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种田:绝色医女驯狼王 !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不能上山!狼那东西可是精怪着呢,要是有遇到什么事情比人可跑的快,你要是担心它们我让别人上去看看,反正打猎的时候咱们好多人都遇见过那些狼,左右不会认错伤了人。”老祭祀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一脸的坚决,不留一点商量的余地。
凌菲:“??????”为啥老祭祀一副咬牙启齿的样子,太吓人了。
其实也不怪老祭祀大惊小怪,凌菲生病的时候他不经意的听到原来高山族的几个人说话,说的就是凌菲以前天天生病,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出过山洞的事情,甚至又一次烧的都断气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好了,听了这事老祭祀回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个晚上没睡着,他竟然不知道凌菲以前身体那么弱,每天看着凌菲笑眯眯的样子很难想象身体竟然那么糟糕,老祭祀很懊恼,早知道就好好的看着她,如果自己多注意点,也许凌菲也不会突然病倒了。
想到这老祭祀也有点生气龙战,龙战应该是知道这事的,结果他也没有多加注意,等他回来一定好好的跟他说说,一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老祭祀喊刚把家里所有的药材收拾收拾给凌菲送过去了,这些药材都是凌菲之前喜欢的那些,他一直都记着,本想多收集点再给她送过去,现在则忍不住了。
“我看这一时半会还不能下雨,我还是跟着过去吧,毕竟我跟那些狼熟悉些,我这几天在家呆的骨头都快锈住了,出去散散风病好的也快。”凌菲不死心,磨着老祭祀不离开,“多跟着去几个人不就行了,我们会小心的。”
老祭祀斜着眼睛看着凌菲,口气不善的道:“发个热这么多天都不好,这样你还敢往山上跑,你怎么不为龙战想想,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能不着急?”
对待凌菲,老祭祀到底说不了太重的话,凌菲一磨他他就把龙战搬出来,他知道凌菲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提到龙战凌菲就不说话了,脸皱的跟灰团子一个样,其实龙战一直都挺注意她身体的,咳咳,晚上的时候除外,如果这家伙回来以后知道这事肯定自己还得禁足好久,不但这样,肯定会为此要挟自己??????
头好痛,凌菲扶着额头忍不住想要撞墙,一个个的她都说服不了,她做人太失败了。
“你看,你现在就这样子,怎么让我放心。”见凌菲皱脸,老祭祀立刻就坡下驴的说道。
“凌菲,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叫几个跟那些狼有过接触的猎手去,你也别担心,要是有什么不对它们就叫了,咱们离的这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最后,睿也开口劝,这下凌菲可就没法再坚持了,心里盘算着要哪几个人去才能清楚的知道那边的情况。
她想的时候外面偷听的人立刻就开了锅,纷纷的摩拳擦掌准备出发,在以前,人类也野兽战斗了这么多年大家对野兽向来都是三种模式,一种是完全压制,类似于黄羊兽啊长耳兽这种的毫无疑问都会成为大家的口粮,额,现在这种小型野兽又有了新的身份,那就是被饲养,产更多的食物,另外一种就是势均力敌,靠着大家的努力能够相抗衡的野兽,这种就比较多了,体型中等的都是属于这类的,最后一种则是见了就撤退绝对不恋战的那种,这种情况是因为实力相差太悬殊,而雪狼正是第三种,雪狼拥有尖利的爪子和超过人太多的速度以及瘆人的团队合作,不管是谁,对上雪狼逃跑绝对是第一个念头,更何况狼这种动物是出了名的记仇,很多部落就是以为惹了狼一夜之间就被灭了,所以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验告诉他们——不要招惹狼,大家也都是这么记着的,但是后来因为龙战和雪狼的关系大家的观念倒是一点点的改变了,而且跟着雪狼一起当邻居住了这么久,在外面遇到的时候还会一起打猎,见过雪狼们那谨慎的潜伏和漂亮干脆的击杀后部落的猎手们简直热血沸腾,骨子里好像都躁动起来,猎手的天性被勾起来,看着雪狼的目光隐隐发着绿光,还有人一直跟龙战说去山上看看那群狼,不过被龙战不轻不重的看了一眼以后就不敢再说啥。
虽然没有明白的说出来,但是以东边那座山为界限,他们生活在山这边,雪狼生活在山那边,两边一直都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规定,雪狼们的野性注定它们不愿意亲近人类,当然,身为狼王的龙战除外,他每天跟凌菲上山去看雪狼也是例外,而人类出自对雪狼的敬畏,也一直规规矩矩没有逾越过,其实说起来倒也不全是害怕。
虽然不常接触,但是大家的好奇心可是一直都很旺盛,一直跃跃欲试想要接触雪狼,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现在凌菲提出来要上山看看雪狼,大家能不激动嘛,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眼睛里写着——让我去吧!
凌菲:“??????”为什么她感觉这群人想去看雪狼比想要找媳妇还要激动,这事不是有些不科学?!
这次老祭祀倒是没有呵斥大家没有他的允许在外面偷听的事情,既然凌菲让步,事情就好办了。
就在大家打鸡血似得显摆自己结实的身材的时候,部落外面突然响起了狼叫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部落里面的人能听的清楚,凌菲脸突的就变了颜色,怕是出事了,她知道狼群轻易不下山,如果是下山,那肯定是出了事。
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她刚站起来,外面就跑过来几个人,扒开人群来到屋里,是门口的守卫,凌菲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是却认得他们手臂上缠着的代表守卫的红色布条。
“祭祀大人,凌菲,外面来了三条狼!”为首的那个人摸了一把脑门子的汗,气喘吁吁的开口说道,他头上的汗一半是跑的一半是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