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戴着帷帽的男人则独自走向主屋,他轻车熟路,半点儿不曾迟疑,一看就是对这宅院的地形极为熟悉。
直到来到了一间书屋前这才停住了脚,护卫缓缓将门打开,恭敬的弯下了腰,“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大人请进!”
男人闻言便进了屋,而里头的萧之禹头也不抬,盯着桌上的画出了神,身边只一个人,是他的心腹。
将头上的帷帽一揭,男人扑通一声跪下,“属下尉迟吟参见三皇子!”
萧之禹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幅画上收回,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人,“时光冉冉,尉迟大人来到天忱已有十年,身上当真是见不到南境人的半点影子了。”
尉迟吟像是惶恐,连忙道:“三皇子过奖,属下虽潜伏在天忱十余年,但心中却时刻谨记自己是南境人,从不曾忘本!”
箫之禹对于他这样的反应还算满意,这手下的人放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久了,脖子上的绳圈也就松了,总得时不时得扯一扯,拽一拽,好好敲打敲打才是。
“慌张什么,不过是本皇子随口一问罢了,你是潜伏在天忱的暗探首领,是我南境的功臣,本皇子又怎会怀疑你对南境的忠心呢?”
箫之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起来吧,本皇子正好有些事要问问你。”
尉迟吟闻言这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三皇子请问,下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过来看。”
箫之禹指着桌上的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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