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宁略微思索了一番,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跟着褚黎去了酒馆,他知道,这一去,就当真就是上了褚黎这条贼船,不能再反悔了!
二人在酒楼找了个雅间,点了一桌子酒菜,谈风花雪月,谈人生追求,谈朝政局势。
岑远宁爱喝茶却不太会饮酒,故而酒量极小,二人相谈了许久,虽说岑远宁一直借口挡酒,但耐不住褚黎是酒场上的好手,会说话能饮酒,到底还是将岑远宁给灌醉了。
岑远宁喝的高兴,醉的高兴,谈得也高兴,褚黎这个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有本事,自己沾了皇家的边,也就不得不站队。
但他与褚黎有同样一个顾虑,那就是顾明冽身上的蚀骨柔水,此毒不解,他们筹谋的再好,也是枉然。
二人都明白此时,却没有一个人说出来,心照不宣罢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祈祷祁无桀能有些奇遇,能碰上些高人,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褚黎找掌柜要来了纸笔,伏在饭桌上写了封信,将那信塞进了岑远宁的怀里,放好了信,她这才打开了门,将雷家兄弟唤了进来。
“二位兄弟,岑远宁喝醉了,劳烦您将他送回明燕楼吧。”
雷风雷雨有些惊讶,“您不与我们一同回明燕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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