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对不上?”
褚黎仔细回忆罗鲲在将军府说的过话,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他似乎很害怕他的继父,说是除了给钱,他继父几乎对他不怎么关心,且对他动辄打骂,因此裴府栽赃于我,又责怪于他,他却死活不肯将此事告诉家里人来替他撑腰。”
祁无桀明白过来,“但按照田二狗的说法来说,这个姓文的商人不但对他百依百顺,且还出钱修缮了他生父的坟墓,不该是一个暴躁的人,更不该对他动辄打骂才是。”
“没错!”
褚黎打了一个响指,“田二狗没理由骗咱们,所以,要么是罗鲲在说谎,要么就是那个姓文的实在太会演戏,以至于骗过了街坊邻居的眼睛!”
此事当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褚黎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
“你说这罗鲲究竟与箫之禹有什么关系?
一个是天忱人,一个是南境人,这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说不准只是咱们误会了,他们同住在渚平坊不过是个巧合,是咱们想的太多了而已。”
“是这样吗?”
褚黎半信半疑。
“是啊,火蒙山一事咱们还未解决呢,先将祁天佑处理好再说吧,这些人不碍事的,在咱们天忱,量他们也翻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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