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楚尧在门上敲了两下,却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他将手搭在门把上,很顺利便将门打开——虽然自己有着不少小秘密,但自从在楚尧这里感受到安心与归属后,白缎就一直粗心大意,总是忘记要锁门。
推开门,楚尧微微眯起眼睛,借着走廊上昏黄的灯光,他很快便在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了正在床上痛苦辗转、努力试图将自己缩成一个球状的白发青年。
楚尧快步走到床边,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伸手扶住了白缎露在被子外的肩膀,拍了拍:“喂?白缎?”
白缎没有丝毫清醒的意思,反倒试图将自己缩得更紧,让楚尧不得不稍稍用力,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
白缎的身上热得有些不正常,浑身上下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哒哒的。他面色惨白,汗湿的白发凌乱得贴在面颊上,带着一种脆弱却诱人的姿态;嘴唇却被牙齿咬得嫣红一片,仿佛被蹂躏过那般,红得都快要滴下血来。
白缎纤细的身子微微发着颤,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呜咽,可怜巴巴地让楚尧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似乎在疼痛中感受到了熟悉而亲近的气息,白缎小幅度地拱着身体,三两下便蹭进了楚尧怀中,将脑袋搁在了他大腿根部与小腹交界的位置。
白缎身上热烘烘得,喷吐着粗重的热气,时不时还因为难受而颤一颤、蹭一蹭,顿时便让楚尧僵住了面色。
目光复杂地盯着人事不知的白缎,哪怕楚尧如何沉稳有度,此时此刻都不免有些崩溃。
——原因无他,因为他硬了。
——他竟然,因为怀中青年随随便便得蹭了两下,就这么干脆利落、礼貌性(?)得硬了!
楚尧并不是容易被欲望所驱使的人,实际上,因为某些原因,他对于这方面的欲望极其淡薄,都有了点性冷感的味道。
只要他不想,哪怕绝世美人儿欲遮还休地在他面前勾引挑逗,他都能面不改色、视若无物,但此刻,现实却给了楚尧一个重重的耳光。
沉默片刻,楚尧深吸一口气,以柳下惠都自愧不如的强大自制力压下自己身体的反应,然后毫不留情地将白缎从自己怀里挖出来,握着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喂!醒醒!”
楚尧下手毫不留情,白缎被他晃得东倒西歪,终于不堪其扰地勉力睁开眼睛。他漆黑的眼眸里雾蒙蒙一片,似乎沁着泪珠一般,目光毫无焦距,良久才将视线放到楚尧脸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楚哥?”
“嗯,是我。”楚尧松了口气,他正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迁怒于白缎,于是语气格外恶劣,“小笨蛋,你这是又闯了什么祸,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白缎很是委屈地撇了撇嘴:“难受……”
“我知道你难受!”楚尧的额角蹦出一根青筋,“说重点!你到底干——”
接下来的话,楚尧没机会说出口了,因为白缎在抱怨之后就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再度将自己塞回他怀中,甚至贴得更紧、更黏,像是一滩水,又似是一团面,柔软得一塌糊涂。
“难受……好热,还胀胀的……”白缎的声音濡软至极,还有着微微的泣音,仿佛带着小勾子那般在楚尧耳边绕来绕去,绕的他也跟着有些思维混乱。
感觉到自己刚刚努力压下去的反应又开始卷土重来,甚至还有些愈演愈烈,楚尧默默咬了咬牙,发觉白缎此刻根本不怎么清醒,不得不隐忍着哄诱:“好了,我知道你难受,你热,你胀,我也一样!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我才好帮你解决问题啊?”
白缎埋在楚尧的颈弯内,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会遵循本能地胡乱蹭着、向对方抱怨撒娇,惹得楚尧也跟着越发燥热。
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希望中的答案,楚尧咬了咬牙,伸手握住白缎的脖颈,想要再次将他扯出来。不料刚刚碰到白缎的长发,他的面颊上却突然碰到了什么温温热热又毛毛茸茸的东西,顿时就是一懵。
将白缎扯出怀抱,看着坐在自己腿上、满脸委屈的白发青年,楚尧抽了抽嘴角,目光很快便定在了青年头顶两侧冒出来的覆满白色绒毛的尖耳上。
沉默片刻,楚尧一下将青年掀到床上,毫不客气地扯掉薄被、露出屁股,然后意料之中地看到了那根蓬蓬松松、洁白柔顺的大尾巴。
白缎被楚尧压着肩膀、按在床上,感觉更加不舒服了。他扭了扭腰,试图挣脱楚尧的压制,不仅将自己略微宽大的睡衣蹭得越发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和纤细柔韧的腰肢,连带着那条大尾巴也不怎么老实,存在感十足地从楚尧的手腕与小臂处扫过,带起一大片涟漪。
楚尧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有些手贱地在白缎的尾巴上撸了一把:“这么难受?都现原形了?”
