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篌鞠了躬,笑眯眯道:“依臣愚见,陛下就是给他高官厚禄,他也不一定用得着,这老头儿脾气古怪,陛下亲笔写块牌匾给他,想必……也就够了!”
皇帝听闻此话亦是龙颜大悦,“这么说,朕胡乱写几个字比高官厚禄还要珍贵?”
“这是自然,陛下的墨宝乃是无上珍贵!”
“好好好,那朕赐个牌匾给他便是!”
公孙篌不愧是两朝重臣,与皇帝相处更是游刃有余,皇帝钦赐的牌匾乃是很高的荣耀,可以挂在家中世代相传,且不会损坏曹正昔的这类清官的名声,实在合适不过了!
祁无桀对这个奖赏很是满意,随即又看了一眼公孙篌,微微暗示了一番,公孙篌当即向皇帝拱了拱手,“陛下,那依您看,这岑远宁该得个什么赏赐好呢?”
“岑远宁?”
皇帝一时没想起是何人。
公孙篌笑着向皇帝解释:“这岑远宁便是此次负责筹集赈灾粮的人,要说这岑家也是世代经商,颇有底蕴,见陛下为国操心,竟自愿低价出售上好的米粮给朝廷,可以说是分毫未赚,虽为商人,却不是个黑心的!”
短短几句话便交待了几个重要的点:第一,岑远宁世代经商财力雄厚,第二,忠君爱国,第三,低价出售上号的米粮,断不是柳旭知那样的小人。
这几点一抛出来,皇帝也对着岑远宁刮目相看了几分,一双龙目却是满含危险,“是了是了,这岑远宁正是年少,乃是国之栋梁是该赏赐,无桀,你觉得朕该如何赏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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