能有效射击的距离,但是对五六式半自动步枪来说,已经进入它的精确射击距离之内,风影楼加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他们已经不需要运气的存在
“砰”
第二发子弹带着惊人的精准,打穿了汽车的防风玻璃,随之绽放出来的鲜血,猛然从内部,喷溅到玻璃窗上,看上去,真的美极了。就在驾驶员一头扑倒,带着整辆汽车狠狠甩出,横在路上时,风影楼第三发子弹,已经打中了汽车的油箱。
汽车没有爆非,只是有一股汽油,在大气压的作用下。从弹孔里流出来。
战场不是好莱坞电影。更不可能处处都是特技。油箱或者油桶被子弹打中,是有可能燃烧直至产生大爆炸,但是,这种机率绝不是百分
百
一个军人坐在时速九十公里的卡车里,卡车突然遭遇袭击,汽车失控,这些军人第一本能反应。必然是伸手保护住自己身体要害,直到汽车的速度降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范围,再跳下汽车寻找掩体
就算是练有素的职业军人,想要做完这一系列的行为,也需要八至十秒钟。
砰”
这样一段时间,已经足够风影楼,再对着油箱,又补了第四发子
坐在卡车里的十几名职业军人,摇着自己的脑袋。刚刚站起来,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跳下汽车,耳边就猛然听到“轰”的一声爆响,紧接着,一团绝对炽热。绝对灿烂的火焰,就从他们脚下扬起,带着席卷天下般的热情,对着他们所有人,张开了它热情扬溢的怀抱。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当场炸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带着满身火焰,跳下车厢在地上不停翻滚,试图用这种方法,扑灭自己身上的火焰。直到有人拎着灭火器跑过来,把泡沫喷到他们身上,把火焰压制住,这些人才终于停止了挣扎。
一群人还没有回过气来,一发火箭弹就带着灿烂的尾线,直接打在了车队最前方的军用吉普车上,眼睁睁看到火箭弹就打到自己脚下的吉普车司机,脸上猛然扬起了一片绝望的死灰。
“咕挞必”
就在火球从吉普车底盘的位置猛然扬起的同时,从一挺轻重两用机枪,两支自动步枪里倾射出来的子弹,已经利用居高临下的绝对优势,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倾倒下来。
面对接二连三的打击,这支气势汹汹,差一点直接冲过风影楼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建成的封锁线,扑到村镇外,里面夹击把铁牛和周玉起带的部队彻底全歼的机械化突击队,他们的脚典终于被打乱了。
“注意节省子弹。不要看着他们人多,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浪费。哥哥我可不想以寡敌众,最后还要和他们拼刺刀”第二火力支援组命令兼鼓舞士气的话只说了一半,他就猛然瞪圆了眼睛,脱口叫道:
“”
他们面前的是雇佣兵,雇佣兵不一定非得是特种部队退伍的职业军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雇佣兵敢吃战争这碗饭,肯定接受过严格练,纵然没有身经百战,也绝时有实战经验丰富的人领队。
而他们面对的无疑就是后者。
这批从非洲土著居民中招募到的雇佣兵,虽然在其他雇佣兵部队的眼睛里,就是纯粹的炮灰,但是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接受过俄罗斯退伍军人的练,在战场上敢打敢拼不说,由于缺乏特种部队单独作战的能力,所以他们的装备,更接近正规军,所以”在第二火力支援小组愤怒的诅咒声中,那些雇佣兵竟然在山下,支起了三门正规部队才会装备的迫击炮
“还愣着干什么,贞把那几门炮干掉,如果让他们把炮支起来,我们迟早得一起完蛋”
第二火力支援小组组长的话音网落,操作重机枪的射手,还没有来得及调整枪口,山下就传来十二点七毫米口径车载重机枪扫射时,那单调而缓慢的轰鸣。
大口径重机枪的射速,往往还没有一枝自动步枪快,但是这种就连战斗机都能打下来的重型武器,它们的子弹穿透力实在太强,打到山坡上,就算是将近一米厚的泥土,都未必能把子弹挡住。最可怕的是,这种武器的子弹动能实在太大,用来打步兵的话,百分之百打哪碎哪,只要被这种子弹擦上一个边,可能就会造成致命伤。就是因为这样,越是老兵,听到这种大口重机枪扫射的声音,越会心惊肉跳。
如果非要对战场上的步兵威胁,做一个排列顺序的话,排第一位的是火焰喷射兵,排第二位的,就是这种大口径重机枪射手,至于号称“步兵死神”的狙击手,只能屈居第三。
狙击手射出来的子弹,虽然平均一点三发,就能收割掉一条人命,但是中了他们射的子弹,死得得算是痛痛快快,怎么也不会象被火焰喷射器波及,被两千度高温的火焰烧成一堆渣儿,或者被重机枪子弹活活五马分尸要吧
果然,虽然已经听到组长的命令,但是发现敌江、吉普车上重机枪的威胁,机枪手还是下意识调整了枪口方向,把子弹对着那辆军用吉普车拼命扫射过去,直打的对方车载重机上的防弹钢板上,溅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