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2 / 2)

gu903();“对付他丰俊祺与姜凯峰有迷香足以,阿芸的宝贝用在他们身上岂不暴殄天物……”神色肃然冰寒的丰俊苍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

将他言语间的不屑与讥讽之色听在耳中的花宏熙愕然一怔间唇角不由得狠狠抽搐了几下,而一旁垂手恭立神情极为戒备的程林借着月光瞥一眼哭笑不得的花宏熙,唇角微僵间不禁凉凉暗腹,以王爷的睿智,丰俊祺根本不是对手,若非忌惮蓝圣衣与欧阳豪,或许连迷香都不会用的说。

而缓和了几多神色后,终于找回来了自己声音的花宏熙忙不迭追问,“所以那些个好料都是给蓝圣衣与我、我师父准备的?”

“以备不时之需。”将他话中深意听在耳中的丰俊苍寒眸陡然一眯间不禁转身回眸瞥一眼眸光闪烁不定的花宏熙,顿了一下方才接着道,“不过,有南宫玺越亲自出马,本王倒是有些替蓝圣衣与欧阳豪担心……”

呃?替敌人担心?满头雾水的花宏熙膛目结舌间将丰俊苍寒眸中陡然闪过的一抹肃杀看在眼中,呼吸盎然一窒间顿时恍悟了什么的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该死!苗人的蛊毒使起来向来得心应手,更遑论是苗疆秘术的正宗传人南宫玺越!

“阿熙你放心,本王特意嘱托南宫保你的婉婉安然无虞。”将他神色间的担忧与凝重之色看在眼中的丰俊苍同他微微颔首,“不过,本王也嘱托蓝圣衣与欧阳豪他最好能活捉。”

丰俊苍的话令花宏熙先是神色一松,而后却是不由得唇角微僵,“王爷确定南宫玺越有那么大的本事?”

先不说巫教教主蓝圣衣武功卓绝,使毒亦是手法极其诡异,更遑论他师傅欧阳豪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心机颇深,只怕南宫玺越纵然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同时对付两个绝世高手吧。

“……你以为本王为何叫孤狼命人带了那么多毒丸毒粉去?”深知他所虑为何的丰俊苍阴测测的冷哼一声,便转身回眸俯视山脚下敌营中星星点点的篝火闪动。

而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禁冷汗涔涔的花宏熙顿时嘴角一抽,王爷您够狠!

然而,事不遂人愿,待到一记幽蓝色的烟花在空中陡然炸响时,站定高高的山头上的三人顿时纷纷拧紧了眉头。

任务失败!那是紧急撤离的信号。

天际鱼肚泛白之际,大将军北客院书房中,或坐或站的几人脸色极为沉郁,尤其阴沉着脸色神色酷寒的丰俊苍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

“属下失察还请王爷责罚!”垂手恭立良久的孤狼猛然错一步上前单膝跪地拱手行礼道。

“本王只想知道,欧阳豪此刻究竟身在何处!”锐利酷寒的眸子中满是肃杀之气的丰俊苍声音极为阴鸷。

“如果在下所猜不错的话,那只老狐狸怕是早躲起来了。”无视丰俊苍酷寒的神色,接过程林奉上的热茶轻抿一口的南宫玺越淡淡道。

“难不成他早已察觉了本王的计划?”寒眸陡然一眯的丰俊苍心下暗沉,若非是他的属下中有奸细便是欧阳豪那老贼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否则又怎会如此清楚他这厢的一举一动,况且此计划本就是他临时起意而定,绝非蓄谋已久,如此都能叫他提早察觉,还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将他神色流转间的阴鸷之色看在眼中的南宫玺越,轻轻放下手中空了的茶杯,缓缓起身踱步间不置可否的轻轻摇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也许只是巧合,但也许真如王爷所猜,不过,无论如何,此行毕竟还是有所收获,至少能擒获蓝圣衣也算是不枉此行……”

说着便漫步而出的南宫玺越渐行渐远,独留锦榻上眸光愈发深幽的丰俊苍与跪了许久的孤狼与方耀相视凝眉。

而却说待到自头脑昏沉中缓缓睁开眼眸的李瑾芸神色愈发清明之际,不意瞥见一旁紧紧搂着她手臂和衣而眠的丰俊苍满是疲惫的脸色而美眸陡然一眯。

总觉哪里不对的李瑾芸轻轻抬起右手抚上他睡梦中都紧蹙的眉头,然却是猛然弹了回来,神色一变,“香玲,香巧!”

