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托尔胸腔剧烈起伏,抄起最大的长弓,走到比赛的线上。
看着褚黎在自顾自地活动筋骨,他怒不可遏:“你既然如此自信,敢不敢和我比活动靶子?”
“随你。”
褚黎边扭着肩膀边答,他这些日子在军营可没少练活靶,正中她下怀。
萨托尔就没见过这么不把对手当回事的人,脸色阴沉如水,他向皇帝征求同意,皇帝对褚黎的实力抱有极大的信任,乐得看漠人的笑话,便答应下来。
太监按着萨托尔的吩咐,在百米之外的地方垒起一排足有半人高的草堆,派三个小太监拿着靶子藏在其中,等比赛开始后,他们随意举起靶子跑。
这个活动靶子的难点就在于上下左右甚至是远近都很随意,无法预设下一步移动的位置,极有可能他们才射出箭,太监就换了位,致使本来有十足把握的一箭脱了靶。
“我们这一轮,太监一共只举三次靶子,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同时射出箭,错过机会的就算是零分。
谁射得准,赢的那方就是谁。”
萨托尔阴狠地看着褚黎。
他们漠北人日日打猎,最不怕的就是这个,别说那么大的靶子,就是只奔跑的小兔子他都能射中。
这场比赛只能是褚黎输。
既然要输,最好是输得难看点。
萨托尔歪嘴笑着:“褚少帅,光是比输赢没意思,不如我们加点彩头?
你输了就从我胯下爬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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