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儿见他说到这类事,赶紧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胡大民又喝了一口说:“女孩儿,一点也不亲我,但我在号子里的时候,还真是想她,我们在一起八年才离开的,离开那年她才六岁。”
樊可儿试探地说:“我可以帮到你吗?”
胡大民摇了摇头,一脸漠然地说:“没用了,就算是见了也没用,我是什么人?给他们脸上抹黑呢。”
樊可儿感觉与他在一起能说说心里话,对自己是有好处的,于是,她把自己明天要订婚,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说了一遍。
樊可儿一杯又一杯地与他饮酒,胡大民很快明白过来说:“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呀?别做梦了,别说老子千杯不醉,就算是醉了,也不可能被你暗算。”
胡大民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他还是起身把樊可儿的手机扔到游泳池里,又把屋子里的电话线绞了,接着又把樊可儿的双腿绑了起来说:“不能给你留有一点余地。”
胡大民做这些事的时候,樊可儿一动不动,任凭他的摆布,乖的像一个孩子。
樊可儿刚刚对李利军和田晶晶实施了打压,他们的反抗令自己无限的反感,所以,她聪明地选择了服从。
胡大民渐渐喝高了,话也多了起来,他说了自己一些“丰功伟绩”,他说就在他进监狱的头几天,有两个哥们来本市,他包里没有一分钱,但他是讲义气的人,怎么可能不招待好哥们呢?
他说自己在一家规模还算不错的饭店把菜点好了,还让服务员马上就上,然后他以上厕所之名,跑到饭店后面的胡同口,他说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就抢了五百多,他说回屋的时候,菜刚上来……
樊可儿看着他不敢说话,他又喝了一杯说:“没事,咱们就是随便聊天,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
樊可儿说:“现在揣现金的不多了,而且离饭店那么近,你不怕他们报警找来吗?”
胡大民得意地说:“这个你要看准人,年轻人现在谁还用现金?但老年人不一样啊,这是要观察的,我们干这行的,相当于心理专家。”
樊可儿又问:“那你是因为什么进去呢?”
胡大民说:“这个可说来话长了,你不知道,我从小是跟继父长大的,当年我只有八岁,继父对我非打即骂,我妈也不敢吭声,后来他们又有了一个儿子,我就更惨了,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在干,我妈有了小儿子,对我也差了许多,关键是我那个混蛋继父虽然不敢打我了,但打我妈的毛病还是没改。”
樊可儿同情地看着他。
“到了十三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往外跑了,跑过多少地方就不记得了,反正被遣返回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一次,我刚到家没几天,他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又打了起来,我一气之下就把那个畜生用斧子给劈了。”
“他……他死了?”樊可儿小心地问。
“是呀,我也没想到,但那个时候我还太小,虽然也进去了,但还有机会出来,后来我就什么也不怕了,手里的人命也就越来越多。”
樊可儿不相信地问:“那你怎么能从那么森严的监狱里逃出来呢?”
曲朗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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