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收保护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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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茅房内灰尘布垢,残桌破椅东倒西坏,蛛丝网布的满地都是.他细细观看了茅房,也就两间房,床榻柜台都不见了,显然这个茅屋的主人搬家了,只留有一座土灶和外厅的败桌破椅。

“今日就在这里过了。”虽然天还没全暗下,林帛纶却也累的有够呛,抬手摸了摸额头,还是很烫,喃喃自语从土灶里捡了些碳柴来到外厅,吹开火折燃起一堆火焰,拆下残桌破大椅便取起暖来。

病菌入体,身体自然虚弱,吃饱了,火焰烤的暖暖,这一日就迷迷糊糊过去了。

次日天宇蒙蒙亮起,细雨仍是不停。林帛纶醒来后摸了额头,烧已有些退了,喝了口清水,拆开最后一包肉干,吃足后,力气顿时上来,踢散留有余温的火灰,翻上马匹继续向西奔驰。

马儿这两天里只喝水未进食,就是最有长力的滇马也不太支撑得下去。林帛纶自然知道,不过身上的钱被抢,四下又没有村镇,就是想补给也没有办法。

这一日还没奔出二十里,马匹已经气喘如牛,可是路上却出现了车马行人。他一个震奋,顺着前面那条叉道奔去,原来的泞泥的山道倏地括开,竟是官道,有老汉推着车,有农妇挽着篮,有商人骑马,虽然各不相同,却是一致朝前面匆匆而行。

这一见,林帛纶生命力顿时恢复了,驾的一声,扬鞭朝前狂冲。所料不错,当树木水流左右分开,前面蓦地升起座巨大堡垒,城外道官道四通八达,城门伫守着兵士,大量的小摊都架有蓬伞,排的很长地吆喝叫卖,好不热闹。

没搭理马匹吐沫,他自顾朝前面大城狂奔,这座城单外面就如此热闹,肯定千年古城,说不定是苏州,说不定是扬州。兴奋想得,忽地胯下一声长嘶,倏地马匹矮了下去,接踵来至是天旋地转,没搞清发生什么事,砰的一声下巴剧烈痛疼,泥水全进口腔。

四下吆喝的商贬旅人见有人从马匹掉下来,皆然举目往那人瞧去,目光齐聚在倒地吐沫的马匹身上,人人是张嘴结舌,难于相信这小子竟然把号称最有长力的滇马折腾到吐沫,着实不简单啊。

林帛纶这一跤摔的十足十,哀嚎扶着下巴翻坐于泥水中,呸呸呸吐出嘴里的泥巴,恼火愤怒蹦起,气指吐沫的马匹。“你他娘的,不行了不会叫一声吗?给老子说倒就倒,果然是没脑畜牲。跟某某某人一模一样。”

观围百姓见小哥叉腰指骂吐沫马儿,压根就不知道某某某是谁,整齐白眼上翻,哄的一声散开往城门继续行进。

林帛纶嘴巴尤极厉害,一直骂,骂到马匹惭愧地闭上双眼,停吐白沫,他才认为马儿在反省了,恨恨合上了嘴巴,拍了拍**襟摆,转身跨步就往热闹又巨大的城池跨迈行去。

“**!”刚转身,咋见城上写着的那两个字,林帛纶再也忍不住上蹦跳,吓的身行人皆也跟着他蹦跳而起,茫然顺着他上指的手臂往临安城看去,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地摇了摇头,骂了句神经病继续往城里走入。

“临安?”下巴哐当坠地,林帛纶愕然扭头左观右瞧,哪里像临安了?难道这个大宋有两个临安城?

“大爷,老大爷……”弄不懂,他急忙抓住路过的一名老人,很是抓狂指着城上仨字急道:“这里是临安?”

进城的老大爷被抓了个莫名其妙,点头上指道:“就是临安,不都写着了吗。”

“可是……”林帛纶额头泛黑,结舌抡挥双手乱比了一通,满脸通红咆哮:“前天我刚刚从临安出来,而且临安城外有条大河,这里又没有大河,怎么可能是临安啊。”

老大爷被吼的一愣一愣,脑袋卡停了数秒,缓慢把手臂往北面横道:“有条大河的临安是北城,这里是西城。”话落,似也很纳闷,拍掉他紧抓的手掌,抠着脑门往城门走道:“从北城到西城走内道不用三个时辰就到了,这小哥怎么这般的折腾?”

哐当,林帛纶破碎了,一张老脸不论怎么看都跟驴脸一模一样,很难去相信他累死累活,不仅淋雨、发烧、被抢等等等等,竟然全都是自找苦吃?

忍受不了,他指着城墙仨字咆哮。“我恨你……”完后,双耸败垮,回看一眼仍处在惭愧里不愿睁眼的马匹,很冤地道:“马大哥,该愧惭的是老子,您老可真冤啊。”

临安西城其实和北城没什么不一样,棋盘的道路四通八达,房舍、商店也都差不多,不过这里却没有北城的混杂,人流虽然也多,但和北城相比却少了许多,因为不混杂,看起来也就简单多了。

“啧,下雨天还摇你妈的扇啊。”甫一拐过条大道,林帛纶超级不爽瞪看伫足于城内圆湖前的数人,目光一撇,往风度翩翩的才子身边瞧去,见着三名打扮婉约的少女,撑着花伞正和才子们吟诗作对,忍不住再骂:“下雨天你们特么地撑伞站在水边吟毛诗,作毛对啊,老子诅咒你们全都掉进湖里喂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