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 / 2)

“乌老弟过奖了,小娃娃不过是混小子捡来的,当不得夸!”蔡老也感觉乌信对戴璇似乎很感兴趣,没办法,只能把小家伙的存在点降低再降低。

可他也明白,戴璇的光芒,不是自己一两句话就能掩盖住的,无论她说话与否,动作与否,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注意到,换句话说,这个女娃,天生就是个发光体!

可他越是掩藏,乌信的心理越是抓心挠肝,蔡老这里套不出什么,他又转移目标,看着黑龙道:“看得出来,小丫头跟黑龙兄弟很相熟,有这么个聪明的小家伙陪在身边,相信黑龙兄弟的日子过的很有趣吧!”

如果不成功还有下次,实在不行先出去再说,不过必须要摸清楚这丫头的底细,出去之后,先解决了她!谁让她这么碍事!

黑龙一贯的高冷:“这就不劳乌老大费心挂念了,倒是乌老大,好像对这座墓穴很熟悉?”

戴璇不得不承认,这个话题转移的好,她正想看看这个乌信在搞什么鬼!

乌信一愣,目光闪了闪,不自然的笑笑:“黑龙兄弟说的是哪里的话,只不过之前进来一次,但到了石门外就止步了,呵呵,蔡老是这方面的行家,我这不,马不停蹄的赶紧找到蔡老帮忙看看!”

如果是平时被这么恭维,谁听了心下都高兴三分,可蔡老此刻的心情就如吃了苍蝇般恶心。

他人老,可眼却亮着呢!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次是妥妥的被乌信给利用了,哼!这笔帐咱们出去了再算!

☆、第九十八章原形毕露

蔡老被乌信一阵恭维,可他此刻的心情就如吃了苍蝇般恶心。他人老,可眼却亮着呢!这次是妥妥的被乌信给利用了,哼!这笔帐咱们出去了再算!

黑龙点头没再说话,也不再理会乌信。

乌信碰了一鼻子灰,讪讪的闭着嘴,可眼睛却还是有意无意的偷瞄戴璇。

戴璇也只当没看见,不过心下却在琢磨:如果你再不收敛小心思,那此处墓穴,不是我的就是你的!

戴璇跟黑龙和小刀坐在一起,偷偷的给两人蓝泉,让其二人尽快恢复体力,蔡老跟他们离的不近,戴璇够不到,只能就此作罢,其他几人吃了干粮,喝了几口水,体力也都恢复的差不多。

“现在怎么办?咱们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宋长远脾气急,在大墓室里焦急的来回踱步。

“外面是流沙,咱们来时走的路一定是行不通了,想想其他办法吧!”乌信的口气很是无奈绝望,但他说完还看了戴璇一眼。

蔡老蹙眉,这个乌信怎么总是看丫头呢?戴璇是很特别的,但他的目光中可没有打量和好奇,反而夹杂着丝丝考量和担心!

嘶!他担心什么?怕丫头对他不利?

可丫头才不是那样的人,只要不招惹到她,她也不会先出手,这一点自己看的很清楚。

“大家都仔细找找,看看墓室里有没有其他出路!”蔡老想不通乌信的奇怪之举,只能就此作罢,等他实在憋不住就会说出来。

乌信和宋长远一块在大墓室,蔡老和小刀一起在其中一间侧墓室,戴璇和黑龙则在另一间装满青铜器的侧墓室寻找出路。

黑龙不放心的问:“那个乌信有古怪?”其实他也发现了,可具体是什么还要请教戴璇。

戴璇囧,真当她是神仙吗?连乌信的内心活动都了如指掌?怎么可能!

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但总感觉,跟我有关系!”

“我也发现他总是看你,会不会他有什么打算?”

“可能吧!不过,他最好别算计谁!”

戴璇和黑龙在侧墓室四下寻找机关,可当她用异能向墓室外的地方观察时,居然发现了丝丝光亮。

戴璇眯眼,定定的望着那光源之地,可奇怪,为什么异能看的范围在逐渐的缩小?戴璇心下一慌问墨蓝:“前面是什么地方?”

墨蓝:“是小萌货要去的地方!”

戴璇:“……”说了等于没说。

“我们能过去吗?”

“主人你看不到?这个距离很近的!”

“我也是刚发现,异能正在逐渐的消失!”

“可能越靠近那里,异能就越衰退!直到进了那间墓室,主人你的异能很有可能会消失!”

戴璇先是一惊,而后又逐渐静下心来,如果以后异能真的消失了,她也要接受不是吗?

只是在这种环境下消失,它还真会选时候!

也罢,那就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开始适应吧!

“你说小萌货要去那个地方?它会说话了吗?”

“不会!”

戴璇:“……”怎么感觉跟墨蓝沟通有些费劲呢,丫又在装深沉!

“小蓝蓝,信不信我能让你永久的呆在这个墓穴,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清楚,你这辈子也别想出去了!”

墨蓝……好不容易高冷一次,主人真不给面子!不过嘛,主人好像第一次叫自己小蓝蓝,嘿嘿,感觉蛮好的!

某蓝自动忽略被威胁,还脸大的认为主人给自己起了个爱称!

戴璇腹诽: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平时就是个话痨,这么危急的时刻,它居然跟自己玩起高冷,哼哼!

“小萌货自从到了窑岭就不安份,刚刚我发现那个地方,就是主人你看到的光亮,它就一个劲儿的要出去,现在正在空间里来回跑,还瞎比划着,我猜想,它要去那个地方!”墨蓝怕被主人遗弃,倒豆子般知无不言。

戴璇对墨蓝和小萌货的特殊沟通方式深信不疑,不过,“怎么样才能过去?”

“最近的一条路被流沙封死了,但大墓室有一条通往那里的路,不过,要先打开那口棺椁!”

“为什么?”戴璇响起那群密密麻麻的尸虫,刚吃下去的东西又往上反,极其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