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细哑着嗓子应下。
皇帝看向祁无桀:“你当真不要什么赏赐?”
“儿臣不敢。”
皇帝起身下了龙椅,“好了,你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想必也累了,便先回去歇着吧,朕与公孙大人下两盘棋,好久不曾过招了,朕都有些手痒了!”
公孙篌也笑,“陛下可要让老臣几招,杀得太狠了,老臣可就不敢与陛下对弈了!”
祁无桀见两人都兴致盎然,也不再多言,当即退了出去。
骑上马儿,祁无桀飞奔回了安王府,片刻不曾耽误便径直回了少枕楼。
小蚊子早就已等在少枕楼外,刚迎上去说笑了两句,便见祁无桀神情有异,竟险些要摔倒在地,连忙询问一旁的初尘。
初尘亦是神情紧张,“什么也别说了,快去请余大夫来瞧瞧吧,王爷已经撑了一路,怕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小蚊子闻言赶紧摆脱初尘将他扶上二楼,自己则朝着余大夫的院子飞奔过去。
不多时,余大夫便挎着个医药箱过来了,进屋时,祁无桀躺在床榻上已然人事不省,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眼睛更是鲜红如血,情况很是不妙!
小蚊子吓了一跳,“这……王爷怎的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方才还面色如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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