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沈禾柠胸膛起伏,她长发扎了高马尾,发梢扫过他颈侧,又痒又麻,她艰难撑起身体,眯眼看他:“你把我……带哪了,这不是……我家。”
薄时予扣住她乱动的下巴,眼瞳黑得噬人,低哑说:“是,是我跟柠柠的家。”
沈禾柠笑了一下,醉眼朦胧的模样,手指不经意磨过他唇边。
这样亲昵的动作,换来薄时予骤然压下来的沉郁:“沈禾柠,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还能有谁,”她音调懒懒拖着,发音不准,也娇俏地语无伦次,“我不要的,不想回头的,一刀两断的,也就……那一个。”
三个词割心的落下来,她尾音还在齿间软软卷着,男人就不堪忍受地抓紧她手臂,在黑暗里低沉喘着俯下身,重重吻上她开合的嘴唇。
沈禾柠脑中一胀,全身各处最敏感的神经都在叫嚣,她唇舌被碾磨得热烫融化,湿润声音在安静客厅里尤为清晰。
她指甲压着自己软肉,眼睛被酒气和热烈染得发烫,在他的吻决堤燎原的时候,她强制往后撤开,跟他撕开一小段空间。
“你干什么……随便乱动,”她满心雀跃,嘴上发音不全,还冷冷淡淡不饶人得很,“趁机……欺负我,我再也,再也不会对你——”
薄时予闭了闭眼,胸口烧到灼痛,他忽然伸手,在沈禾柠以为她要胁迫的时候,他苍白手指却勾下她马尾辫的发带。
发带脱落,她长发散开,而他攥着那一节蕾丝软布,单手灵活打结,用女孩子发间彩色,把自己左手束缚在轮椅扶手上。
之后他唯一可以动作的右手,匀长手指抚向自己脖颈间扣紧的领带,拉下来,交给沈禾柠。
“你绑住我。”
沈禾柠看着他,紧促到呼吸不畅,酒精似乎在他简单几个动作里轰然烧热,沸腾到头晕目眩。
她被他牵引,用价值高昂的深色领带,绑住薄医生执刀的右手。
薄时予注视着沈禾柠,唇边笑痕温柔又偏执,漆黑眼底难以收敛,四溢着对她的隐忍渴求。
“我不会动了。”
“宝宝乖,过来。”
“这次换我,换我来取悦你。”
第42章42.诱她
沈禾柠最开始的想法,就只是想借着醉酒,要一个久违的拥吻,两个三个当然也行,但没想过更多的。
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已经让她发懵,现在她被男人低声蛊惑着绑上了他的手,他衣衫凌乱束缚在轮椅上,予取予求的姿态,等于给她心底那些强压着的火光倒上几桶滚油,轰然把她烧红。
上一次关于“取悦”的记忆,还是学校礼堂漆黑的走廊,她对他一步步诱引,如果今天被诱引的对象换成是她,那他要怎么做,他连手都是受控的。
沈禾柠分不清自己醉意更多还是清醒更多,只知道面对着这样的薄时予,她身体温度在飙高,根本做不出拒绝的反应,何况还有酒精来做借口。
被他又沉又烈的黑瞳盯着,她干涸地吞咽两下,试探向前靠近一点,口齿还不太清楚,声音尤其显得娇:“怎么……怎么取悦,你手都……动不了。”
薄时予下颌的线条在夜色里绷得棱角鲜明:“老师上次还没来得及教你,不一定要用手,还有唇和舌。”
他比之前更哑,攫取猎物一般盯她,又像在注视渴念太久的珍宝,缓慢地哄:“听话,跨上来,离我近一点,让我能碰到你。”
沈禾柠对他的声音有种自动遵从的本能,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膝盖已经压在他双腿边,紧抵着轮椅的扶手,两只手按在椅背上撑着身体,想尽量把自己拔高一点,能从上往下俯视他。
但还没等她摆好角度,眼前就是一片烟花似的星点。
抿着的红唇再一次被他吞没,轻咬重吮,她口中所有留下的荔枝果香,酒精热辣,都在厮磨的唇舌间被掠夺一空。
直到她缺氧地张开嘴唇,吃力呼吸,他又忽然放慢攻势,蜻蜓点水一样,轻轻磨着她的唇肉,有时候刻意分开两秒,再骤然压紧。
沈禾柠脊背麻痹,这样的清浅研磨,跟急骤的深吻完全不同,放大了唇上每一根细密神经的感受,被放肆撩拨牵引着,全身都跟着发抖,亢奋到还想索要更多。
她忍不住享受地眯起眼,嗓子里哽出幼猫似的乖巧气声,而后他就贴上了她嘴角,漫到耳廓,碾着仰起的脖颈,落在两道纤秀锁骨中间的小窝上。
沈禾柠腿软得几乎撑不住,手下意识从轮椅的椅背上移开,环到薄时予后颈上,分不清哪来的电流一直在到处涌窜,催着她颤声问:“你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啊!为什么……会这些,我才不要,不要沾过别人的!”
她说着就快哭了,身体往后退,人在喝醉的催化下,哪还有太多思考可言,一切都是原始的反应。
薄时予抬头吻住她:“柠柠,我是个医生,抱过你亲过你,知道你哪里神经最敏感,喜欢怎么碰……”
“我只有你,”他唇舌不由得狠重,嗓音隐隐碎裂,“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沈禾柠本来就在挤压盘旋的愉悦在听懂这句话的时候,飙升到最顶,她腰上力气一松,带着酒气倒向他。
因为还半跪着,胸前就朝他直撞了过去,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自然反应,收拢双臂去抱他。
黑暗成了浓稠甜腻的无尽深海,沈禾柠晕头转向,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听话,别碰我,碰了就真的忍不住了。”
她身上一紧,接着他声线往耳膜的更深处钻:“把衣领拉开。”
五个字要把沈禾柠蒸熟,她今天穿了件圆领针织裙,领口边缘正卡在锁骨之下,衣襟上是一条细拉链,拉开可想而知。
沈禾柠摸索了两下,紧张得没找到位置在哪儿,他薄唇直接轻咬住金属头,缓缓向下一寸,唇边从中央若有若无贴过。
沈禾柠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惬意欢畅,还是噼里啪啦往下掉眼泪,滴到薄时予嘴角边。
他停住动作,没有再碰那条拉链,而是向旁边微微转了头,隔着一层针织和更内里的包裹,放纵又克制地落下吻。
沈禾柠的脚尖一瞬绷直,天旋地转的热意冲上头顶。
她扛不住了,不敢再继续,泪蒙蒙往前一趴,干脆装晕,手脚都成了棉花做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结果装着装着就成了真的,超过预想的刺激把她酒劲翻倍,趴在他肩上绵软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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