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宁见褚黎不像是说疯话,便存了心思想要试探试探褚黎的身份。
他将手里的扇子摇了摇,略微一思索出言激她,“如今的皇商乃是苍济,苍济背后的东家乃是当今皇后的亲哥哥,你这般口出狂言,难不成你有本事将当朝国舅爷也拉下马?”
褚黎挑了挑眉,狡黠一笑,“他是国舅爷,又不是老王老子,咱们管不了他,难不成国法律法也管不了?”
岑远宁脸上露出个爽朗的笑,眼里存了几分欣赏,“这话听着倒是新鲜,你若是要我岑家鞍前马后、摇尾乞怜的去讨好高门大官,我是做不出的,可有若是旁的什么法子,或许可以一试!”
回头瞥了一眼笑意盈盈的褚黎,岑远宁道:“我瞧小兄弟年纪比我还小,不知有何妙计?”
褚黎尴尬的摸了摸嘴上粘着的两撇胡子,“岑公子果然好眼力,我自以为这乔装之术还算精湛,没成想却被公子一眼看穿。”
既然被认了出来,褚黎也不再藏着掖着了,龇牙咧嘴的将假胡子揭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生疼的下巴,嫌弃道:“下会儿再出门直接戴面具算了,这胡子扯得我脸皮都皱巴了。”
岑远宁眼睛毒,见过的人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清,单是见一面便能知晓面前之人几分性情,就像眼前这个人,根骨好皮相好,更是有一股子贵气,如今再看,必定非富即贵!
“想必吴老板也并非姓吴,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褚黎翻了个白眼,“试探我许久还不肯满足?
岑公子若想知道我是何人,不妨自己去查!咱们还是先来谈谈如何将国舅爷拉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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