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年龄都太小了，如果大人们如此安排，不听从有些说不过去，再加上武堂离文堂又近，武练长随便路过一下，都能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话去上学。

告家长，这一招对越晋影响力十足。

越曦语气平平的道：“不去！你去就行了！”

安排好的事，她不想改变。

而且，一上午时间浪费在上学，她只想将文字学完，她知道自己目前的记忆不好，如果用力加强记忆一些东西，会加快清晰时间的消耗。

这方面她还在总结中。

她忙着呢！

灵蛇式还没有完全理解。

越晋也只能按自己的猜测解释一二，两人都只学到灵蛇式的基础动练部分，最核心的静练及至观想内练都没有开始，里面一些修炼专用名词，两人总不是太理解。

最麻烦的是，两人还不能将灵蛇式用来请教别人。

这一点，越曦提醒了越晋。

回家后，知道那‘灵蛇式’如此珍贵和重要，越晋小心取出，认真的递还给妹妹，“小曦收好吧，放我这里总感觉不踏实！放心，里面内容我看几遍后，全背下了！”

真的是珍贵秘笈啊！

话本中，因着一本秘笈产生的血雨腥风，想想都...害怕...带感......越晋目光晶亮，期待又警惕的四下看了看。

像只竖起耳朵警惕吃草的小动物，越曦如此想着。

平静又无感的将白绢收起。

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产生，越曦不解的打量了一眼白绢，没有任何异常。

看了眼疑惑的越晋，转身离开越晋的房间。

越曦看见缝制衣服的越娘子，顿了一会儿，才将自己想一个人单独睡一间房的意图说出，她有点奇怪越娘子怎么不提要教她刺绣的事了。

不过，暂时她也不是那么需要刺绣赚钱了。

“好啊！曦儿是大姑娘了，上学了，是该有一间单独的房间，娘帮你将西厢那间空屋整理出来，今天晚上先暂时还跟娘住吧！可好？”

越娘子爽快的回答，越曦将刚才一瞬间的某些想法压下。

她感觉越娘子有些不同了。

但似乎又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

像是被雨水清洗后露出的荷花，看着摇曳纤弱，又依旧不畏风雨亭亭玉立...越曦只能将之与镇上水道中见过的荷花比拟。

也可能是她只见过荷花......

“嗯！谢谢！”

越曦如同面对其他人一般，开始礼貌的道谢，却开不了口带上称呼，直接叫‘越娘子’？似乎有些不好。

另一个称呼她又一时说不出口。

毕竟......

越曦即时放空大脑。

只依旧绷着小脸，用力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小跑到院中，开始锻炼，她能感觉到，她离开的时侯，越娘子目光正注视着她。

似乎有些复杂的情感波动？

又似乎欲言又止。

判断直感无恶意后，越曦平静的放下。

找了处墙角草深，又有大树遮挡的角落，进行了灵蛇式的动练，稍迟后，越晋也溜来了，手里拿着一本书和一块木板子。

越曦：？

“动练时可以读书背书，静练时最好专心致志，这样效果才好！”越晋解释了一下，也跟着越曦面对面半身趴地上，倒折脚至面前。

正好将木板放地上，书本摊开。

“我先照着念一遍，然后你看着书，对照看我背得对不对......”越晋的认真越曦也无法拒绝，毕竟她才下定了决心要学点文化，多看点书。

书却不是那么好找的，既然越晋愿意背书教她。

学就学吧！

现在记性不好，但以后总会恢复的，到时侯，现在学的就能记忆深刻了，用不着再临时去学，也没有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