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之前就做好了被褚山海训斥的准备,没想到他更在意的是先斩后奏!
“若你提前告诉爹,就会多一个人保护你配合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轻狂,你真以为你是天王老子?
要是有个差池,连个支援的人都没有,若祁天佑起心杀你,你要为父如何承受老年丧子之痛?”
褚山海声音闷闷的,自家闺女不能和别的姑娘一样待在家中享福,还得上战场与漠北蛮夷厮杀,他本就已是亏待了她,要是还让她在阴谋算计中孤身奋战,还要他这个爹做什么?
“爹爹,”褚黎鼻尖发酸,半天才道:“你真好!”
“腻腻歪歪的。”
褚山海背过身大步往前走,有些尴尬和不自在,“你再好好跟爹说说,你是怎么让祁天佑栽跟头的?
能让他犯下如此荒唐的大错,还算你小子有些本事!”
说到后面,褚山海骄傲起来。
就祁天佑那人,总是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像是活在独立的空间里,温柔和善得格格不入。
褚山海早想撕破他的伪装了!
褚黎也高兴,赶忙事无巨细地将她这些年的布局和设计说给褚山海听,愈说愈激动,愈说愈自豪,褚山海听得也是连连拍手叫好。
瞧见褚黎欲言又止的模样,褚山海朗声道:“好了,你也不必自责,就算你没有招惹祁天佑,他与我们将军府也是始终不能共存的。”
“父亲为何忽然这般说?”
褚黎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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