“王妃。”守在门外的香玲匆忙而入,连忙福身行礼。

“香巧呢?”回眸一瞥只见香玲一人的李瑾芸眸光微闪。

“禀王妃,香玲一早去给大舅爷与二舅请脉了,可是要奴婢先将她叫回来?”见王妃气色不佳的香玲连忙担忧的问。

而缓和了一下神色的李瑾芸却是轻轻摇头,“阿熙呢?”

“今天一早婉婉夫人被救回来了,花少主正陪着呢。”唇角带笑的香玲款款道。

“章睿,去请花少主来。”眸光微闪恍然了什么的李瑾芸美眸陡然一眯。

“是!”旋身而下的章睿拱手行礼间便闪身消失。

而狐疑的瞥一眼自家王妃那愈发不善的脸色,眸光微闪的香玲正欲问出口的话却是被王妃接下的话直接给挡了回去。

“香玲,你服侍本妃洗漱更衣。”

“是!”

连忙福身领命的香玲动作迅速的准备洗漱工作,而当她扶着洗漱更衣后的王妃迈着碎步方才坐定床榻前时,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的一袭紫衣翩然的花宏熙姗姗来迟。

“咦?王妃您这不是精神不错么?”快步来到她身边先是仔细打量一番的花宏熙不禁略发狐疑的同她相视挑眉。

“一下子休息了这么久,本妃感觉好多了。”唇角微僵的李瑾芸别有深意的冷哼一声。

深知内情的花宏熙不由得撇撇嘴,那又不干他的事!

而将他神色流转间的邪魅之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眸光微闪间不禁轻轻摇头,“你帮阿苍把脉看看吧,他的脸色很不对。”

“耶?王爷他又怎么了?”

随着李瑾芸的话落连忙上前查探的花宏熙不禁眉头紧蹙,在床榻旁缓缓落座间神色肃然的执手把脉良久,原本紧蹙的眉头更是渐渐打成了死结,直叫一旁将他神色流转间的凝重之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心头暗沉。

“阿熙?”见他缓缓抽回把脉的大手,然却是漠然不语的拧紧了眉头的怔怔的发呆,李瑾芸不禁担忧的蹙紧了眉头。

而被她的轻唤猛然拉回神思的花宏熙深吸一口气后,方才眸光微闪的道,“王爷他乃肝郁气滞,心火旺而邪火盛,再加上昨夜衣着单薄在山头吹了太久的夜风导致风寒入侵而至发热,但那只是表征……”

花宏熙说的意味深长,而同香巧研习许久略同些医理的李瑾芸心下了然,肝郁气滞才是根本所在。

靠坐在椅背上将花宏熙边施针边查体的动作看在眼中的李瑾芸眸光愈发深远间,不禁喟然叹息,此间局势动荡,凡事都要忧心劳神的丰俊苍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亦是禁不住如此熬的,更何况他此前寒毒虽解,但却并未真的有时间好生调养,怕也是存着隐忧,然忽而一抹灵光闪过不禁美眸微眯的李瑾芸连连召唤不知躲哪里角落中猫着的花神。

花神,你此前有言在先,本妃与服过回天圣果的王爷都将五百年的岁寿,可是真的?

当然。

所以说王爷他现下的病症无需忧心过盛?

非也,非也,五百年岁寿不假,但也如同凡人不过七十年岁寿一般,如果天后与王爷恣意妄为也是会折寿的啊。

神色陡然一僵的李瑾芸顿时拧紧了眉头,忍不住回眸瞥一眼脸色愈发潮红的丰俊苍,再瞄一眼神色肃然凝重的花宏熙,而犹在她心思愈发沉重之际,耳畔却是传来了花神的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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