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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蘑菇虽然很想继续嗑糖,但是假如这局一个不小心输了的话再怎么说,开黑第一局就输都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儿。舒甜可能就会觉得江大佬不够厉害,不能带她走向胜利。

不行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舒甜必须觉得大佬是牛逼的

姚月最后看了一眼对面俩人,江译正在教鲁班七号出装备,态度两百分。

甜度三百分。

花木兰恋恋不舍地低头开始清兵线。

对面五个人明显也不是黄金段位,绝对有几个人也是开着小号的。

但,他们这五个人里面,除了季文斌是星耀,舒甜是实打实黄金以外,剩下三个都是王者

其中还有个全区前五十。

姚月到后来发现自己根本就是白担心。

这位全区前五十的大佬,辅助也骚得一批,出全法强,一个控人的技能放出去对面没了半条命,鲁班瞎几把补两下就到手人头。

“你直着开一个二技能,那个飞炮。”姚月中途听江译说。

她本来没在意。

下一秒,她就看见鲁班老老实实按照大佬说的来,一个炮出去,对面死了三个人。

鲁班三杀。

血量能计算得这么好是最骚的。

这一个上午,舒甜从黄金上了铂金,姚月就看着大佬一个打野王者把辅助从太乙真人到蔡文姬都玩了个遍,并且达成了不少不可思议比如用蔡文姬和鬼谷子拿了四杀的这种成就。

虽然每一把都赢了,但姚月真心实意觉得。

能带飞这么菜的小青梅并且耐心大过宇宙的大佬是真牛逼。

爱情,也真是该死的盲目。

这趟说是两天其实满打满算为期一天半的野营,结束于第二天的下午两点。

收拾好帐篷和自己的书包,七班所有人在马东立的带领下下山。

舒甜她们来的时候带的吃的太多,但这几顿吃完,包里也就空了,下山的时候跟上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几人简直身轻如燕,健步如飞,紧跟在马东立身后没有掉过队。

舒甜正跟姚月请教鲁班的玩法,前面一直举着小旗子的马东立突然回过头,叫了她一声,“舒甜啊。”

“”

这个语气不太正常,带着点感慨,像是要和她谈心。

本来她们三个是紧跟在马东立后面,舒甜快走了两步赶到马东立旁边,“来了马导。”她接着问:“怎么啦”

马东立一边下台阶一遍说:“舒甜,我看你跟江译好像关系不错”

“”

“只是因为同桌还是”

“老师,我俩家里认识,”舒甜小声、一脸认真地说:“从小到大都是邻居那种,一起长大的,所以比较熟悉。”一溜下来讲完,她眨了眨眼:“怎么了马导有啥问题么”

马东立应该是没有想过这方面,愣了几秒之后才说:“没问题啊,能有啥问题。”

“”

“你俩青梅竹马啊”他加了一句,紧接着,就没完没了了,“江译小时候也这样吗我看他跟你一位也不惹事,挺好,是不是听你的话”

舒甜答完了马东立所有的问题,他们已经到了山脚下昨天上来的那个地方。

七班的无痛人流实在是太瞩目、记忆点太深,一眼望过去最显眼。

正排着队,她突然被拍了拍肩膀。

“嗯”舒甜回过头,本来想说想问的话在看到那人的脸之后直接卡壳,惊呼出声:“啊”

“”

“林以桉你怎么来了啊”

这个从来不参加班级聚会等这类活动的女人居然会来野营开什么玩笑

舒甜看着女生熟悉好看又清纯的小脸,小脸上是大姐大熟悉的冷漠神情,仍然觉得很不可思议,“林以桉你居然会参加集体活动来山上你偷偷告诉我你不是被人魂穿了啊”

“”

林以桉翻了个白眼。

来野营的理由解释起来有些麻烦,她没有正面回答,扬了扬下巴说:“你先上车,一会记得看微信。”

舒甜听她没头没尾的话,皱了皱眉,没往心里去,老老实实爬上了自己班里大巴。

坐上车之后,氛围明显比来的时候安静了很多,基本都直接到了座位找个东西把脸一盖就开始呼呼大睡。

虽然按说江大佬的座位应该没有人觊觎,但舒甜还是一直把自己的书包放在他座位上给他占座。

江译是临近最后才上车的。

舒甜还没从上午王者荣耀段位到了铂金这件事情中缓过来,精神很亢奋,她看到江译走过来,立马把自己的包拿开,等他坐下之后说:“我刚刚帮你占位子。”不知道为什么,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邀功的意思。

江译动作一顿,眼睛跟她对视的时候有道意味不明的光一闪而过,他扯了扯唇角,本来偏冷的五官瞬间柔和,“嗯,”他说,“知道了。”

舒甜觉得自己幼稚到爆炸。

占个座位而已,强调什么强调她是小学鸡吗

然而江译还没完事。

他说完之后,突然朝着她的方向伸出手

舒甜整个人骤然僵住。

头头顶上那是他的手

伴随着一声低沉而有点儿哑的“谢谢”,带着轻微重量的触感很快从发顶消失,他好像有还是没有揉了一下她的头顶呢

舒甜突然非常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洗头了。

就好像预料到今天要被摸了一样。

简直英明。

她看了眼刚摸了她但面色如常的大佬,觉得他这个坐姿似乎像是要嵌进座位里面一样,薄薄的眼皮耷拉着,唇角平直,眼下的青在白皙的皮肤上面明显可见,整个人看着很疲倦。

舒甜抿了抿唇,忍不住戳了他胳膊一下:“你困的话就睡觉吧,到学校还要两个小时呢。”

江译没答,反问:“你呢”

“我”舒甜眨眼:“我不困的,我玩手机。”

沉默三秒。

“玩手机”江译突然挑眉,眼神清明了些,带着点戏谑,尾音上扬,“不怕晕车了”

“”

舒甜愣了一下。

好像是昨天上午的时候她提了一句“怕晕车”。

他居然就记到现在了。

“有耳机吗”他突然问。

“”舒甜本来想说有,她也确实带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出口就变了答案:“没有。”

江译点了点头,站起身,手伸到最上面放包的地方捣鼓了一会儿,重新坐下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比插线耳机要短的黑色耳机,蓝牙的。

“别玩手机,晕车。”他把耳机递到她面前,说:“不困的话,就听歌吧。”

“”

舒甜垂眸看着他摊开的手。

少年的指骨很瘦,纤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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