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瞄了一眼岑远宁,乐的直点头,“念念妹妹好。”
祝长河见众人都认识了,便赶紧催促祝念念回房,祝念念却越发不依不饶起来。
“我哪有胡闹,那两坛酒自我出生便放在酒窖了,可是我的嫁妆!我人还没有嫁出去呢,酒就没了,哪有这样的,爹爹,你一定要将这个小贼揪出来!”
褚黎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幽怨的看了祁无桀一眼,压低了声音骂他:“你是当真会选,酒窖中的好酒那么多,你非挑人家的嫁妆偷,这下好了,这姑娘一看就不是个省事的,今日怕是有的闹了!”
祁无桀皱眉也略有些心烦,“若我知道那两瓶酒还有这番含义,无论如何我也不会选那两坛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一会儿若是查到咱们头上,你可别将我牵扯进去,一人做事一人当嘛!”
褚黎一贯如此,祁无桀也习惯了,倒是不曾生气,“怕什么,不就两坛酒么?
大不了赔给人家就是了。”
“反正此事与我无关,是你拿来给我喝的,一会儿被人家骂,你也别把我供出来!”
褚黎往岑远宁那边儿挪了挪,与他话起家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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