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2 / 2)

gu903();“直说了……不还是一样吗?”阮秋色扁着嘴道,“贺兰还是要伤心的……”

“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卫珩淡声道,“他是男人,这点伤心受得住。何况求而不得是人之常情,只要他的心意没有错付,便也没什么意难平的。”

“何况判案还得找到凶犯的动机呢。本王问你,你有轻贱别人心意的意思吗?”卫珩接着道,“若是没有,便堂堂正正地去向他辩解,省得他一通误会,伤人伤己。”

“那我要怎么说呢?”阮秋色眨了眨眼睛。

卫珩眼神不善地瞥了她一眼,怎么,他还得手把手地教自己的未婚妻,怎么去跟他的情敌道歉吗?

然而阮秋色眼神澄澈,直勾勾地看着他,到底是让他心软了几分。

“还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卫珩的不咸不淡道,“说你没有看轻他的心意,反而非常感谢,祝他早日找到自己的两情相悦之人。另外,记得委婉地提一下你现在过得有多好,省得他以后惦记。”

阮秋色忽略了他后半句话里挟带的私货,只点点头应道:“那,那我明日便请贺兰出来吃饭,当面跟他说清楚。”

卫珩眉心拧了拧,虽然不愿意让她再与贺兰舒见面,可一想到方才压垮她的愧疚之心,到底还是点头默许了。

阮秋色心里好像卸下了一块大石,顿时轻盈了不少。没高兴多久,又想起了昭鸾救命恩人那件事,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还有昭鸾……”

“还有昭鸾。”卫珩也想起了这茬,方才还心平气和的面色顿时危险了起来,“盯着人家瞧还不算,还敢上手摸了?”

阮秋色一呆,既惊讶于他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又不明白他话里莫名其妙的酸味是从何而来,便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昭鸾手臂上的肌肉很紧实的,摸起来可舒服了。她练了很多年的武,说是遇上了男人,也能一个打十个。”

她没察觉到自家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自顾自地接着道:“还有,昭鸾说她肚子上有腹肌的,我没见过,所以想让她给我摸摸看——”

天旋地转,卫珩的脸在眼前骤然放大,没说完的话也模糊成了喉间的一声惊呼。

阮秋色小嘴微张,轻而易举地便被他入侵了进来。她有些茫然地感受着卫珩唇舌的冲撞,回应得有些笨拙,却还是能让身上压着的男人愉悦不已。

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还有话要说的……

可舌尖被他轻咬着,些微的刺痒一路滑落到尾椎,又被他的手妥帖地安抚——说是安抚,好像又更觉得酥痒难耐了些。

阮秋色脑袋有些发晕,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地去看卫珩。饶是她被亲得七荤八素的,也立刻反应出哪里不对:“王、王爷脱衣服做什么……”

这些天卫珩虽然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总是点到即止,便是昨夜将她抱进浴桶里,身上也穿了层中衣的。

可在此刻,他一手搂在她腰间,另一只手解了中衣的系带,干脆地脱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阮秋色害羞地别开眼,却被他握住了手腕,一点一点地贴向了身前。

“你说本王做什么?”卫珩声音带笑,闷闷地响在她耳畔。

手心终于触在了他腰间,细腻弹润的皮肤下,是紧绷而又有力的肌理。

“腹肌这东西,本王也有。”卫珩在她耳畔落下了细碎的吻,“给你摸摸看啊。”

第124章荡漾(二更)春风得意马蹄疾,春宵一……

阮秋色觉得自己脑袋晕成了一团浆糊,可即便是浆糊,也隐隐觉出哪里有些不对。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春心荡漾地——摸腹肌玩?

然而她的身体总是快于理智,还没想明白不对劲在哪里,小手已经快乐地摸了两个来回。

指尖划过滑溜溜的皮肤,又满含兴味地按一按,果然和她软绵绵的肚皮有着天渊之别。

这手感不算陌生——那日在山缝里,借着卫珩高烧难退,为他擦身的时候,她也偷偷摸过的。只是那时还以为他对自己无意,心里很有些苦涩。

哪知道会有一天,这人会大大方方地敞开衣襟,让她想怎么摸便怎么摸呢。

今时往日的对比如此鲜明,使得阮秋色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眼前这个人是她的了。这个在旁人口中冷血无情的铁面阎王,这个好看到让人时常陷入怔愣的美人,是她的了。

是她一个人的了。

想着这个,心便像是浸在了蜜罐里,甜得她有些忘乎所以。丝毫没注意到身前的男人呼吸声都比平日里粗重了几分。

“摸够了吗?”卫珩嗓音低哑,醇醇地撩着她的耳廓。他也并不想得到什么回答,阮秋色刚一抬头,便被他含住了下唇。

“唔……”脑子里的弦突然绷紧,然后断得干脆。灵光一现间,阮秋色终于明白了她方才觉得哪里不对。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衣衫不整——这是要发生什么的节奏啊。

卫珩的亲吻密不透风,阮秋色才想明白这个,便觉得自己腰间一松——是他不着痕迹地将她的腰带解开了。宁王大人仔细地帮她穿过两回衣服,果然练就了一手解衣的神技,不出片刻,他炽热的气息便落在了她肩膀上,将雪白的皮肤熏红了一片。

“王爷……”

卫珩的嘴唇绵延至她颈侧,耳边,又含着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啮咬了起来。阮秋色有一点害怕,又不是很害怕。心口上有根羽毛浅浅地搔着,痒得她手指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她本能的将手指穿过他的发间,下意识地摩挲着,直到卫珩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转了过去,沿着后背上那一根笔直微凹的脊椎,温柔舔舐。

羽毛的搔动变成了千百只蚂蚁的噬咬,小姑娘终于咬着嘴唇,难耐地低吟出声。这声音软得像水,却激得男人眼角发红,捏在她腰间的手狠得失了分寸。

疼痛与极致的心痒肆虐在一处,阮秋色捏着卫珩的手,转过脸来,颤着声音求他轻一点,那声音又被他堵在了齿缝间,变成了让人脸红心悸的吟哦。

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

阮秋色渐渐回过味来,卫珩像是在故意磨她。

耐心地,不厌其烦地,用自己滚烫的唇舌来做砂轮,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细细磋磨。

既是调情,也是惩罚。

“王爷,别……”阮秋色眼眶微红,眼里蒙着一层水雾,“难受……”

“难受就对了。”卫珩的声音刮擦着她的耳骨,紧绷得像拉开的弓弦,“不难受,你便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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