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将他伸出来的手微微一挡,“你拿这书做什么?”
“你不是要这本书么?”
褚黎翻了个白眼,“我不是要这个,罢了,你放回去吧。”
祁无桀将书放在了桌案上,看着桌案上两个亮晃晃的脚印又好气又好笑,“楼上那个,没你想的这般简单,莫要与他走的太近,明白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说,此人就是个不问朝政的闲散皇子啊。”
“可他到底是南境人,是咱们敌国的皇子!”
褚黎也觉得这话极对,南境这些年相比漠北的确是安分不少,但却也无时无刻不想着对天忱下手。
自去年祁无桀与南境一部落血战获胜后,祁无桀便入京挑了赵明的脑袋,粮草未到,易曲军食不果腹却依然获胜,其后又带兵以巧计灭了流民,自此便再未到过南境。
两国也算是死敌,天忱对于他们来说便是龙潭虎穴,无缘无故的来此处游荡,说是因为贪玩,这个理由的确是有些牵强。
祁无桀见她若有所思,便知道她是想到了其利害,“南境这些日子定是在挖空心思想着对付我们,这箫之禹说不准就是一个幌子,小心莫中了他的圈套被他牵着鼻子走。”
“知道了,那你可有什么打算?”
“我会派人留意此事的。”
褚黎一想到如今的局面,便心烦意乱,狠狠踹了面前的书案一脚,“真是烦人,火蒙山一事还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呢,又冒出个箫之禹!”
“你的脾气倒是大得很,”
祁天佑拍了拍她的脑袋,“此事也怪我,我本不准备将此事告诉你的,但又担心你被人利用,这才忍不住提醒你,无妨,这些事你都不必担忧,本王自会全部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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