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种田:绝色医女驯狼王 !
见凌菲一时半会还没法完事,而天上的杀人蜂还迟迟不散去,龙战又再次到了最外侧,这时候外面的巨人族的猎手们依旧用烧着的木头试图杀死空中的密密麻麻的杀人蜂,地上掉落了厚厚的一层杀人蜂的尸体,但是空中还剩下的要更多一些,而且这些东西聪明的很,发现飞的低会被烧杀,现在都飞高了不少,这一下就加大了难度。
见龙战出来,因为之前那场战斗对龙战横眉立目的男人这下脸上的表情可是复杂极了,这人确实闯进来打伤了他们很多人,但是刚才又救了族里那么多人,而且在龙战展现了他那惊人的实力以后,大家更是没有要较量的意思。
“这里能烧的木头有限,如果在烧尽之前不能赶走或者全部杀死这些野蜂,这里的人都得遭难。”好像完全不关自己的事一般,龙战一脸平静的开口说道。
这是个事实,是个摆在面前的残酷的事实,他们这里留作烤肉的木头确实不多,恐怕都支撑不到天黑,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要怎么对付天上那些无穷无尽的杀人蜂?
非夜一直在最外面战斗,在驱赶杀人蜂的时候手臂被叮了两下,他身体很好,虽然微微有些麻木,但是依旧挺着,听到龙战话目光跳动了几下,眼神里透着几分绝然。
说完这句话,龙战就不再说什么把手里的兽皮用木棍给点着了,等兽皮差不多快要完全燃烧以后将兽皮向着杀人蜂最密集的地方扔过去,一阵剧烈的“嗡嗡”声过后,那乌云一般的地方被撕开,有不少杀人蜂随着燃烧的兽皮掉落在地上。杀人蜂的翅膀很薄,沾到火星都会烧伤,翅膀受伤的杀人蜂就像是拔了牙的野兽基本就没有什么威胁,而且这些杀人蜂在空中围着的时候动作不是很灵活,只要仍对地方,肯定会烧死一片,得到这个认知的龙战开始把拿到的破烂兽皮点燃后向空中扔去,受到他启发,其他人也这样做起来。
不过问题随之也来了,为了逃命,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收拾兽皮,所以大多数的兽皮都被放在树屋上,他们手里的实在有限,总不能把身上的兽皮裙脱下来攻击吧。
看着天空那一次次被撕裂又一次次的补完整的乌云,龙战心里也有些着急,他对这些抓走凌菲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同情心,死了也跟他无关,但是他要怎么把凌菲平安无事的带出这些疯狂的野蜂的包围圈之外呢,他身上被叮了好几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凌菲不一样,她的身体可不像他这么强壮,自己不能让凌菲冒险。
龙战手里的动作不断,一直思索着要怎么才能突出重围,正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传来一阵吼声,吼声不长,能清晰的听出声音很喘,还有些稚嫩,听到这个声音在场的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巨人族的人是吓白了脸,对付这些杀人蜂他们已经疲于奔命了,这时候再加入什么大型的野兽,他们恐怕这个晚上都活不过去了。
跟他们的绝望相反,凌菲和龙战俩人眼睛同时一亮,龙战在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就仰头一声长啸,凌菲将手里的伤员交给刚跑到了龙战的身边。
与此同时,好像是回应龙战一般,吼声又再次响起,凌菲眉毛扬的老高,高兴的开口说道:“是灰团子,灰团子来了······”
她想的是灰团子来了那居住地的其他人是不是也来了,还没等她高兴一会儿,空中就多了个灰头土脸连皮毛颜色都看不清的东西,凭借着生活了这么久的熟悉,凌菲认出了那确实是灰团子,不过飞在空中的灰团子引起了杀人蜂的注意,有一小部分的杀人蜂向灰团子飞去,然后灰团子的吼声就越来越凄惨,看着那嗷嗷呼痛的灰团子,凌菲的心脏都快爆掉了,被那么多的杀人蜂围攻,灰团子会没命的!
原本准备出手相助的龙战看到天空中那柔顺的毛发突然炸开的灰团子停下了手,然后灰团子就像个会飞的刺猬一样就在几百人的一样的眼神的注视下,凄凄惨惨的飞到了龙战和凌菲的身边,看到俩人的瞬间,湿漉漉的眼睛发出了精光,清脆的叫了两声,使劲挥动着翅膀,不过就在距离俩人三步左右的时候突然“啪唧”一声掉在地上,掉在地上的时候,像细针一样张开的毛发又再次软下来,不过却不像平时那样柔顺的贴服在身上,蓬蓬的就像是在地上滚了半个小时的效果一样。
在灰团子掉落在地上的瞬间,一直在他身边逡巡不散的杀人蜂突然俯冲下来,一直都戒备着的龙战大手一挥,带着火的兽皮像是一柄利刃,横着向杀人蜂群中飞去,凌菲则蹲下身手疾眼快的把灰团子给拉回来,不过她拉了一下没拉动,还是龙战解决了空中的杀人蜂以后把灰团子给抱了回来。
龙战刚把石头一样沉的灰团子放到地上,凌菲就立马蹲下身去给它检查身体,刚才突然掉下来肯定是因为被杀人蜂叮到身体无力,得赶紧找到伤口给毒液给弄出来才行。
以往非要把灰团子洗的干净又香喷喷才肯挠痒痒的凌菲此时也不顾灰团子身上站着的树叶和脏东西,从脑袋开始一寸寸的去翻找伤口,不过她把后背、腹部、侧面都细细的给找了一遍以后愣是一个伤口都没发现,凌菲心里纳闷极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被抚摸了全身非常舒服的灰团子睁开了疲惫的眼睛,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凌菲的手,然后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声音不小,在因为围观它而安静的空地上非常的明显。
众人:“······”还以为来了什么猛兽,结果是这么一只萌兽。
凌菲:“······”原来只是肚子饿了啊,可吓死我了,心放下来了,凌菲深觉灰团子让她白担心一场,好一顿在它的下巴上挠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