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种田:绝色医女驯狼王 !
凌菲想的专注,老祭祀也不催促她,只是伸手在自己那近乎畸形的腿上摩挲着,以前他虽然很少参与打猎,但是身体一直都挺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腿开始疼,然后就突然发展到不能走路,当时他并没有任何惊慌,知道自己的腿会彻底的废掉,然后他会没法吃东西,喝水都很费劲,没法说话,在他的前两任祭祀最后咽气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把骨头,他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这是诅咒,是历代巨人族的祭祀无法逃脱的命运,他们用占卜来避凶趋吉,这是他们窥探天神而遭受的报应,所有继任祭祀的人都清楚的明白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但是都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这条路,部落的生存和发展需要他们,即使明知道为此会奉上他们的生命。
他对此也没有任何怨言,但是躺了这么久难免会生出几分奢望,毕竟他只是想要族人过的更好,让族里的血脉延续下去,并没有做太过份的事情,所以奢望着会得到天神的赦免,但奢望就是奢望,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两条腿变形的越来越厉害,心里的那点希望的光就越来越弱,所以在听到凌菲的话后他感觉得到了救赎,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对着他说这不是诅咒,这不是惩罚,这只是病,即便是会落到和之前所有的祭祀一样会死于非命,他也感觉十分的轻松,他只是想要让族人活下去,这并不是罪。
凌菲并没有察觉老祭司心里的波涛汹涌,而是全身心的想着要怎么治疗,说到治疗这个病,那必然是针灸,凌菲也没问他俩,直接从那兽皮包里找到自己那几根毫针,对那个叫刚的青年说道:“在哪里能把这针给我煮一煮?”
刚本来脑袋就不怎么够用,已然被凌菲和老祭司之间的互动给弄的懵圈了,听见凌菲的问话下意识的说道:“可以,我去煮。”说着小心的接过凌菲手里的东西,然后蹬蹬的就跑出去了,跑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立刻转头看向老祭司询问,见老祭司摆手才松了口气,跳下树屋。
“那东西是药?”听到煮字,所有人下意识就跟吃联系到了一起,老祭司也不例外,拿到凌菲的东西以后他研究了很久,从那细长如毛的东西柄处可以看出来是和那武器是同一种材料,所以听到凌菲说的话,老祭司才吃惊的问道。
这个答案凌菲听到了好多次,但是每次听到都感觉很好笑,微微翘起了嘴角,说道:“那东西叫做针,煮是为了消毒,为了杀死它表面的那些脏东西,不是药,但是却是治你腿的工具。”
老祭司不明白她的意思,没等他发问,凌菲就把左手给放到桌上,细润的指腹压下来,然后凌菲的脸一下子就变了,从刚才温温和和变成无比的肃穆,眉正目开,嘴角微平,让人不由得心生些许敬畏,不由自主的就闭嘴。
凌菲给了老祭司一个不要乱动的眼神,然后微微眯着眼睛就开始号脉,从中医的角度来看,痿症与肾脏的关系最为密切,老祭司之前几十年身体都很健康,最近五六年腿就不行了,这便是后天的病因,精血亏少不能供应肌肉和筋骨的营养,所以才会出现肌肉无力和萎缩的情况,脾胃主化生气血,脾胃虚弱则肌肉无以营养导致肌营养不良,治疗这病须得从脾、肾、肝同时下手,只有滋补肝肾、生肌起痿、强筋壮骨才能有所好转。
老祭司失去行动这么多年,按理说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下降才是,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老祭司身体各个器官没有受太大的影响,脉搏也是强有力的,这实在是有些反常,当然这种反常跟他上下半身明显不协调也有关,凌菲表示完全理解不能,不过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大补药供应着。
这种事情在前世基本是很少见,穿到这里凌菲倒是见过一个,那就是龙战,把那奇特的珍珠果当食物吃,吃这么多年就养成了那么变态的体质,难道这老祭司是第二个龙战?
想到这个,凌菲就陷入了深深的羡慕之中,在前世,除了吃一嘴车尾气以外还能得到什么?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和油柏路,如果上班的时候一路遇不到一个红灯那就是天大的奇遇了!
她正寻思着,刚跳到了上面,一脸疑惑的问道:“那东西要煮多久,好像一直都没有变化。”
凌菲:“······”这又不是煮面条,还会软吗?
煮了这么半天早就好了,凌菲叫他拿上来,刚又去看老祭司,得到老祭司的首肯后这才下去去拿,凌菲顿时就无语了,这老头平时到底是把这些人怎么锻炼的,竟然这么的尊卑有别这么的言听计从,简直比睿大叔还有范。
刚把消毒后的毫针拿了上来,等到温度恢复正常以后,凌菲让刚把老祭司抱下去平躺在地上,在下针之前特意叮嘱道:“这针扎下去也不会疼,所以不要乱动,扎错了位置就不好了。”
见她捏着针那姿势,老祭司明显的犹疑了一下,不过最后狠了狠心点点头,凌菲半跪在地上开始施针,一年没有动针,凌菲倒是没有一点生疏,在这毫针做好以后她可没少在自己的身上练,所以现在下手又稳又准,飞快的在曲池、合谷、阳陵泉、太冲等穴位扎下去,然后用手指在脾俞、内关、大椎、手三里、关元、鱼际处按摩着。
看着扎在老祭司身上那细如牛毛的针,刚的眼睛瞪的都快脱窗了,那东西竟然是往身上扎的,难道不会疼死吗?
老祭司虽然也很吃惊,不过因为没有什么知觉,所以并没有感觉有多害怕,他甚至这时候心里在好奇凌菲为什么会这么做。
等把大椎穴那处按摩的发热了,凌菲捏起一根针把针头稍向前倾,慢慢的捻着进针,见老祭司脸上突然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赶紧放松了力道,忙问道:“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