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1 / 2)

低声说了,“我先走了,那肉是新鲜的挺肥,及时吃不然该坏了。”

夏天提着肉进去,小娘子和荷香正在房门内,说着话,听雨也在跟前。

荷香见夏天从门口进来,立刻撑了伞出来,“夏天,你这是做何去了?”

“我没出去,刚才是怀义过来的,他给送的羊腿。见他吞吞吐吐的像是什么话没说完。”夏天闷声闷气的说了句,提着羊腿给了听雨,她自个进来。

“怀义就那性子,可能是你想多了。”

“嗯,兴许吧。娘你刚才和荷香姑姑说什么呢,躲在屋里,让安然看着弟弟,瞧他俩在地上爬的。”

“我们在说饭馆几时营业,菜品如何出?夏天可是有好的想法,也说来听听。”

商城饭馆十月开始营业,现在必须备好菜品和食材,以及能出的菜色。

小娘子是过来人,懂得一些,荷香是本土人士,又在侯爷府做过几年丫头,懂得也不少,一些京城菜还是很拿手。

若是相结合倒是不错。

“过了十月份,马上就到冬天了,不如多做一些热汤出来,倒是很多常年从这里路过的人喜欢,也能挣不少钱。天香楼做的便是炒菜,若是荷香姑姑的铺子,再开的话,会不会相冲?”夏天思索之后把心中想法说出。

“哎呀,小姐,我们可没想过这个问题。夏天脑子就是灵活,这。确实是……。”

“那饭馆就先做一些炒菜,再加上一些热锅,要是有小火锅就更好了。”子墨轻声说着,她能想到的也不多。

前世,出入的都是高级餐厅,对于经营小饭馆,她还真是不甚清楚。

夏天轻摇头,“不成,娘,天香楼里有麻辣小火锅,每年到冬季开始贩卖,咱们还是不成,天香楼是老牌子,咱们肯定做不过他们的。”

“这、如何都不成啊?”她轻声似是撒娇般困惑。

“倒也不是不成,我想,不如咱们就做点有特色的。娘不是说,特色才能长久吗?不如先开着,等饭馆开始营业,一些事情渐渐的就摸索出来了。”

就像一些事情,你明明很想去做好,不管怎样都做不好,等你不着急慢慢去做的时候,突然间就完成了。

她想,经营不曾熟悉的餐馆,应该也需要一段时间去摸索的吧!

夏天到底像谁呢?子墨瞧着夏天,眼中带着欣喜和骄傲,这样聪慧的孩子,真的不像她,这个孩子的处事和管理手段,她恐怕都不能做到这样。

“夏天,你这脑袋真好使,安然要是像你一半的聪明,将来就不用担心她了。”

子墨瞧向安然,那孩子心性单纯,不知人间疾苦,最是天真烂漫。

若是现在不懂的,有家人顾着倒是还好,担心将来长大了,那可如何是好,这般单纯不谙世事的性子,怕是要吃苦的。

荷香在她身边,轻声笑,“小姐过于担心了,安然自然是个有福气的,虽然不似夏天的聪慧胆识过人,但是个温情和善的,将来福气厚。”

安然正式懵懂无知,带着洛尘在地上满处爬,玩的甚是开心。

希望这个孩子,将来真的是个福气厚的,一辈子这般单纯开心就好,总归上面有个姐姐护着,下面有弟弟挡着。

约莫中午,荷香去准备午饭,直到午饭做好,不见顾南城后来。

荷香的意思再等下,小娘子却带着两个孩子先吃饭,荷香这次做的饭菜甚是好吃,竟然是酸汤羊肉,羊肉是切的薄薄的一层,吃着不显肥腻。

而这时,中途去镇上的顾南城,可谓是滴水未进,没吃饭,正在忙着眼前之事。

中午时分,马东送了消息给他,说找到了那人,让他过去,顾南城这才赶着过去了。

刚到了铺子外,马东已经撑着伞迎了出去。

“东家,人已经找到了,就在里面关着。”

“可知道是谁?确定是那人?”他轻拍身上水雾,雨水下的不大,结在衣服上,形成一层层的水雾,伸手轻拍也能掉落。

“确定是那个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她,东家您看、几时审问?”

马东说的着急,他找这女人也是不容易,之前去弄堂找了几次,明明是看着她进入家门,却瞧不见人,这次是蹲点在门口掳来的。

旁人瞧着也不敢大声喊,弄堂里的女人,门内出入的都是一些嫖客罢了!

心中不确定,顾南城并未出面,让马东和一人在里面审问,问题是他提的:

“你们进入直接问她,和当铺掌柜什么关系?她当的那个手镯是从何处来?可还有同伙?逼问,不说、就打……。”

“是东家。咱们懂得,这审问的事倒是做过几次,您放心,保证能把问题问出来。”马东说着,面上月跃跃欲试。

顾南城坐在门内,隔着一个屏风挡着,马东在屏风之外,瞧着那被蒙了头的女人。

可以改变了声音,变得凶神恶煞般,“打开布袋。”

马东不出声,只是看着被掀开布袋的女人,长得不错,相对一般人来说,长得还算可以,眉眼之间的妖气,甚是让人心生荡漾。

布袋被打开女人睁开眼,看向那个瘸着腿的男人。“你是谁,我认识你?”

难道是之前的嫖客?她瞧着没有印象啊!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说吧,你和当铺掌柜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谁?”

女人戒备的看着马东,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她好像知道了一些。当铺掌柜说过,最近有人在监视当铺,这些人莫非是找她的?

“你最好全都交代了,不然可不是送官那么简单,我这里的人一榔头就能弄死你。”马东语气甚是粗鲁,围在她身边走了一圈,似是审视。

“我交代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落入红尘的女子,你们为何这般残忍,我何曾得罪过你们?”女人惯用的计量撒娇哭泣。

马东倒是想心生柔软,可他那里敢,屏风后可是坐着东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