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阳总算是忍不住了,问了出来,“你还想和那个女人复合吗?”
“没有!”琳琅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再说了,那个草还是断肠草!”
顾阳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想到什么,立马收敛了起来。
琳琅站在家门口,看着一旁的顾阳,点了点他的手臂,问他,“你现在把我当什么?”
“我……”顾阳害怕吓着琳琅,想说把你当好兄弟,可是他的心却不是这样想的,而且他也不想对面前的这个人撒谎,所以吞吞吐吐了好久,说不出个所以然。
琳琅看着顾阳,微微一笑,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想试试!”
“啊?”顾阳没有反应过来,满脸茫然。
“我想和你试试……”
琳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轻轻地翻一个身,木床就传来滋滋的声音,尤其是身上盖了一床特别陈旧的棉被,而且硬硬的,鼻息之间还传来酸酸的味道。
琳琅慢慢的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外面,发现外面天色黑乎乎的,估计现在是晚上吧,关于房间内的情景,因为天黑也看不清楚,琳琅只能重新躺在床上,开始接收曲剧情。
“我这辈子对不起任何人,可唯独对这起赵家,可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害死了我的女儿,还把我的外孙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最后废了我的外孙,还说是我外孙不堪重担,其实就是他们养废的。
对于我那两个儿子,他们就更狠了,使劲的打压他们,害得他们只能在边疆做一个小知县,终身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最后郁郁而终!”
说话的人叫做季远,是一个正在科举的举人,他可算是一个举人了,五岁识字,六岁的时候已经学完《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论语》,《全唐诗》而且里面的内容,他可以倒背如流,可以说是少年神童了。
季远在十岁的时候中去,成为一个秀才,在14岁的时候,成为最年轻的举人,你们可不要以为觉得非常的好考,要知道季远可是在文风盛行的江南考试,那里人才济济,他能从中杀出一条血路,本身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谁都会以为季远会成为最年轻的状元,可是不是这样的,他今年考了三次,可是每次都落榜,所以人们都说他是伤仲永。
季远非常的郁闷,因为他知道自己文采非常的棒,尤其是当放榜的时候,前十名的所有试卷都会贴在城墙上让大家观看,季远去看过,没有一个人比他写得好,可是他却落榜了。
季远认为上天不公,官官相护,就在他30岁的时候,他时来运转了,他竟然被微服出访的圣上看中了,最后在下轮考试中钦点了他为状元。
季远真的很感谢当今圣上,认为圣上就是他的伯乐马,所以他全心全意的为整个朝廷效命,愿意当皇上手中的刀,替他祛除整个皇朝的糟粕。
后来皇上不行了,让他最小的儿子登基,同时清点了季远当府城大城,还让季远的女儿嫁给他的儿子。
季远以为皇上这是相信他,所以非常的感动,全心全力的辅助小皇帝替他遮风挡雨,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都是一场骗局。
在自己死了之后,小皇帝第一个开刀的,可是他那可怜的小女儿,在她生产的时候,任由后宫其他女人下手,害得她女儿生死,留下他那可怜的外孙独活。
至于他那几个孩子,也被当今皇上找了几个错处,贬到边远的边疆任职,至于那可怜的外孙,那小皇帝根本没有把他当做他的孩子,虽然以他为太子,其实就把它当作靶子,也十分的宠爱他,其实就是捧杀他。
季远后来得知,自己一直没有种去,就是因为当今圣上压着他,后来钦点自己为状元,其实就让自己心生感激,全心全力的为他卖命,因为自己出身寒门,不像那些富贵子弟,身后有着大批的牵扯,可以全心全意的成为孤臣,再加上文采极好,所以皇上才有了这番算计。
皇上也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他明白,要是自己去了之后,自己那小儿子根本把持不了朝政,所以就立季远为辅政大臣,同时还让季远等女儿嫁给小皇帝就是为了让去全心全力的为他效命。
皇上在临走之前还叮嘱小皇帝说,既然这个人可以用用,但是绝对不能相信他,带小皇帝羽翼已封,就可以向他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