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专业,店长自信满满,“还是要看材质、尺寸、样式,大众款、定制款价格又各有不同……”
白草听得新奇,心想等下一次结婚,她要把结婚戒指给补上。
为这个送走店长前,白草专门留下联系方式。
……
当晚。
白草回到老宅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秦晏。
她想着店长都有内部折扣,那秦晏成秦氏珠宝的老板,折扣是不是会更高点。
兴致勃勃地找回房间,路过时侧门虚掩,隐隐听到外面走廊有人在说话。
“董事会上你二叔联合其他董事,强烈要求放弃损利的秦氏珠宝。”是婆婆的声音。
什么意思?
白草举到半空要推门的手顿住,偷偷从门缝看过去,才发现秦晏也在。
门外婆婆还在继续说:“你二叔再无能,也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些年,你想抢秦氏珠宝的那点小心思,以为谁看不出来,他现在宁愿毁了也不让你得逞。”
“秦氏珠宝成立多年,母亲多心了。”
“没秦氏集团做靠山,上次竞标会只拿下一块石料的秦氏珠宝,靠什么留客。”江木兰板着脸,“秦文韬正在收购有潜力的珠宝公司,目的你该心知肚明,可别忘了,他在竞标会上赌石损失的几亿可是算在秦氏珠宝的账上。”
白草睁圆眼睛,那岂不是代表秦晏现在欠债好多亿!
她纠结地缠起手指,内心十分自责,当初是她主动问爷爷奶奶要来珠宝公司的,没想到给秦晏要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余下的话,白草没再听下去,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
回到房间,正中央的床边新添了一张沙发靠墙放置,是白草在老宅睡觉的地方。
此刻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里,脑子乱乱的。
两分钟后笔直坐起来,找出带来的行李箱,从最里面的夹层找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安静躺着一张银行卡和纸条。
上次小邵姐帮她把结婚时的礼金全部都存到这张卡上,纸条上写着具体金额,本金一亿八千五百七十九万元。
想了想,又从包里掏出一叠钱,细数数有两千一百一,捋整齐后和银行卡放到一起,余光瞧见钱包夹层露出的枣红色一角,小心掏出来,才记起这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八毛八分钱。
秦晏好像说过,这里钱可以卖,旧币半价算两千,八张卖完也能有一万六。
她记得,要卖得找小叔。
低头将银行卡和现金全部塞进包里背在身前,捏着毛毛票站起身,刚拉开门,险些撞上抬手敲门的人。
“你找谁?”
白草没见过眼前人,黑色的夹克挂着大链子,大晚上还在脑门搭个眼镜,头发两边剃得干干净净,只中间一溜高高竖起的红毛,看起来像是村里打鸣的公鸡头冠,奇怪的形象让她悄悄退后一步。
秦文武怀里还抱着头盔,第一眼也没认出来这谁,不过这么晚从他大侄子房间里走出来,身份不言而喻。
“我找秦晏,他人呢。”
他个子足够高,稳稳站着视线就能越过白草朝屋里看去,空荡荡的没其他人。
“他不在。”
“那等会他回来帮我说一声,他三叔找他玩。”秦文武说完就扭头。
三叔?
公公好像兄弟三个!
白草立马追上去,“三叔。”
秦文武被叫住,放缓脚步,“还有事。”
“我叫白草。”白草自我介绍。
“哦。”
白草心里着急,直接了当报上目的,“三叔,秦晏说过你跟收购行的人熟,认识收毛票的人。”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秦文武仔细想想,前两年是迷过集邮收藏,认识不少人。
“那能麻烦你帮忙卖几张钱吗?”
“得看实物有没有收藏价值。”
白草双眼一亮,伸手将毛票递出去。
秦文武见她来真的,单手夹上头盔接过来,一连完整的八张枣红色毛票递过来,立马精神。
“你哪搜集来的这么多毛票!”
这一版在当年发行量可是最低的,虽然有使用过的痕迹,可保存完整,不耽误收藏。
秦文武抬眸,高看白草一眼,微微压下原先心里的不喜。
“全卖?”
这消息一透出去,肯定有人找上门来。
“对,全卖。”