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我不介意。”墨夜司愣了几秒又恢复了正常，继续给她按着另一条腿，低沉的嗓音里压着温柔的笑意，“你想摸就摸。”

乔绵绵一听他说不介意，爪子又有点痒痒的了。

墨夜司的发质很好，是那种去拍洗发水广告，都不用加特效的好。

她刚摸了下，觉得手感特别好。

他要是不介意，她还想多感受下……

墨夜司低笑一声：“我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你都可以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摸多久都可以。”

乔绵绵：“……”

她小脸轰的一下就红透了。

她怎么就觉得，墨夜司这话有歧义呢。

难道是她思想太污了吗。

她怎么觉得有点色色的。

不过，既然他说不介意，那她就不客气啦。

乔绵绵白嫩柔软的小手又伸了出去，落在他头顶，轻轻摸了下他柔软的发梢，声音软糯道：“墨夜司，你以前是不是帮别人按摩过啊。”

感觉他按摩的力道拿捏的很好。

不像是第一次帮人按摩的样子。

“嗯。”墨夜司跪坐在她身前，一下下捏着她腿上的软肉，俊美的脸庞上带着柔和的神色，“以前在家的时候，帮奶奶按过腿。怎么样，我按摩技术还可以吗？”

乔绵绵顿时了然。

她去过墨家一次，自然知道老夫人有点腿疾。

“奶奶的腿……”乔绵绵垂眸看着他漆黑的发顶，犹豫了下，小声问道，“怎么会不好的。她以后就一直那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