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铭吃完饭被温慕言送回来,温慕言这段时间工作少,但是在家里露面的时间更少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赶得巧,他一忙裴安河也开始忙的不见人影,温铭前两天打电话给温慕言,温慕言说自己在小岛上,又打电话给裴安河,裴安河支支吾吾的扯了半天,温铭耳尖的听到了海浪的声音,嘴角扯了扯,心里已经猜的□□不离十了。
“小叙还没有回来?”温慕言将手里的保温桶放下,里面是温母给庄叙带的鱼汤。
“回来了,大概在洗澡吧。”浴室的灯亮着。
温慕言大喇喇的在沙发上坐下,闲闲道:“我今晚能不能在你这住一天?”
温铭打开电视,头也不回的道:“你自己没有住的地方吗?”
温慕言有苦难言,蹙眉道:“我今晚上就想在你这住一天不可以吗?咱俩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你不想我这个哥哥?”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温慕言叹气:“算了,我在沙发上窝一晚也行。”
“怎么不去裴安河那?你们俩不是挺好的吗?”温铭意味深长的看了温慕言一眼。
“咳咳。”温慕言放下水杯,起身去厨房找水果吃,“就这么说好了,我今晚上现在你这里窝一晚,明天早上就走。”
“痔疮犯了?怎么走路这么别扭。”
啪叽,厨房里传来了温慕言滑到的声音。
庄叙上了床,温铭戴着眼镜在看手里的报纸,他凑过去,笑道:“真让大哥在沙发里睡啊,这不好吧,儿童房里还有张小床,在哪里睡也可以。”
温铭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别去管他,他自己愿意在那睡你操什么心,事情办完了?”
庄叙点点头:“办完了。”
温铭并没有问他去干什么,盯着庄叙的脸看了一会,没有再说什么,合上报纸,摸上了庄叙的腰,声音深沉低哑:“我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庄叙装作听不明白他的暗示,“才几天啊就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至少也得休息两三个月才能好透。”
温铭瘫着一张脸,翻身把庄叙压在身下,两人吻了一阵,温铭的手已经摸进了庄叙睡衣里。
“嗯!”
“怎么了?”温铭看着庄叙皱着一张脸,立即把庄叙的睡衣掀了起来,入眼就是一块刺眼的淤青,顿时声音都变冷了:“这是怎么弄得?”
庄叙笑道:“没事,不小心撞得。”
温铭紧紧地盯着庄叙的双眸,半晌蹙眉道:“我不过问你去干了什么,但是你不能随随便便就让自己受伤——”
庄叙笑着压住温铭,低头吻上了那张不满的薄唇,“这样吧,我认罚,今天晚上随便你使唤。”
温慕言在沙发上烦躁的翻了个身,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裴安河那头种=马,耳边突然听到了一声细小的闷哼,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一声这回立马明白了,心里擦了一声,自己孤家寡人睡在客厅里,房里那俩倒是打得火热,简直太不像话了摔!
温慕言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在夫夫俩起来前就走了。
庄叙正式接手谢谦的药业公司,天明药业改名为欣瑞药业,办了一个酒会宴请商界好友,宫家自然在邀请之列,宫纵和宫莉都到了,宫莉一进宴会厅眼睛顿时发亮,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卡莱搭上线,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机会,不远处的卡莱正和谢谦在说话,姿态优雅的抿了一口红酒。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晚了啪啪啪打脸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