白缎的尾巴本就有些敏感、特别是尾椎的部位,被楚尧一碰顿时就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楚尧默默拍了一下自己的贱手,看了看自己硬得不行的下体,终于若有所悟,又将白缎翻了过来。
拉下白缎的睡裤,看到里面粉粉嫩嫩又精神矍铄的小东西,楚尧抽了抽嘴角:“闹了半天,是发情期?”
白缎水润润的目光茫然地看着他,原本苍白的面颊也泛着粉色的红潮,整个人都像是想要被人疼爱那般,散发着纯真而又诱惑的味道。
楚尧闭了闭眼睛,终于还是认命地将白缎圈进怀里,然后伸手握住了那个存在感十足的部位。
被楚尧带着薄茧的手指握住的一瞬间,白缎整个人一个激灵,本能地将楚尧缠得更紧,努力把自己想要更加舒服的部位送到楚尧手中,毫无章法地乱蹭乱动。
楚尧被他弄得手忙脚乱,一边低咒着将白缎抱得更紧、以免他四处惹火,同时也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力图尽快结束这混乱而又糟(香)糕(艳)的一夜。
白缎的身体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再加上楚尧手法老道,很快便轻哼着泄了出来,体内那些引得他胀痛燥热不已的灵气与煞气也随着精气外泄而出,稍稍缓解了经脉与丹田内的压力。
整只貂懒洋洋地缩在楚尧怀中,白缎浑身上下都透着无与伦比的满足与舒适,楚尧微微松了口气,刚想要将他挪开,却发现怀里的小东西又开始躁动起来,竟然仿佛食髓知味那般哼哼唧唧地主动抓起他的手,再次覆上了那刚刚泄过、却又很快恢复了精神的部位。
楚尧的表情顿时有些扭曲,恨不得将手心里那根嫩嫩的东西捏断算了!但无论他如何在心里发狠,手上的动作却仍旧恰到好处,将白缎一次又一次送上天堂。
楚尧:“……”
——我这养得不是什么雪貂,而是一只日天日地的泰迪吧?!
第二十九章失败的逃跑
白缎这一折腾,就折腾了整整一宿,眼看着天色微微泛白,他这才终于消停下来,带着发泄过后的舒爽,懒洋洋地瘫在床上,再次陷入了甜美香醇的梦境。
与此相对的,则是楚尧黑如锅底的晚娘脸。
甩了甩自己微微有些发酸的手腕,楚尧长长地出了口气,挺着坚硬而又鼓鼓胀胀的下体站起身来,语气恶劣:“你倒是爽了,我忙碌了一晚上,却半点好处都没捞到,还憋了那么久——如果废掉了,一定要找你算账!”
对于楚尧的痛斥,白缎丝毫不知,嘴角的笑容似乎浸着蜜糖那般,甜滋滋的。
盯着白缎那满足的笑容看了半晌,心气不顺的楚尧用力捏了捏他红扑扑的面颊,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而没心没肺的白缎却只是砸了咂嘴,翻个身甩了甩尾巴,依旧睡得昏天黑地。
楚尧冷哼一声:“虽然你这小东西持久力不行,但续航能力倒是不错,以后再发情就给你找只母雪貂,让你们折腾去!”
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楚尧又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啊,抱歉,我忘记了。就算你那根东西再小巧,似乎也进不去母雪貂的小洞,基本上就是注孤生了。反正留着没用,还不如干脆阉了了事,你轻松,我也轻松!”
睡梦中的白缎似乎感受到了楚尧的恶意,瑟缩了一下,拽着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
对着睡梦中的白缎毒舌几句,稍稍发泄了心中的怨气,楚尧抓了抓头发,转身走进旁边的浴室,很快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低哑又隐忍的呻吟。
不到十分钟,楚尧便黑着一张脸走出浴室——他刚刚帮自己解决问题,脑中不由自主一直晃悠着白缎那张满是情欲、却偏偏仍旧显得纯洁无辜的面孔,更重要的是,他一碰到自己的兄弟,没撸两下就瞬时间秒射,极大的伤害了楚尧男性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